这合理吗?
姜月眠愣是从中听出了自荐枕席的意思,带给她错愕,硬生生让她暂且遗忘了黎凡卿被发现这一事。
殿下不若给臣一个机会。
那一瞬,她权衡了所有利弊,只要抛弃上一世的事不谈,符煜是极佳的人选。
面容清俊,温温淡淡,不似旁人总想着招惹她,而且rou棒也不逊于任何人。
符煜也察觉到她动摇了,眸光微闪,温润道:臣只此一个心愿,还望殿下成全。
他不知道姜月眠欠了他什么恩情,只这会儿厚颜借一借。
他也知道,她是那么的傲慢,如果把想要尚公主这话说出口,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
她揉了揉额角,好,但是
鸦黑的羽睫颤了颤,你有随时反悔的机会。
她不希望符煜栓一条绳子。
还有,你我算是互取所需,用不着谈到成全,她轻声道,我还欠你一个人情。
符煜默了默,按捺下驳回的念头,瞥了眼昏黄光晕下的少女,心头微微一动,任由喜悦绽放,殿下要看一看臣是否符合心意吗?
话里的暗示飘进姜月眠的耳里。
这倒是和黎凡卿相比,太自觉了。
少女撩起眼眸,拉近他们的距离,只隔着一拳,水润的唇瓣一张一阖,气若香兰,可惜这儿不安全。
符煜顿住,喉结微滚,往日澄澈的声音暗了一分,这后面有一道暗室,只有臣一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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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的烛火被点亮。
两人跌跌撞撞的倒向暗室里的床榻。
床榻不大,平日都只供符煜一人休息。
于是,姜月眠趴在他的身上,轻笑,我以为符大人正直的很,没想到这儿竟如此奢华。
她一眼看出这暗室的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这么问,既是调笑,也掺着一点试探。
嗯,男人扶着她的腰,怕她掉才去,是臣父母给的银两。
他顿了下,像是担心她误会,又补充一句,在京中的府邸是我自己买的。
他也不是啃老的人。
姜月眠笑了起来,她哪儿能听不出来这么明白的自我展示,食指按在符煜的薄唇上,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感慨,倒也不用把什么都告诉我。
符煜:
太呆了。
她看到了符煜通红的耳朵,忍不住笑得腰肢乱颤。
后者无奈地任她笑个够。
直到少女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耳朵。
再问符大人一个问题,她咬得很轻,你和别人做过亲密的事吗?
没有。符煜握住她的手。
那你上次怎么只用手指就将我弄上高chao了?她笑盈盈问。
我是医者,符煜被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撩拨起浴火,小腹一紧,支楞起阳具,顶在少女的tunrou上,自然要懂这些。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朝身后探去,摸了摸粗硬的rou棒,舔了下唇,那大人告诉我,怎样才能让它
她暗示性地点了点阳具,进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