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钊峰抱着昏迷不醒的儿媳,蒙在他眼睛上的布已经被儿媳高chao喷水时激动地扯掉了,眼睛没有了遮挡,就不受他控制般仔仔细细端详着怀里的这副玉体。
他的儿媳体态丰腴,珠圆玉润。金弘国的女子都以瘦为美,可他却不明白瘦巴巴的摸起来全是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反倒是自己儿媳这样丰ru肥tun,浑身全是软rou,肤如凝脂,滑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抚摸上就爱不释手。
儿媳的襦裙还穿在身上,裙子上有一大片shi痕,全是被她喷的yInye和nai水浸shi的。
儿媳的上身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他看到极致的白和醒目的红,白的是儿媳如玉似雪的肌肤,红的是他亲手揉捏出的红痕。
美妇人的腹部平坦光滑,完全看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她的胸ru硕大浑圆,要不是自己嘴里还留有nai水的回甘,他都要误以为儿媳雪ru里还有nai汁,否则怎么会如此高耸挺立。
儿媳的大nai子上遍布他的指痕、牙印,两个ru球上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那是他疼爱它们的证据。
他低下头凑近了仔细查看大nai子的伤痕,好在只有粉嫩的ru头上破了点皮,他怜惜地对ru头吹了口气,好像这样它们就能快点好起来一样。
眼睛不舍地从大nai子上挪开,他的目光来到了儿媳的脸上,美妇人不仅长着个勾人的身材,还有一副勾人的容颜。
小小一张鹅蛋脸,眼尾上挑,天生就是含情眼,秀气的鼻子和嫩嘟嘟的红唇,让他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情动。
公爹将儿媳紧紧搂在怀里,并不给昏迷的小妇人穿上衣裳,反而掏出了自己昂扬滚烫的欲根,他实在是忍了太久了,欲根充血呈紫黑色,硕大且坚硬,直挺挺的翘上天去。
公爹一边看着儿媳赤条条俏生生地玉体,一边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要是插进她的小逼该是什么滋味。
他脑子里意yIn着自己儿媳的身体,手上兴奋不已地撸着鸡巴,不知过了多久,今晚的第一泡浓Jing终于射了出来,他面对着的车窗、车棚全飞溅上了白稠的Jingye。
欲望发泄过后,郑钊峰抱着儿媳靠在马车车壁上慢慢平复了心情,他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微弱。
当夜间的凉风透过窗缝钻进了他的衣领时,郑钊峰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刚刚干了些什么!
他竟然吃了儿媳的nai!还摸遍看光了儿媳的上身!还猥琐至极地对着儿媳自渎!
每一件事都可以将他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供世人唾弃。
郑钊峰心情复杂的捡起儿媳的小衣,动作笨拙地为她穿戴整齐。收拾完儿媳后,他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shi透了,胸前是被儿媳nai水滴shi的,裤子上是被儿媳yInye泡shi的,他浑身充斥着儿媳香甜sao媚的气味,他一闻着这味道心中就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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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月在公爹的怀里睡着了,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她被换上了新的衣服,身体干爽舒适,像是被仔细清洗过了 要不是胸前的红痕未消,她都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春梦罢了。
外间的婢女听到荣月起身的动静,忙进来伺候。一番梳洗打扮后,婢女香叶拿出了一瓶玉凝霜来呈到荣月面前,说是大将军赏的。
荣月知道这玉凝霜是祛疤修痕的上好灵药,但因其中药材珍稀,宫里的娘娘都难寻得半瓶,而公爹却不知从哪给她弄来了这么多,看来他不是做贼心虚就是心里惦记着自己,反正不管怎么样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已经给公爹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了。
香叶,你将公爹的原话复述一遍。
大将军说,少夫人昨个申时为了救他而被飞贼所伤,虽然伤势轻微但却是因他所致,便赐下了这瓶玉凝霜给夫人您。
荣月听着想笑,自己的伤可不是因他所致,都是他亲自揉捏、啃咬出来的。
行了,我知道了,药拿那儿吧。你吩咐厨房做些公爹爱吃的点心,我待会给公爹送去,也算是感谢他的好意了。
香叶听了荣月的话,开口向她解释道:夫人,大将军今早回府后和王管家说了几句话,便立刻去军营里了,不曾在府上歇过半刻。
什么?可是他腿上不是还有伤吗?还去军营干嘛?肯定是为了躲自己,这个古板的老男人,荣月在心中冷哼,公爹有说什么时候回府吗?
大将军不曾说起。
荣月听了这话,气得把手上的发簪都掰折了。
行!郑钊峰!我就在这等着你了,看你能躲我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