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沐焱皱了皱眉，“是说哥哥是双性人吗？我知道。”
这次换柳母愣怔了，她盯着柳沐焱瞧了许久，见他没有一点异样，才终于放下心来，“那还有什么问题？你反正是我捡来的。”
“恩。”柳沐焱叹了口气，并不当真，从小到大她母上为了逗他，给他编了无数个身世，千百种相遇故事，还说他是什么童养媳，害得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总爱到处说自己是哥哥未来的媳妇儿，惹得街坊邻居见他就笑，不过他现在倒希望这是真的。
“你别不信啊。”柳母难得认真地道：“你就没怀疑过为什么你哥哥长得像外国人？”
“不是祖父那边的隔代遗传吗？”柳沐焱心底升起些说不清的期待和惊异，“你，难道哥哥是你，跟别人生的？”
倒不是他不怀疑，而是他从小就被灌输了哥哥是隔代遗传这样的“事实”，根本没觉得这是个需要怀疑的事。而他和他父亲同是狼人，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那么问题只能出在哥哥身上了。
“......不是。”柳母搓了搓被柳父盯起的满身鸡皮疙瘩，严肃道：“你跟你哥哥，不存在乱伦。”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但别把你哥哥吓跑了，知，道，了，吗？”柳母不管明显呆住的柳沐焱，瞪着眼睛交代，“哎...你哥哥这么好，跟了你这个小粪团得多委屈啊。”
切断了视频，柳母就瞧见柳父面前的砂石上已经摊了一堆生蚝，而柳父则满怀怨念地拿着跟枝杈不停戳戳戳。
柳母嘻嘻笑，跑过去一下扑到柳父背上，让吃了几天冷遇的柳父将自己背起，一边毫无诚意地安慰一边指挥自家这头大狼捡起生蚝来。
-----------------------------------------------------
柳沐焱狂喜了几天，也安分节制了几天，最后才发觉他还没有搞定哥哥，又忙着“使坏”起来，只不过这次没了曾经的无望感。
连续吃了一周多外卖，柳沐明终于受不了了，提着被自己训乖的柳沐焱去超市购置了一番。他和柳沐焱刚搬过来，很多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整理，就陷入了没日没夜的色欲泥沼中。
柳沐明洗着手上的蔬果，脸上一热，根本没法回想。
“哥哥，你要做什么？”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从浴室走出来的柳沐焱好奇问道。
柳沐明循声望去，就见柳沐焱一丝不挂地向他走来，身上还泛着湿漉漉的水汽，顿时面上一红，慌忙转过眼，问道：“怎么不穿衣服？”
柳沐焱自觉地从后环上柳沐明的腰，嬉笑道：“哥哥，你天天看，天天摸，怎么还害羞？”
“...没有...”柳沐明脸都烧起来了，“快去穿。”
“可是我没有内裤穿了，没有带够。而且昨天哥哥...”柳沐焱觉得好抱，双手便又紧了紧，薄唇贴在他耳后悄悄接道：“肉洞洞里好多水，堵都堵不住，新拆的两条内裤全湿啦。哥哥，我可以穿你的吗？”
“别闹。”柳沐明羞得脑袋都晕了一瞬，又拿柳沐焱没有办法，强自镇定不理他，却躲不开他得寸进尺的噬咬，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的耳垂被一遍遍撩拨，身子都酥了半边。
柳沐明的反应越是可爱，柳沐焱就越是上瘾。从前只是妄想着能触碰哥哥，如今摸到了还吃到了，心里的渴望反而更深了，一如扎了根的老树，根茎只会不断地深入，从不知休止。
“哥哥你要煮什么吗？”柳沐焱盯着一锅烧熟的水转而问道。
“罗宋汤，或者你想吃咖喱也可以。”像是习惯了柳沐焱的怀抱，柳沐明也不做挣扎，任由他环抱着，几多无奈。
柳沐焱点着头，伸手帮柳沐明一起洗，而后悄悄地抽走了一根胡萝卜。柳沐明不做声，重新洗另一根，柳沐焱就又将他手里的抽走，撒娇道：“哥哥我不吃胡萝卜。”
“不行。”柳沐明溺爱自家弟弟，但却不是一味地惯着他，像挑食就不被他允许，只不过他会在盛菜的时候少给柳沐焱准备，却还是补了一句：“入味需要这个。”
“哥哥，狼是吃肉的。”柳沐焱一双手不老实地乱摸，笑道：“像我这样的色狼，最爱吃的是哥哥！”
“手。”柳沐明强自镇定不为所动，点名批评柳沐焱揉他臀肉的手，整个后耳却肉眼可见得烫成了绛红色。
“哥哥你只管洗，我就摸摸～”柳沐焱故意色眯眯地“嘿嘿”笑，还吸溜了一口口水，麻利地将腿挤进了柳沐明腿间，双手攻占两团乳肉，一副登徒子模样。
“沐焱！”柳沐明嗔怒地瑟缩了一下，乳珠却没躲过柳沐焱带着清水凉意的手，被捏拿住反复搓弄，带起的颤栗一片片荡开，身子便变得又酥又麻。
柳沐明是真的拿柳沐焱没办法，又或许这些天他领教过太多比这更羞耻的事，一时之间竟默认了柳沐焱的行为，皱着眉与蠢蠢欲动的情欲周旋。
人一旦有了退路，便会生出惰性。他明知道不该这么放纵，却还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