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明身体泛软,带着些哭腔的软糯调子毫无威胁感,倒生生成了小猫挠爪似的惹人疼爱。
放是不可能放的,说什么也是不要放的,年轻人的通病就是得意忘形,得了年轻人的称当然要得年轻人的病。
柳沐焱来来回回地走,回回来来地cao,花样玩得妙极,rou刃撞得深极,偏要柳沐明重新跌入密密织就的快感中,断断续续地娇喘呻yin。
柳沐明紧张地反手抓着柳沐焱,瓷白的皮肤细滑莹润,修长的两条腿挂在结实的手臂上,玉足紧绷,圆趾泛粉,被cao得脂红软烂的一口shi腻紧紧缠着狰狞的深色狼jing,悬空陷于臂弯中,完全被剥夺了挣扎的权利。
野兽与美人,圣洁与禁锢,于一场激爱中相撞,竟是有种色气到极致的美感,禁忌又让人兴奋。
柳沐明早就是强弩之末,受不住被这样磨,逐渐迷乱的眸子里水雾涟涟,一声声呻yin颤了好几个转,终于高坝倾塌,一溃千里。
柳沐焱正把小孩尿尿似的逗弄怀中人,为着那温软的身体每一次意乱情迷、每一次剧烈颤抖而高兴,没想下一刻,柳沐明就射出了水来。
先是一段一段的,再是控制不住的决堤失禁,竟就这么尿了许久。
应当是很久的,柳沐明被羞愤昏胀到极点的脑子已经模糊了,几欲晕厥,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放我下来。”
柳沐明肃着声音,没有冰冷,也没有刻意的咬字,只是平静地叙述,却更让狼忐忑。
按理说都是水,吹chao是水,尿水也是水,都是爽的,就算性质有那么丢丢点不同,也不要这么区别对待嘛。
柳沐焱这么想,但不敢这么说,奴颜婢膝地将柳沐明小心放下,被“完蛋了”的大字压在头顶,“闯祸了”的布条塞在嘴中,高大一只狼人,恭恭顺顺站着,规规矩矩低着头不敢说话。
耳朵抿着,尾巴也耷拉着。
可以说是很知错了。
柳沐明终于坐到了实处,下面却有温热的东西往外流,夹都夹不住。柳沐明羞上更恼,恼上更羞,吸入的一口气差点忘了呼出来。
沉默半晌,柳沐焱伸指试探地戳了戳柳沐明:“哥哥?”
他看不见空气中羞愤与尴尬的厮杀,恼恨与无地自容的互搏,还有‘锤墙’和‘淡然揭过’间互不相让的吵吵嚷嚷;也看不见柳沐明的心情就像个缤纷大转盘,“咻咻咻”转了数百圈,最后摇摆在“生气”的格子里,又在察觉到什么以后,被硬生生扯向了羞耻。
只是觉得空气有点过分安静。
柳沐焱简直立时想跪下大呼“小的错了!”,奈何此时又不适合轻举妄动,吞着唾沫,摇了摇柳沐明的手臂,不确定地又叫了一声:“哥哥?”
又是好一阵静默,沐明终于有了反应,也不知道独自在心里挣扎了几个来回,细若蚊蝇的声音带着生命不可承受般的沉重和复杂:
“我、我腿,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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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明双腿打摆的虚软在泡了热欲又被殷殷切切按摩了好一会儿好,才勉强能称得上走路“如常”。
至于那场白日宣yIn......
根本不能想。
真的没法想。
柳沐焱认错的态度积极又端正,指天指地保证哥哥消气前清心寡欲,最后被勒令期末前都不许开荤都没敢撒娇。
临出门时,柳沐焱还谄媚地捧起了柳沐明单侧背着的包,缀在他身后小步小步地跟,做足了狗腿的姿态。
一句怨言不敢有。
哎。
生活不易,狼狼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