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玘的手拉得更紧了,他跪着的双腿紧紧的搅在一起,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地贴着丰满的下阴,挤在双腿之间。他已经彻底湿透了,只怕再这么继续下去会连外面的西装裤一起湿透。他最后狠狠的吮了一口顾旷的龟头,然后听到顾旷一声隐忍克制的吸气和喘声,嘴里的龟头喷出了一股一股咸而味道怪异的温热液体。白玘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扶着阴茎的根部,让那根射完还有些硬着的鸡吧从嘴里退出来,仰头把嘴里的精液和体液咽了下去,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他伸出了一小截红嫩的舌头,舔掉了下唇边上的精液,然后用嘴从头到尾把顾旷仍然半硬着的鸡吧一点点吮了一遍,上面的液体全都被他用唇舌清理干净了。然后他帮顾旷把鸡吧收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链。
白玘顿了一下。一方面是没想到顾旷这么快就进入正题,另一方面是在思忖这句话应该怎么回答——顾旷这是又给了他一个机会。白玘屈起了一只膝盖:“送去干洗了,哥,明天取回来。”
顾旷有点怜爱地看着他,拇指和食指滑过白玘棱角分明的下巴,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今天怎么穿了这件衣服,上次看你穿这件还是六年前。”
顾旷没拦他,靠在椅子里看着白玘走出了办公室,然后眼神移到了桌面上的相框上。少年白玘站在他身边,穿着跆拳道黑带的道服,手里拿着奖杯。顾旷笑得毫无破绽,单手揽着白玘的肩膀,看着镜头。——顾旷
“哥。”白玘微微侧脸,声音低沉,比平时多了一些迟疑,他的面庞虽说硬朗如同刀削,但却总能融合一种奇怪的柔和和克制,“哥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顾旷温柔地看着白玘的发旋和浓密的黑发,一边轻轻地吸气。他的鸡吧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撑得白玘不得不辛苦地张大嘴,两只手放在顾旷的两条强壮的大腿上,像溺水了的人在求救,但又同时强迫自己把嘴长得更大,更多的吃下那根曾无数次进入他身体的鸡吧。他虔诚地低下自己的头,连着做了好多次深喉,用口腔的黏膜温柔地包围着龟头,在最深的地方停了好几秒,这个深度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除了被深度侵犯的感觉,还不可避免地会有干呕的不适感——他知道正是这干呕时喉咙的挤压和蠕动会让鸡吧的主人感到快乐。尽管尽力克制着,但还是有不适的干呕声从嘴边流出,白玘的眼圈因为不适有些发红。顾旷轻喘了一下,低头看着他,拇指轻轻划过白玘的眼圈:“别含的那么深。”
白玘的手轻轻握住了顾旷那修长的手指:“哥,还有很多工作,我今天已经耽误时间了。”他说着站起身来,然后又半跪下,亲昵而虔诚地用额头贴了一下顾旷的腿,站起身来,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你总是这么听话。”顾旷低头看着他,“你跟我多久了?”
“嗯。”顾旷拉着白玘,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白玘本就高大,他比白玘还要高一些,这么半抱着白玘居然也不显得奇怪,“十二年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脏。”顾旷和他唇齿相接,说话时候带着白玘的嘴唇也一阵酥麻。白玘好像被什么触动到一样,低头更加卖力地给顾旷深喉起来,干呕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口腔里的水声听的人有些心痒,他的舌头轻轻戳刺着顾旷的马眼,像是要把里面的液体全都舔进嘴里吃下去。顾旷的腿部肌肉绷紧了起来,白玘的手明显感受到了顾旷的情绪波动。他心里跳得厉害,献祭一般整颗头颅伏了下去,放在顾旷腿上的手摸索到顾旷的手,十指紧紧地拉在一起。顾旷的腰克制而快速地挺动了几下,然后声音低沉地说:“小起,我要……”
顾旷眼里的光变得更加暗昧不明。他歪头看着白玘,这个动作在他身上有一种奇异地怪异又融合的感觉。白玘的脸虔诚地放在顾旷的膝上,宽阔丰满的胸膛整个伏贴在顾旷的小腿上。
探着用喉咙深处的软嫩黏膜贴着龟头轻轻撞击。唾液和前列腺液在他的嘴里混合,顺着嘴角流到嘴边。
“哥。”白玘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嘴边都是浑浊的体液,整个下巴都是湿的,湿润的眼眶里流出的生理眼泪沾湿了浓密的睫毛,脆弱的气质打乱了白玘身边总是环绕着的克制气质。顾旷心里微微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低头吻了白玘的嘴,白玘有点没反应过来地睁大了眼睛,“脏……”
顾旷一只手捏着白玘的侧腰,没有一丝赘肉,肌理分明,让人爱不释手,他用一种带着促狭暗示的节奏轻轻捏了两下,嘴唇轻轻贴着白玘的耳廓。那上面的七八个耳洞只留下了痕迹,都已经很久没再带了:“你不用…”
白玘摇了摇头,然后吮了一口鸡吧,吐出来,乱七八糟的浑浊液体在龟头和他饱满的下唇之间拉了条丝,他低头把一侧的睾丸含进了嘴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顾旷的鸡吧,撸动起来。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睛会毫不躲避地看着顾旷的脸,只是今天他的眼神比平时更复杂。顾旷低头包容地看着他,放在他颧骨上的大手挪到白玘线条分明的下巴上,抬起了他的脸:“小起。”
白玘被领回顾家的时候十三岁,顾旷二十六岁,现在他二十五,顾旷三十八岁了:“哥,十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