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龟头很快破开想要挽留的层层媚肉抵达了子宫口,他挺着腰试探性地捅了捅那个地方,然后笑了,“骚逼,你子宫都下沉了,馋的不行了吧?”
闻竞嗫嚅着发出小小的哭腔。唐靖川没指望他说话,两只手扒开他合的紧紧的臀瓣,看向站在床边的唐靖川。被手指强硬分开的两边臀肉中间,小小的屁眼正收缩着,挂着一点晶莹的露珠。唐靖川不总碰他这个地方——毕竟不是做爱的地方,受了伤很难受,闻竞的肛门还青涩的很。后面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把那几滴黏腻滑溜溜的淫水抹匀在一圈嘟起来的括约肌上,被摸到的肉褶情色地抖动着。唐靖川笑着把一根装着液体的小试管插进小小的肛口:“乖,让你轻松点。”
他看着液体全流进了闻竞的屁眼,把试管抽了出来,换了自己的手指进去,高热的肠道甜蜜殷勤地聚拢过来。直肠没有阴道那么层层叠叠,嫩肉却更火热紧致,也更有弹性。唐靖川一边转着手指按摩肠道里的前列腺,一边用手轻轻撸着他迫不及待的阴茎。
前面的男人膝行过来,用手指像摸宠爱的小东西那样色情地揉了揉闻竞的嘴角,埋头虔诚地亲吻了一下他光滑矫健的脊背,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吧,捏住闻竞线条利落的下巴,捅进了他的口腔。闻竞的舌头被他的珠子压的不舒服,无意识地动来动去,却碰巧在龟头边缘来回舔舐,爽的前面的唐靖川按住他的后脑一顿爆操。
……进来了。闻竞崩溃地想,尽管嘴和喉咙被前面男人的鸡吧填满了,他还是发出了支离破碎,凄惨而高亢的哭叫,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挣扎起来,却没有一个地方能真正自由活动。后面的男人扶着鸡吧一点点操进了他的屁眼,与此同时下面的男人开始用龟头撞击他的子宫口——他们都清楚,从攻击到投降也就是几下的事儿。两根巨大的入珠鸡吧之间只隔着一层肉壁,随着后面的鸡吧越进越深,闻竞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瘙痒感——那根鸡吧隔着肉壁不断的按摩着他骚动的子宫,而下面的那根已经挤进了半个龟头。他像漏了一样拼命地喷水,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下面的唐靖川小腹和大腿全是一片湿痕。
他们甚至都没开始动。闻竞一边想着,他的下巴已经合不上了,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口水从口腔的缝隙里流了一下巴,只有淫荡的哭叫声还依旧,听的人浑身发热,只想更狠的作贱他。接受着前面的唐靖川一下下的撞击,主动用舌头舔舐着那根平时在他肉逼里寻欢作乐为非作歹的巨大肉柱,那献媚的舔舐仿佛感谢——感谢鸡吧狠狠操他,操得他像现在这样翻着白眼,如同人彘一样被禁锢着,淫水淌了一床,还在滴滴答答地漏,向三个男人表示着他的真实感受——他要爽尿了。
后面的两个男人终于开始动了,闻竞这才意识到动起来有多么可怕,他的屁眼和肉逼中间那层肉壁两边都被鸡吧狠狠地摩擦着,节奏不同时就会一边上一边下,表面的肉褶被摩擦的又麻又痒又酸又涨,他啊啊啊的嚎哭着,晃动着臀部想要逃跑,但只换来了狠狠的掌掴,臀部的肉被打的臀浪阵阵,反而让后穴里的淫肉吃的更开心了。子宫的处境就更加凄惨了,下面的唐靖川整颗龟头都被子宫含了进去,蕴在一腔温暖水润的肥厚软肉里,整个子宫被龟头按摩操弄地舒坦到麻痹,闻竞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后面的鸡吧则大开大合地爆操着,肛口乱七八糟的湿红一片,卖力地吞咽吮吸着粗大的茎身,生怕对方不满意,而龟头专心的按摩着一墙之隔的子宫。当他们节奏一致的时候,那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闻竞的喉咙瞬间收紧,口腔激烈地吮吸起来,前面的唐靖川被这一下出乎意料的吮吸刺激的精关失守,闻竞柔软湿热的口腔就像一个真空的肉套子。而闻竞甚至等不到唐靖川射完精,双手握着他的阴茎,一边毫无尊严讨好地舔舐着他的龟头一边哭喊:“别…啊啊啊啊呜…别,别一起,求求…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两条矫健漂亮的小腿的腿肚抽动起来,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崩溃地踢动,恳求后面的两个男人放过他。
“别操了哇啊啊啊啊别,别,别操呜呜呜呜咿啊啊啊,中间,肉呜…”闻竞整个人栽倒在身下的唐靖川身上,他拼命地用舌头舔身下男人的耳朵去讨好他,“嗯…老公,老公…别操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潮吹,潮吹了啊啊啊啊啊——”他的两条小腿弯折起来脱离了床面,紧接着一道水流猛烈地射向唐靖川的腹肌,伴着闻竞啕嚎大哭的恳求,听的人同情又难耐。
“别装了。”唐靖川看着闻竞拼命舔舐着他的身体乞求换一点垂怜,心里蒸腾起所有的恶意,反而操得更狠了,闻竞的阴唇和阴蒂几乎是被压在两人身体之间碾磨,后面的唐靖川仿佛有所感一样抓起闻竞两条漂亮强健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这几乎是毁灭性的。闻竞上半身重重栽倒在床上,半张带着泪水的脸躺在唐靖川旁边,唐靖川扭过头去给了他一个残忍而充满爱意的深吻——闻竞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还在生理性地咯咯咯,他的两个淫荡的肉穴美得上了天堂,无论是屁眼还是肥逼,都被狠狠顶到了最难以自制的地方狠狠碾磨。
两个男人分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