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泽抓住他白嫩的小腿,粗喘着挺腰进了最深处,龟头挤开宫口插入,又抽动了几下,浓精顺着肉道直灌腔体。
“啊啊啊啊啊……插到子宫里来了呜啊……文老师……好喜欢啊啊……”
余青想着子宫里终于含住了文泽的精液,高兴又激动,穴里滚出一波骚浪,把苏明昭的大腿浸得潮湿不堪。
文泽射完便退出了,用卫生纸擦干净阴茎,穿好裤子,又仔细检查了领口袖口。
“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陆主编,麻烦你照顾好余老师。”
陆长帆点头,“分内之事。”
文泽离开时,余青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含着泪花,朦朦胧胧地想,文老师连肏完他的骚逼都是那么优雅……
苏明昭一脸酸地看着文泽走了,抱怨道:“怎么每次都只能吃剩的。”
陆长帆责备地瞪他一眼:“要不是文泽找到了他,他现在已经被人拖去不知道什么地方轮奸了。”
苏明昭吐吐舌头,抢先一步推倒余青,肏进已经软烂的骚逼,还狠命打了一把肉屁股,白嫩的臀上登时泛起一只红巴掌印。
“一直说什么喜欢他喜欢他,骚货,难道你只喜欢文泽一个人?”
“没、没有……呜啊……”余青的奶子被陆长帆的鸡巴磨蹭,引得骚穴里层层颤抖,而穴里被鸡巴猛干,爽得泣不成声。
“你一看到他,就一脸巴不得把逼送上去的骚样,还说没有?”
余青被他顶得在沙发上乱扭,“真的不是啊啊……大家的鸡巴……我都喜欢呜呜……长帆和明昭的鸡巴……都肏得很舒服……呜啊……肏烂我的骚逼吧呜呜……!”
陆长帆和苏明昭看他这么淫荡,在文泽离开之后性欲也没有丝毫减弱,摇着兔尾巴求他们操逼,不由相信了,两个人商量起怎么玩他。
但这时喻阳和方晨也在外面玩累回来,十分震惊他们没打招呼就开始玩弄余老师,掏出鸡巴要一起玩。
余青被四个人团团围住,屁股被前后夹击,两个被淫水泡涨的肉洞各吃了一根粗大肉棒。又有两根从嘴巴两边插进,在小巧的唇瓣里进进出出。他一只手握一根,来回舔弄,“都、都是我的嗯……”
“方晨,没见过吧?你敬爱的余老师是个只有吃男人鸡巴才能活下去的骚货哦。”
还没等方晨开口,余青主动道:“嗯……只有鸡巴、呜啊!才能喂饱我……”
年轻人们更加血脉偾张,四根阳物都涨得龟头暴起,青筋虬结,不断交替着位置玩弄他。就算嘴里的一根暂时拔出去,过一会儿就会在奶子上拍打,或是攥住他的嫩茎一起摩擦。
他们甚至两根同时捅他的骚穴或者屁眼,把两个洞都肏得汁水淋漓,除了喷骚水以外什么都不会,连夹紧都不太行了,只能张着穴口缓缓地收缩。
喻阳仍旧像条大狗,一边埋头吸吮奶子,一边抽搐着阳具,在无力的花穴里射精。
被文泽撑开过一次的宫口已经十分熟稔,对龟头的强硬请求欲迎还拒,娇气地推推搡搡一番之后,被大狗狗涨到极限的阳刚巨物强势侵犯,宫口毫无阻挡之力,被顶开肏了十来下,连续被喷了两三波的浓精。
等他习惯了被射进子宫,甚至主动索求之后,年轻人们轮流顶开那脆弱的宫口,在子宫里射精。
“啊啊啊啊……涨死了……呜呜……好多精液……”
“余老师吃饱了吗?”
兔子耳朵被肏得上下狂抖,余青已经分不清楚他们的声音了,凭本能浪叫着,“没、还没饱……骚逼还想吃呜呜呜……”
所有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灌满了窄小的腔体。而欲望勃发的小崽子们见他如此淫贱,便也不知道收敛,将所有欲望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刚射完一次,休息一会儿,便排着队又来第二次。
子宫柔软的内壁被越撑越满,腹部也鼓胀起来,像个小皮球,被人轻轻一拍,就从红肿的骚穴口流出粘稠白精,又被粗壮的肉棒重新顶回去。
余青被鸡巴围着,既要伺候它们,又要用它们伺候骚逼,不断登上快感的顶峰,用嘶哑的声音哭叫,“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子宫塞满了,要爆炸了呜呜呜……”
“刚才不是余老师自己说想被肏烂骚逼吗?”
“呜呜呜……是、是想被肏烂呜啊啊……”
“不过我看这逼,我们几个还肏不烂呢,下次得多叫点人来才行。”
“嗯好……骚逼喜、喜欢鸡巴……要好多鸡巴喂、才能饱呜啊啊啊……”
男人们轮了好几次,而像喻阳这种不知道疲惫的健壮身体,更是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射得又多,满当当的子宫里,有一小半精水都是他的。
彻底的疯狂过后,余青眼睛都哭肿了,真正成了兔子眼,身体拖着狂欢后的疲惫,瘫在柔软的皮沙发上。
他的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烂了,全身上下的白嫩肌肤都被充分地抓过揉过,泛着饱含情欲的艳丽色泽,嘴唇也被肏得红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