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诱这两个字在程一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可以说他门面上是个安静禁欲的人,可是在床上却是放浪的婊子。
程一对性欲从开始的恐惧排斥到现在的坦然接受,不,或者应该说他很早已经就学会了利用性欲来规避一些现实的问题,比如四年前他被强jian之后的四年再次遭遇强jian,他学会了如何去接纳。
接纳不代表妥协,他可以让身体的痛苦降低却不可以让心里的折磨减少。
时不时的程一还是会做噩梦。
他会梦到时要。
很混乱。
会梦到最初爱上时要的树下,他初次见他的场景。
会梦到时要对他冷笑看他被轮jian,被强jian的场景。
在虚假的梦境中,曾经有过的幸福和恐惧在两者之间来回的跳动,好在每次都有韩又陪着他,希望这样平静简单的小幸福可以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嘉洲市,兰香庭园。
客厅一片狼藉,价格不菲的摆件全部都被砸的粉碎,唐佳脑袋上的血止不住在流,他脸色煞白缩在角落一动不敢动的偷偷看着沉静如魔的时要坐在沙发上抽烟,南早前转着手里的烟一脸无奈的说:“就算你和我发脾气把家里东西都砸了也没用,人不见就不是不见了。那天可是你让我去找他的,我也说了,他说医院的东西吃不来,我就带他出去吃饭,结果我上个厕所回来人就不见了,你说他回来那么久有那么多机会可以逃走,他都没逃走。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的逃走啊!”
时要眼底黝黑却带着冷冽的光,他冷漠的眼神犹如冰刀刺向南早前,“凭空消失?监控找不到人,所有的交通都没记录,他怎么离开的?”
南早前却并未因为时要提出的疑点而感到心慌,只是不急不慢的说了一句,“或许他早就联系了别人?时要,程一离开你三年,你知道他这三年都认识了什么人?有韩又难道就没有别人了?”
静若寒蝉的安静,似乎空气里都搅拌着死亡的气息。
南早前知道时要真的很愤怒,很恼火。
这次……如果程一再被抓到的话,时要绝对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我让你。
你逃走。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时要的认知里程一是绝对不允许有这样反抗行为。
“碰——!”一拳重击茶几桌面,时要低沉一嗓若如狮吼,“妈的!”
当所有的进展陷入瓶颈时,或者当一个人魔怔到极端的时候,只需要另外一个人的一句话就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就比如南早前离开时说:“以为我的猜测人会不会在韩又那边?韩又那么想把人带走,他说不在,你没调查到,不代表就真的不在。或许是韩又把他给藏起来了,时要你需要冷静的想想。”
如果没有这句话,没有南早前的背地里捅刀子,后来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
而时要也不会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
不。
又或者说是应该让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