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当场拿着那段录像逼陈方敏离开何妍妍,陈方敏再是难以置信、心有不甘,然而也是于心有愧、无颜争辩,狼狈而逃。
坐在车上回忆起林其Yin鸷地盯着自己说现在,两千零三年七月五号的下午三点二十四分开始,你永远地消失在何妍妍的世界里、不要心怀侥幸,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情,陈方敏又出了一身冷汗。林其演得太真了,自己竟然鬼迷了心窍那怨毒的眼神,陈方敏甚至相信林其要是一发狠,能直接结果了她太危险了,陈方敏心有余悸地闭上眼,虽然她中意何妍妍,但绝对不犯着要去给自己找那么大的麻烦
林其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肥皂、消毒ye全用上了,躺在沙发上,仍觉得心里不大痛快。她又一个电话把张秀英叫到家里。
这次她把摄像机大大方方拿在手里,拍张秀英嗦她的鸡巴。
这东西很贵吧?哪里来的?张秀英舔咬的间隙问了一句。
林其呵呵一笑,道:当鸭子挣钱买的。
张秀英知是玩笑话,白了林其一眼,去捏她的蛋。
林其按着张秀英的头,把性器往她的喉咙深处捅。
张秀英唔唔地喊着,忍耐了一会儿,最后受不住干呕,把rou棒吐了出来,骂道:小祖宗,你要捅死我!
林其笑道:又没全进去。
张秀英又斜了林其一眼,低头含住深红色的gui头,津津有味地嘬弄。
录音机里放着外国重金属乐队的歌曲,弄堂里小孩嬉戏打闹、老人家长里短,闹哄哄的世界却使林其生出一种自得的闲适之感。
只是这份悠然并没有持续太久。
屋门被打开了,何妍妍站在那里,脸上是震惊后的呆滞。
林其也看到了她的妈妈,一刹那的惊慌后,身下却异常兴奋起来。
何妍妍不敢相信地与林其对视了一眼,微张着嘴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张秀英一心着取悦林其,并没有察觉到何妍妍的来去。
林其站起来,让张秀英跪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地cao了进去。
何妍妍魂不守舍地走在街上,有人与她打招呼也慢了好几拍才回应。
好似旧事重演。十九年前,她大着肚子,撞见林莎在家里,也是在沙发上,跟一个omega赤身裸体。她一个人去做了产检,林莎说单位有事临时加班,叫她找好姐妹陪她去,结果原来是要趁她不在做这种事。她流泪大笑,不顾林莎跪在地上求她原谅,一步一步走出她们那个所谓的家。
想得远了何妍妍扯开一个苦涩的笑。林其倒挺镇定,何妍妍又叹了口气,自己也并非要她禁欲,只是不应胡来。何妍妍认出那omega是张秀英,女儿都比林其大了
而且那小畜生对她撒谎,何妍妍冷哼了一声,从往事里挣脱出来,她又变成了怒气冲冲的母亲。
何妍妍回到家,见到林其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似是在等她回来。
两人互相张了一眼,林其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情绪。何妍妍走过去,在林其的斜对面坐下,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道:林其,不要做令人不齿的事情。
林其垂下眼,额角动了动,又抬眼看着何妍妍,平静道:嗯,我知道了。
换作之前,何妍妍必定相信孩子会改过,但她今天不信了,她甚至要怀疑林其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实话。
林其!何妍妍蹙眉道:这不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情,你明白吗?你不能再做这种事了,明不明白!
我知道,我明白,我不会再做了。林其一字一句地说道。
何妍妍转头一叹,她越是答应得好,自己越是担心。
林其见状,走过去抱住何妍妍,轻声道:妈妈,你相信我吧,我真的不会了。
何妍妍有些软化了,不信她又怎么办?难道要逼她赌咒发誓、写字立据?何妍妍又想起林莎,指天誓日地说会对她好,有用吗?
何妍妍不说话,林其又跟她挤在一张沙发椅上,紧紧搂着她。
性格也还是有点遗传的,何妍妍心道,一样狗皮膏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