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很懂得如何屏气凝神,随着池屿小心的呼吸,喉腔的收缩带来酥麻震颤的快感,一缩一缩的像是宫颈口般啜吸肉根,要命的是池屿吞的太狠,于是顾闻桥的下体的毛发搔刮着池屿的唇瓣与脸颊。顾闻桥开始脸红,羞愧,他的高高在上与成熟为他的感知而退后,他羞恼地想假如池屿闻到了他下体的气味该如何?
他根本不是人类,因此他或许不了解人类追逐抹香鲸的排泄物作为香料,人类痴狂的把它叫做龙涎香,所以他不知道,池屿被他的气味迷惑,那种诡异而难以描述的香味让人上瘾。
柔嫩红舌不断舔舐,双唇含到最深处,舌尖舔弄着龟头铃口,他的举动看起来过于下流,可是实际上他并未前后吞吐这东西……如果真的要说,池屿的动作更像是在舔什么东西玩。
只是含着东西的举动,和舌头舔弄的动作让他觉得满足。
比起身体的欲望,他率先满足了自己的口欲,或许这与他残缺的人生有关,一个杀手组织并不懂怎样照顾婴儿,他未曾被满足的口欲如今汹涌澎湃,尽管表面上他已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风流杀手,可是实际上,他的不安让他迫切想要含住什么,舌头舔弄,让他分散走不安,他的心理焦虑,然而身体又被情药催熟,饱满软烂,这一切让他如今的行为变得如此奇怪,而且显得贪吃。
啧啧的水声不断想起,触手们开始蠕动,不受控制地掀开假面,它们的头部形成各种夸张的阴茎形状,与陈列室里的十分相像,终于,顾闻桥射了出来,池屿的鼻腔里发出短促的鼻音,咽喉收缩着,却也来不及吞咽,最后狼狈地后退,却不小心跌入触手的怀抱,他呛咳着,白色的精液洒落在他的下巴与脖颈,甚至落入锁骨凹陷,而眼前硕大的龟头尿孔还怒张着喷射精液,池屿看的发呆,小腹肌肉随之颤抖了一下。
沾染着精液脸的表情惊讶,却又带着一点茫然。
而因为姿势的改变,和欢快的,兴奋的触手们的蠕动,池屿的腿心朝着顾闻桥的方向打开,雪白的腿根上有红色的勒痕,那是臀肉从裤子里挤出,被内裤和牛仔布料共同勒出来的,叫人看了咂舌,惊叹如此肥美的臀肉此前是如何塞进去的?
而最引人注目的仍然是艳红的,敞开一个洞口的后穴,褶皱粉嫩红润,竟然不断地收缩着,诚然已经是非常明显的空虚表现。
一条触手快速地抽过来,它想要进去,然而却被另一条触手打开,场面立刻变得混乱,好几次扇打到了池屿的臀肉,把饱满的雪球打的发颤,池屿开始发出声音,“啊、啊唔……你要进来了……”
又是一句陈述句。
他似乎太过于自以为是了,难道他以为落入猎人手中的猎物还有什么有恃无恐的可能吗?
但是粗壮的黑色触手抵上了穴口,那湿润的,不断往外流出液体的肉穴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嗯、嗯唔……”
池屿并没有说出话来,他的手里握着一条肢体饱满的触手,伸着舌头去舔那触手的头部,只是舔了几下,就将之含入了口中。
粗壮的,变为性器样子的触手一点一点地进入,将肉穴撑开,肠肉快速地贴上来,括约肌剧烈地收缩着,它们松弛时享受着被撑开的快感,收缩时又能狠狠夹住肉棒,被填满的快感让它们欢欣雀跃,而同时满足了口欲与肛欲的池屿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水,唔唔地吞咽着触手中流出的液体。
比催情剂更为夸张的分泌物。
他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一只触手,五指用力的捏着肉柱,他的握力很强,这自然很痛,但是触手没有任何反应,本该与触手有着同样感觉的顾闻桥也没有任何别的举动。
他忽然抱起池屿,将他的两腿并拢,然后就这腿弯将胯下的阴茎操了进去,池屿的肉穴瞬间收紧,剧烈颤抖,他的前列腺被操的欲仙欲死,尿道管不受控制,稀里哗啦地流出尿水来,肠道中也猛然潮吹,更不要说口腔中也获得了诡异的高潮,而在这种多重高潮下,他的腿弯甚至也被有力的阴茎操干,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唇瓣剧烈地抖动着,如果不是被触手撑开,或许会发出更为羞人的叫声,但此刻他只是被按在胯下操干,身体瘫软,发出模糊的呻吟。
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挺动,身上全是汗水与触手的分泌物,肠腔不断地痉挛抽搐,汹涌的精液连同卵球一起进入,被捉着小腿狠操,双眼后翻,已经全然意识崩溃。
他在不断地高潮中睡了过去,过往的一切记忆反复扭曲。
在模糊的梦境中,冰凉的方形物品被贴在他的脸侧,他湿润的双唇贴着屏幕呼吸,好几秒之后,才意识到顾闻桥是要他说话。
他看见领头人与小组其他人员惊愕的神情,原来是视频电话……
肠腔里的阴茎不疾不徐地抽动着,汗湿的胸膛贴在他身后,这位优雅的,他的岳父对他说。
“你想对他们说什么?”
视频的小窗里显现出他布满情欲的脸和吐露呻吟的双唇,他的胸膛乳尖红肿又鼓胀,锁骨凹陷里盈着的不是汗水,而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