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情况下乌桕的表情都是仿照人类的表情来表现的,但此刻,他的脸部控制系统仿佛失去作用,面无表情,整张脸淬着寒冰一样的冷。
“这里不一样了。”
乌桕的手指按住鼓起的rou缝边缘,指腹下的肌肤滚烫外翻,可见被Cao的狠了,以至于露出红彤彤的内里,纯白的ye体一团一团地坠落,好像从堆积在玫瑰花心中的动物nai油终于陆续从花瓣上跌落。
忍冬的Yinjing才抽出来,池屿却一直没有清醒,被忍冬抱着Cao的时候只有忍冬一个人的视线,如今却有了两个人,于是两个rou腔感受到了双倍的快感,尽管与被十几个狱警同时注视时的刺激数量不同,但是现在的他就连宫口都被Cao开了,于是那种震动感竟然一同侵袭了子宫,宫腔中几乎被jian出chao汁来,然而此刻却一滴也没有了,他高chao了太多了,身体喷出的chaoye在来的路上留下明显的印记,就好像蜗牛爬过树枝,而他用柔软温热的肠道和饱满鼓起的Yin阜喷出汁水。
然而路径上只留下了池屿的痕迹,忍冬的前两次射Jing都准确地灌入了宫腔,而察觉到Jingye味道的甬道兴奋不已,宫颈迅速而欢快地嗦住gui头,夹住Yinjing,把Jingye都兜在小小的rou嫩子宫中,一点也不放出。它夹的那样仔细,却夹不住自己chao喷的汁水,而如今被注视的次数已经数不清楚,那不存在的按摩棒毫不停歇地震动着,可是rou腔中却没有什么撑开rou壁,给予慰藉。
更为糟糕的是,被第三次内射时,池屿的子宫终于濒临崩溃,它实在夹不住太多Jingye,却又贪心地一点都不想吐出来,池屿感受到身体内部发生的一切,他的大脑神经被快感jian的几乎要坏掉,似乎只能成为欲望的容器,这样下来不要说任务是否能完成,或许甚至会迷失在副本中……
——这样或许也不错……
池屿的大脑中不受控制地闪出这个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快就如同水滴入河流,再也找不到了。
乌桕赶走了忍冬,为了履行约定,忍冬只能离开,当只被一道视线注视的时候,池屿的状况就好了许多,至少他红肿的屁股不再剧烈发抖了,那无意识迎合Cao干的举动总是看的人双眼发红。
“这个监狱不太对劲。典狱长,在我们讨论所有的异常之前,请告诉我,您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乌桕的手指压在Yin道一侧,那被Cao的红肿外翻的入口绵软粘人,只是一根手指,却几乎要被皮肤吸入一般,如果不是忍冬的Jingye让乌桕总归有些不快,今夜的一切都大大超出乌桕的预计。
他忧心他高贵美丽的典狱长殿下为何长出了这样一个……美丽诱人……却本不存在的器官,更担心的是……典狱长的ru头肿大的如同暗红色的樱桃,那地方本该是淡粉色,或者最多是红色,可如今憋成这样样子,连ru晕都鼓起,胸脯也变得比之前更大了一点……
沉甸甸的……像是饱胀的果实,这一对鸽ru俨然一副熟透了的样子。
然而池屿的脑子昏昏沉沉,他听到了第一句话,“这个监狱不太对劲”,他的意识立刻惊醒了半分,飞逑花!乌桕发现了飞逑花!
这是他第一个想到的。
于是,当乌桕问他第二句话,问他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池屿立刻像是见到了救星,他想,乌桕不是监狱的中央集成系统吗?或许乌桕可以让飞逑花听话一点,飞逑花索取的奖励太过羞耻,也太危险,他想起用shi软Yin阜伺弄防护网那些冰冷无情的铁丝时的感觉,被防护网的网格挤压出rou痕时的感觉,以及被远光灯一齐照射,无数双眼睛看着时的感觉。
池屿的小腹忽然挺动,他还双腿打开地躺在乌桕面前,那被乌桕的手指插入的Yin阜立刻剧烈抽动,一股透亮的细长水柱从他的宫腔中喷射而出,然后混入Jingye中推挤而出,于是Yin道口猛然涌出一股黏ye。
池屿的完全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任何细微改变,隐纹深度专注的印刻让他直到现在脑子里出现的大部分画面都是身体性器被如何玩弄的情景,他甚至能够感觉到ru房内部汹涌的ru汁如何在胸脯内不断积蓄。
池屿开口了,第一句话却不是他第一次在浴室遇见飞逑花的异常,而是——
“我……呜、呜啊……胸口很、很涨……”
池屿混沌的大脑在这个时候勉强捡起来了典狱长的威严。
“我、我命令你……把它……吸、吸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