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付泽匆忙离开回公司,前脚才进入电梯。
后脚他才关上的家门,又被打开。
江夏做贼心虚地快步到隔壁家门口,刚抬起手,还没来得及摁下门铃。
门被人从里打开,一把将她拉到屋里。
完全是在她反应不过来的时间里,整个人就被抵在门框上,冰凉的薄唇覆盖上她的唇,鼻息间充斥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好闻气味,将她包围笼罩。
江夏瞪大了眼,抗拒的哼唧几声后,江程冬实在撬不开紧闭的牙关,只能暂时分开小嘴。
呼吸得到顺畅,江夏急促喘息新鲜空气,带着怒意质问他:你疯了是不是?
17分钟。江程冬答非所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想干嘛?
这时,江程冬突然放开了她。
他朝沙发迈去长腿,坐下后,翘起二郎腿,余光淡淡地斜睨江夏,用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爬过来。
两间公寓房的布局完全一致。
玄关口的左侧就是客厅区域。
江夏瞪着沙发上姿态高高在上的男人,捏紧小拳,沉默片刻后,态度果断:我不要。
她现在又不是学生时期,用不着看他脸色讨要生活费,才不要再对他言听计从。
而且,她绝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江程冬话里满满的凉意和不耐烦。
让江夏脊梁骨发凉,心底颤栗,仅存的一点骨气,在撞上他投来的冷冰冰的视线里,全然崩盘。
她听话的跪趴在地,向他爬过去。
停在一只崭新干净绽放光泽的黑色皮鞋前。
就在她凑近快要伸出舌头时,江程冬放下翘起的腿,上半身前倾,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露出满意的笑:乖。
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有老公了,我不可以再对不起他,我们真的不可以再向以前那样
江夏抬起了脸,楚楚可怜的对视上江程冬布满温柔的眼,她下意识以为是有希望的,眼里闪过一道光。
高中时期,学校是封闭式只能住校,妈妈将她的生活费一并给了江程冬,让江程冬看情况分她一些。
在那个身边同学全部人手一部智能手机的时代,江程冬过分的只给她买小天才电话手表。
还美名其曰,给她买电话手表是为了她好,智能手机只会让她不好好学习什么的。
至于从高中到大学她的零用钱,更是一分都不给她,从饭钱到衣物用品甚至是姨妈巾,全部都是他亲自买给她
而现在,她不用再看江程冬脸色过日子。
贺付泽疼她,会给她任何想要的。
江程冬抚摸在江夏脑袋上的手,转移到她的下巴上,轻捏着重复她的话:不可以再对不起他?
嗯你放过我,算我求你了,哥哥。
放过你、倒也不是不可以。话到此,他收回手,倚坐回沙发,垂眼:不过,你刚才让我等你等了整整17分钟,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虽是在说、想,但他正在往两侧分开的双腿,已经是在明示江夏,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