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天一个早安吻,成了惯例。
陈雨不明白那叫接吻,她还觉得这是个游戏,和哥哥表示友好。游戏当然是因为好玩,并且能获得快乐。
她从中获得了快乐,和哥哥的牙齿打架,舌头纠缠的快乐。被哥哥舔舐每一颗牙齿的牙根,扫荡过口腔每处,交换着口水,那听起来很糟糕,但确实让人很快乐。
甚至于能成为没什么事时候的游戏。
从九岁、十岁、十一岁
陈雨甚至从这个简单的游戏里发展出了很多的花样,譬如说,吸吮哥哥的唇瓣,柔软的,像棉花糖一样。再譬如说,含一颗草莓,让哥哥卷走,再夺回来。
至于在害怕与不安的时候做的游戏,变成了另一个。
另一个,和先前有些不一样的游戏。
陈雨一直发育得不如同龄人,被李晓华诟病和抱怨,怎么比不上别人聪明也罢了,连身高也比不上。
陈雨被数落的时候从不还嘴,只耷拉着头,等妈妈转过身,她会和哥哥寻求安慰。
安慰的方式就是拥抱和亲吻。
她十三岁了,一米四,少女逐渐长开,含苞待放。
杜甫的诗说,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陈靖白接住妹妹的舌头,吸吮着,像嘬冰棍。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陈雨岔开腿坐在陈靖白腿上,他勃起的Yinjing顶着妹妹正发育着的粉鲍。
并不做什么,只不时蹭一蹭。
陈靖白已经十六岁,Yinjing发育得越来越壮硕,甚至比成年人的尺寸还大,勃起的时候将牛仔裤顶出一个帐篷。陈雨感觉到了,她咯咯地笑,把这说成哥哥的魔法。
哥哥会变一个魔法,从身上变出一根棍子。她被棍子戳了一年之后,终于没忍住打开哥哥的裤子拉链,和那根东西打了个照面。
那根她一手握不住的rou龙从陈靖白的裤裆里跳出来,弹在她脸上,甚至差点打到她下巴。
那根棍子很丑,上面还有青筋,但这个魔法很神奇。在哥哥的裆部,那团柔软的rourou竟然能变成一根像铁一样的棍子。
这本身就很让人惊叹。
所以后来陈雨也热衷于让哥哥表演这个魔法,条件是,她需要碰一碰哥哥。
或者主动亲吻,勾引哥哥的舌头,或者用她的脚,踩一踩哥哥的那团rou,或者跨开腿坐在哥哥腿上,用屁股坐住。
就能感受着一团柔软的东西,瞬间变得硬邦邦。
陈雨又笑得咯咯的,感觉到哥哥的魔法出现了。今天好像更大更硬,抵在她腿间。
但今天陈靖白心情不好,他被陈建国和李晓华安排,退掉了一门课程的课外辅导。因为学业渐渐繁忙,他不能分出多余Jing力,照顾那门钢琴课。
事实上,他自认为自己可以。但他们俩认为他不可以。
而钢琴课当年也是他们强迫陈靖白上的,因为天之骄子配钢琴刚刚好。陈靖白小时候不喜欢弹钢琴,但拗不过他们俩,如今不知怎么,竟觉得钢琴也不错,又被他们无情地安排。
李晓华和陈建国总是如此,毕竟是连生孩子也如此的人,想要的时候就一定要,不想要的时候,就随手丢弃。
孩子是不能反抗的,今天陈靖白对他们的决定提出了反对意见,他们俩已经为此不高兴,并吵架。他们认为自己的绝对权威受到挑战。
在这个家里,装修如何必须他们说了算,陈靖白和陈雨的房间也一样,他们说了算。哪里该放什么,不该放什么,用什么颜色,都必须听话。
为了找回被挑战的权威,回了家之后,他们俩命令阿姨做了陈靖白不爱喝的鱼汤,并且命令他喝下去。
尽管用的是哎呀,妈妈这是为你好,你现在读书累,必须补补,鱼汤正合适的口吻。
用柔软的表面,蕴藏杀人的刀,这是父母都会的功夫。只是李晓华和陈建国在这件事上格外的炉火纯青。
鱼汤的味道很奇怪,说不上来,隐约的犯着恶心。陈靖白回忆起那种味道,不悦地皱眉,将手伸进陈雨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