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到让他几乎有些耳鸣。他想起今天郑楷意和他说的话——当然不是什么尿床,郑楷意靠在门边:“闻竞,你是下面的吧。唐靖川那么漂亮,你真没想过操他?”
他抬起唐靖川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闻竞的眼睛深邃而汹涌:“…唐靖川,我想操死你。”
虽然他知道郑楷意今天是说玩笑话,被他打哈哈混过去了,但是实话是,他当然想过。这件事他想过无数次。唐靖川有着差不多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理和皮肤都是上帝亲吻过的杰作,宽肩劲腰,温暖的胸膛,长而有力的手臂和双腿,入珠的性器,一副让人想舔舐每一个角落的躯体。如果他能扒开唐靖川的屁股,压着自己的性器挤进唐靖川的……这个男人的腰会不会为了他颤抖,那粗长硕大的鸡吧会不会被操的一抖一抖射出精液。
闻竞觉得自己的脑子和心脏都有些负荷过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活着。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唐靖川的舌头,口水和血一起从唐靖川的嘴边流到他美而不失坚毅的下巴上:“唐靖川…”
唐靖川被他掐着下巴,垂着眼睑藏起了眼里的狠厉和欲望,看起来顺从而脆弱。闻竞的腿间早就泛起了一丝淫靡的味道,传到房间内燥热的空气里,骚动着他心里难耐克制着的欲望。只有他马眼里一滴滴流出的浊液出卖了今夜他真实的目的。
“宝贝…”闻竞有点生疏地说,“给我含一下…对不起。”他站起身来,扶着自己已经硬了的性器插进唐靖川被迫张开的口腔。虽然因为止咬器并不舒服,但是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足够让他立刻射出来,唐靖川隐忍到有点委屈的脸看得他浑身燥热,原来这就是主导者的感觉…唐靖川柔软的喉咙包裹着他没怎么用过的性器,一夹一夹按摩着他的龟头,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咽叹。
唐靖川虽然是跪着的,嘴也不能动,但是他的手还是自由的。他的脸埋进闻竞修剪过的阴毛主动帮他做起深喉,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顺着闻竞解释的大腿一点点靠近他的腿心——不出他所料,闻竞这个早就被操开操熟烂了的贱逼这辈子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淫水早就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唐靖川眼里飘过不屑和如他所料的神情——看吧,这种早就被他操服八百年的欠操烂逼,就算你把屁眼扒开送到他鸡吧前也没用,他还是离不开鸡吧操进他的骚逼。
他爱抚着闻竞有些颤抖的大腿,手指肚划过闻竞闭合着的阴唇,分开那淫水浸透的两片肥嫩肉瓣,拇指肚按住闻竞小小的啜泣着的阴道肉眼——闻竞终于迟钝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体的入侵者,却被唐靖川接连几个极深极深的深喉打乱了心神,劲瘦的腰腹一阵细细的痉挛,射在了唐靖川的嘴里。唐靖川也不着急咽下去,他让闻竞的鸡吧从嘴里抽出来,仰头把自己的嘴张给他看。浊白的精液混着口水在他的舌头和喉咙里,蠕动的粉色口腔肉壁看起来淫靡而色情。
闻竞果然被这一幕吸引,忘记了下体那只犯上作乱的手,爱人这副淫乱而臣服的姿态让他忘记了一切——不管怎么说,唐靖川脖子上项圈还在他手里。他拉着手环,拉着唐靖川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一样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