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贱啊。
唐楚还来不及羞耻,就听见乔言这声意味不明的叹息。
像只利爪,轻巧犀利地扯破了她糊出来的人皮。
污浊腐烂的内里见了光,丑陋残缺瞬间暴露,一览无余。
她脑中嗡地一声,惨白着脸抬眼看乔言,满心的凄惶被他的冷酷轻鄙的眼神一烫,竟像是从关节缝儿里生出了蚀骨的激荡。
一股急流温温热热浇在了指头上,乔言的手指就着yIn水在唐楚的saoxue口转了一圈:看来是真喜欢。
粗硬的指甲在软rou里碾压刮擦,滑腻的汁ye也抵消不尽那份无情。
越疼越痒,越痒越空。
喜欢当rou便器?
才不是...
想找主人?
她没有...
想被使用?
她...唐楚在心里极力否认着,却无法解释心头那股骤起的动荡。
乔言的语气清淡,但每一句都像最酷烈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唐楚的意识上,那些不服狡辩被鞭得皮开rou绽,血rou模糊。
红艳艳的朦胧中,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血ye是真实的,交错之下,汇成一种说不清的渴。
原来写下那些yIn秽文字的她,心里竟是有这些羞耻的渴望的吗?
唐楚噙着泪,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宝宝既然这么yIn荡...想不想试试?
想的话我就满足你。
耳边的诱惑热气腾腾,撩拨着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勾起密密的痒。
危险!!!
理智在脑中扯响了尖锐的警报,心底里那些见不得光的污秽却拿住了她的唇舌,她听见它们细细的尖笑,捏着她的嗓子答出一个清晰的
想。
如你所愿。
下一秒却见乔言收回作乱的手,将满手的yInye轻蔑地擦在唐楚的大腿上。
他靠回椅子上,十指交叉置于腹前,闲适矜雅,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跪下
他的命令简短有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
唐楚几乎是立刻软下了骨头,如果不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只怕早就规规矩矩跪在地上了。
就是这么一个走神的迟疑就招来了乔言的冷笑:区区一个下贱的rou便器,也能随便坐在主人的腿上吗?
唐楚脑中一热,鼓噪的血ye让她辨不清脑中的情绪,膝盖一软,人已经跪在乔言脚下。
哼。乔言轻嗤,没规矩的东西。
主人跟你说话,你就是这样应对的吗?
唐楚被这么严厉的乔言吓得一抖:对,对不起...
对不起谁?乔言拧眉。
主主人...
重说。
对不起,主人!唐楚眼一闭,整个人涨得通红,清晰明亮的声音震得自己脑子发晕。
很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应主人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回答。
看在你第一次接受调教的份上,这一次先放过你。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下一次再在我面前磨蹭的话,我会惩罚你。
惩罚?唐楚一抖,下意识看向乔言。
当然是会有惩罚的,具体怎么罚看我心情。乔言看着唐楚仓惶的表情,笑,不用怕。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挑个安全词吧,不论任何时候,只要你觉得无法承受了,说出安全词,游戏立刻结束。
唐楚茫然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白了就回答是,不明白就直接问,不要浪费时间。
是,主人。
很好,挑词吧。
什么词都可以吗?唐楚咬唇,又羞耻地补了一句,主人?
最好不要用太日常的词。
那豆腐脑?
可以。
唐楚小小地舒了一口气,没发现乔言逐渐不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