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那我这就回去,不过你可以抱抱我吗?就像过去那样维克托,最后让我再做一个梦吧。
你对我真的还有爱情吗?
当然,我一直爱着你呢。
他惊慌地想躲,克莱尔捧着他后脑不让他逃离,这个骗子撕毁了条约,或者说她一开始就没打算遵守;她熟练地舔着男人的唇缝,找机会将舌头伸进他口腔里,在她得逞的同时,维克托便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由她肆意侵犯自己,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时,维克托已经被她推到床上了。
克莱尔几乎要被这双泛着水汽的金色瞳孔迷住了,她现在是真有点爱上了维克托,他简朴、无私又正直的美好品质是很难从她的生活环境里找到的,就算被伤害,他的灵魂也不曾被污染,如同她怀念的那样清白。
别人的妻子正跪在维克托腿间,噗滋噗滋地吸着肉棒,或许是她的丈夫教会了她讨好男人的方法,克莱尔吞的很深,抽插时带出的口水沾湿了嘴唇,拉成丝落到床单上。
但克莱尔现在已经是熟透的人妻了。
可是这铁了心做妓女的姑娘并不领情。她解开斗篷领口的扎绳,将那件宽大的袍子脱掉,露出洁白光滑的裸体来,她竟然是全裸着跑出来的,从富丽堂皇的大宅来到维克托的学生公寓,放荡不堪的宣布这笔买卖一定要做成。
维克托,你这是在为我考虑吗?你人可真好,你要是愿意花三个银轮买下我就更好了。
平时那个认真内向的科学家,现在喘着气被压在床上,脸色通红,裤子早就被克莱尔熟练地解开,勃起的阴茎将内裤顶出一个大包,维克托捉住克莱尔往他下身摸的手,缓慢又坚决地捧住她的脸,与她对视,问道:
太过刺激的场景让维克托说不出话来,他涨红了脸,僵硬的别过头去,弯腰捡起披风要给她穿上,正当他为难着一只手要怎么给她穿衣服时,克莱尔抱住了他。
说到最后,维克托的语气已经是质问了,似乎是被严厉的语气吓到了,克莱尔缩了一下肩膀,而后还是勇敢地抬头,和前男友对视:
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祝你幸福,克莱尔。
!!
她的话语是那么真诚、她的神色又那么落寞。
克莱尔,想想你的生活,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你这是在毁掉你自己。
她一边微笑一边把维克托的肉棒掏出来,瘦弱青年长着一根和他气质不符的凶残性器,在女人的注视下耀武扬威的抬着头,在克莱尔还是青涩的少女时,她常常被这个坏东西折磨的很痛苦初尝情事的女体遇上太大的肉茎,对方还是同样没有经验的处男,每次都会让克莱尔痛得死去活来,第二天带着酸软的腰去学院。
眼看着那双红唇越靠越近,就要贴上他的下巴,维克托才回过神来,用不拄拐的手坚决地推开了她,并说:
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你说你还爱着我?新婚一年你就厌倦了现在的丈夫吗?还是说你是来捉弄我的吗?
不行,克莱尔。
,现在他的出身又让他和爱人分离就算维克托对这个结局早有预料,但亲眼所见还是让他心痛,最后他低下头,逃走一样的离开了那里,口中喃喃低语:
淫水濡湿了腿
在这种时候,他还坚持着要听到两情相悦的答案。
他坚定地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后推:
女人向他伸出双臂,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在他耳边蛊惑着;他应该拒绝的,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这样对谁都好,可是他们之间连最后一点温情都容不下吗?一个拥抱而已,照做了她就会离开也许是心底残存的不甘在作用,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单手将女人搂到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胸口,纤细手臂环绕过腰际,手掌的热度穿过衬衣,渗透到他的身体里去。
和克莱尔分手后维克托连手淫都很少,压抑许久的性欲被一下子释放出来,他需要深呼吸才能平复想射精的欲望就这样射在她嘴里太丢脸了,但这个又软又热的小嘴实在是舒服到让人失去理智,他担心自己顶腰会弄疼她的喉咙,于是忍耐下尽情发泄的冲动,闭上眼睛,由她玩弄硬到不行的阴茎。
维克托拘谨地控制着距离,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后背,但是克莱尔攀住了他的肩膀,踮起脚来,将嘴唇贴到他的嘴上。
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好吗?
不是!我绝没有捉弄你的意思。天哪,别这样看着我,也许你不想听我说这种话维克托,我、我还是忘不了你。
柔软、温暖又赤裸的女人依偎在他的胸前,维克托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去搂住她,但他很明白,克莱尔已经不是他的恋人了,他用力握紧了手杖,另一只手将披风遮盖到她的身体上。
他真心希望这只小鸟儿能得到幸福,就算最后不是自己牵起她的手。
爱语如蜜糖渗入心间,不要相信她,一个声音在心里警告维克托;但是,万一她说的是实话呢?另一个念头就这样冒了出来。她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