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证在不真的操死你的情况下……一直挂在我的鸡巴上。”
在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插入夏清池体内的肉棒、触手、鞭足,一齐撞上了他宫腔、阴道、肠道里的敏感点,陡然炸裂的快感有如埋进了水里的水雷,刹那间就将还停留在上一场高潮的身体,残忍地送上了新一重的浪峰。
夏清池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猛然挺起了胸腹,将自己的身体与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缝隙地紧密相贴,从阴茎屄道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泄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而即便是在这样热烈的高潮当中,德里克也没有停止操他。
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的事物仿若专门用以惩罚淫贱娼妇的刑具,每一下都毫无怜惜地碾撞开抽搐绞缩的内壁,丝毫不做停留地刺上能够抵达的最深处,要从中将这个放荡而不自知的骚货从内里劈凿开来——强迫着他积累一重又一重的快感。
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眼前脑中,在那些东西插送顶干时,持续地闪烁着大片迸溅的火花,连灵魂和意识都仿佛随之一同变得明灭不定,飘摇着找寻不到凭依。
当子宫里终于传来了被射精浇灌的饱胀感受时,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许多次——被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掩埋全身,又在最终窒息的须臾,猛然被拽住手腕,硬生生地从那幽深的地底拽出,连肺部都被陡然涌入的空气撑胀得发疼。
当他悬空的下身被放下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内里的事物往外滑出时,带起的丝缕快感。
“总觉得再继续下去就要生气了……”有些不舍地拿自己仍旧硬胀的性器,顶了顶身下的人往外吐渗精水的屄口,德里克亲了亲夏清池痴痴地张着的双唇,抽出被对方挠出好几道血痕的手,捞住对方的双腿,就那样把人抱了起来,朝着敞着门的浴室走去。那根与优雅的外形截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无意一般地抵在了怀里的人摇晃的臀瓣间,随着迈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在上面滑动磨蹭,不时地将顶端浅浅地挤入那个无法闭合的肉洞当中。
一直到走出了好一段距离,夏清池才像是终于缓过了神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抽泣着攥住了德里克的衣襟。
“乖,”低下头亲了亲夏清池的鼻尖,德里克柔声安抚,“先洗个澡再睡,”他弯起眸子,看起来细心又体贴,但身下的肉具,却恰好在这时候,对着红肿外翻的菊穴挤进去了一截,“不然会难受。”
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双唇,却说不出任何有效的字句,只能颤抖着忍受那恶劣到了极点的玩弄,就那么被抱着来到了干净宽敞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