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只觉得姐夫的鸡巴要肏穿自己的逼穴直插到肚子里,他开始害怕地哭喊起来:“姐夫…姐夫…啊啊啊我要死了…太深了…嗯啊…骚穴要被捅穿了…不…不要了…鸡巴…啊啊太大了…嘉禾要被肏死了…不要…嫩逼要插坏了…”
“嘉禾,需要帮忙吗?看你进来很久了,我要进来了哦。”是姐夫!沈嘉禾一愣,紧接着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慌乱地拿起衣服遮住没裹好的奶子。
马儿还在奔跑着,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对于坐在上面的两个人来说足够颠簸,沈嘉禾趴在马背上,嫩白的奶子被马儿粗硬的鬃毛扎得刺痛麻痒,乳头痒得想让人用力掐一下,肉逼里的鸡巴并不像以前一样专门顶着一处刺戳,而是由于马儿的奔跑胡乱抽插着,沈嘉禾根本不知道那孽根下一次会插到哪里。
那天,自己作为姐姐的亲人,要穿上礼服陪姐姐走上红毯,可是自己的胸太大了,礼服是男士的白色西装,扣子根本无法扣上。于是沈嘉禾就想在试衣间把胸裹上,无奈一个人周转不过来。
在这近乎温柔的抚弄中,沈嘉禾喘息着品味高潮的余韵,思绪渐渐飘远,他想起了姐姐和姐夫结婚的那一天。
“不——啊…啊嗯…好深…大鸡巴插进来了…不行...啊嗯太粗了...啊啊啊好涨好疼…姐夫的鸡巴太大了…不行…啊…”
梁邵阳的鸡巴本就十分可观,平日里已经能把沈嘉禾肏得欲仙欲死,现在马背的颠簸加上这个姿势的插入,简直深得可怕!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大得吓人,在空无一人的山路上十分明显。沈嘉禾肉逼的骚心里淫水汩汩流出,穴口沾满了白浆,滴滴答答地顺着姐夫的鸡巴流到马鞍上。
正急得满头冒汗时,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啊!好疼…不要咬我的乳头…姐夫…嗯啊啊要被咬掉了!!”沈嘉禾的乳头本来被马鬃刺得骚痒,此时姐夫的吸咬如及时雨般缓解了他的欲望,乳房随着自然颠簸被牙齿拉扯得有些疼,爽得他淫叫声都变了味。
脸都红透了,觉得自己像个荡妇一样不知廉耻。
梁邵阳自然不会听沈嘉禾的,他说着就掏出了自己雄壮的大鸡巴,握住身下的细腰把鸡巴对准湿淋淋的肉穴一插到底,然后把沈嘉禾的外套往上一撸,露出整片白皙的后背。
沈嘉禾被吓得大叫起来,生怕自己掉下去,两只胳膊赶忙环住姐夫的胸,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姐夫劲瘦的腰上。
“呜…嗯…好烫啊…”沈嘉禾无力地趴在姐夫身上喃喃低语,激烈的高潮让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插不坏的…嘉禾的骚逼什么都能吃进去,姐夫的鸡巴插在里面…都不想出来了。”梁邵阳托着沈嘉禾的屁股,眼前是一对不断晃动的水滴形大奶子,嫣红的乳头一动一动的骚到了极致,于是他饿狼食肉般,一口叼住那颗勾引他的硬挺的乳头。
也就是那一天,开启了自己羞愧背德的一段人生。
梁邵阳手上收着缰绳,控制着马儿让它慢慢走着,鸡巴依然留在沈嘉禾穴里,随着马儿的动作轻轻刺戳着沈嘉禾敏感无比的肉穴,肉体交合的快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一只手安抚性地慢慢揉着沈嘉禾饱满圆润的大奶子,抚摸着上面自己留下的齿印。
而正是这种未知的快感才更让人发疯,肉壁滑腻地吸裹着姐夫粗硬的大鸡巴,龟头偶尔顶到骚心,刺激得沈嘉禾大声淫叫。挺翘的雪臀上是姐夫有力的大手在揉掰,他似乎想看清沈嘉禾的逼穴是怎么吃进了自己的鸡巴的,但由于姿势不对却总是失败。
梁邵阳撸了几下沈嘉禾已经吐出露珠的小肉棒,没有多余动作,一个挺腰把鸡巴送进了沈嘉禾饥渴的骚穴里疯狂抽插。几下后觉得还不满足,于是拉起沈嘉禾让他正对着自己坐在马背上,同时一甩缰绳,马儿打了个响鼻跑起来。
肉逼被刺激得咬紧了肉棒,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了梁邵阳的龟头上,梁邵阳咬牙猛插了十几下后也射了出来,精液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沈嘉禾的逼穴里。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这么见外,姐夫帮你把礼服穿上?否则耽误了婚礼时间就不好了。”梁邵阳一看他拿着男士西装就知道怎么回
于是梁邵阳暂时减缓攻势,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然后把沈嘉禾拉起来,捏住沈嘉禾的腰和腿,让他转过身正对着自己躺在马背上,沈嘉禾逼穴大敞着,被肏熟的穴口由于空虚而不断收缩。
“别哪样?你自己看看骚不骚,连内裤都湿透了,要我描述给你听吗?你的骚逼现在正一张一合地求我肏进去呢,里面骚水泛滥,骚肉都跟着追出来了,马鞍上湿了一片,就这样你还想说不要,嗯?”
“哪里是疼,嘉禾爽得要上天了吧,小骚逼一抽一抽的,吸得姐夫好爽。”
“姐夫…你…你怎么进来了…”沈嘉禾惊慌失措,看着英俊的姐夫推门而入,忍不住后退。
“姐夫…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这还在马上呢…”他弱弱地祈求着身后的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略显沙哑的声音娇媚勾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