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庭风的手在夜弦小腹和腰间轻轻揉按,夜弦紧绷酸软的肌肉得到了放松,他舒服地舒了一口气,觉得精神有些懒怠。
沉渊低头在夜弦唇上亲了一口。
夜弦还没有睡醒,揉了揉眼睛问道。
人走后,夜弦把遮住自己脸的衣服扯下来,好奇地问道。
“啊,你是那个……”夜弦顿了顿。
等夜弦完全昏睡过去后,穆庭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呜啊!嗯……你做什么突然进来……啊啊慢一点要插坏了!”
最近几天“操劳过度”,夜弦今天便早早地沐浴上了床。
穆庭风看起来比白天严肃许多,脸上基本没什么表情,夜弦以为他有什么事找自己,便赶紧侧身让他进来。
“如果公子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你看一看。”穆庭风真诚道。
“是我,白日里我们见过,很抱歉这么晚打扰公子,我可以进去说吗?”
穆庭风眼珠转了转,道:“我白日里见你与沉渊欢好,时机不便,有些话便不好说,又怕耽误了事,因此深夜前来多有打扰,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夜弦公子,你近日里是否感到身体不适?我行军多年,跟随军医学了不少歧黄之术,因此对你的病有些了解。”
“哦。”夜弦点了点头,穆庭风便上了床跪坐在夜弦两腿中间。
“真的?好呀,那就麻烦你啦,我这几日总觉得身体酸软无力,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夜弦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我一个朋友罢了,你问他做什么。”
在洗澡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没眼看了,花穴肿得一碰就火辣辣的,又疼又麻,难受极了。
那确实有啊,每次跟沉渊做完,小穴里都又酸又涨的,原来自己这是生病了?
“那怎么办呀?”夜弦发愁道。
回府的路上,他气呼呼的不想和沉渊说话,任凭沉渊再逗他,也忍住了出声的欲望,最后还甩了一个高贵冷艳的眼神给沉渊,头也不回地回了芭蕉园。
“沉渊,他是谁?”
穆庭风的手在夜弦娇软的躯体上流连,他有意按摩着那些令人放松的穴位,然后看着夜弦一点一点的陷入沉睡。
夜弦答应得很欢快,有人可以帮自己看病,求之不得呢。
正做到兴头上被人打断,作为插入方的男子是真是鸡巴肿胀得痛苦难耐,所以沉渊的动作比平日里稍显急躁,插得夜弦忍不住惊呼。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白天打断他和沉渊做爱的那位将军,夜弦记得他叫穆庭风。
不能说不能说,给自己看病比较重要。
现在他跟沉渊都在禁足,沉老爷肯定不会给他找大夫。
沉渊那个小气鬼,连别人看到他的身体都不行,更不用说还要被别人碰了,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肯定要生气的。
“不做什么,为什么他来了你就不继续肏我了呢?”夜弦一脸的天真无邪,故意用浑圆的小屁股去蹭沉渊一直戳着他的鸡巴。
夜深人静时,夜弦也很快进入睡梦,但是没多大会,他便被敲门声惊醒。
穆庭风的脸色淡淡的,在看到夜弦完全信任的动作时,眸光突然动了动,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沉渊把夜弦往怀里紧了紧,然后把他唯一搂在外面的眼睛遮住,笑道:“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你可不要打他的注意,还不快些离开,耽误了我的好事你拿什么赔?”
“啧,小兄弟竟然这么没有防备之心,难怪这么容易就被沉渊吃干抹净了。”
穆庭风规矩地点头:“平躺在床上便可。”
鼻尖飘过一丝丝轻浅的香味,夜弦忍不住多闻了两下。
迷迷糊糊的无暇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在大半夜敲自己的门,夜弦已经下床把门打开了。
他先是伸出手想按一下夜弦的小腹,又有些迟疑:“夜弦公子,我今夜到访未曾和任何人说过,希望你也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沉渊,他也许会生气。”
沉渊哼了一声,把夜弦抱起来压在树上:“怎么,你还想让他观赏我是怎么把你干得骚穴喷水?”
夜弦低头掀开自己还留有余温的被子,乖巧地躺下了。
当然,这些都要算在沉渊头上。
“稍等片刻。”穆庭风沉声吩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熏香点上,放在夜弦床头。
说着,也不等夜弦回答,便抬起他一条腿,直捣黄龙。
夜弦打哈欠的动作停了一下,身体不适?
两人也算是相熟的好友,彼此是个什么德行早就一清二楚了,穆庭风听后也不多做纠缠,爽朗一笑后便真的离开了。
于是夜弦干脆地坐到了床上,歪头问穆庭风:“我需要做什么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后面的无论是呻吟还是求饶,都被沉渊用火热的唇给堵住了,夜弦再次达成小穴被肏肿成就,哭唧唧地跟那个体力过于强悍的男人求饶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