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牢牢地掐着他下巴,一手撩开衣袍下摆,解了自己的腰带。
霜迟警觉地睁开眼,一眼便瞧见他裤子未脱就将胯下那根巨物掏了出来。那无耻的东西早已勃起多时,粗壮的茎身涨得发紫,龟头浑圆饱满,顶端的马眼翕张着吐出湿液,被那白皙漂亮的手一握,愈显狰狞可怖。
他意识到了什么:“你……”
才一张嘴,忽觉嘴角一湿,竟是那孽根淌了一滴水在他脸上。
他有生之年从未有过如此经历,加之女穴被舔弄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侵袭着他的理智,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程久把方才的一幕尽收眼底,见他居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厌恶,霎时目光变得更深沉,微微俯身,握着肉棒就去戳他湿红的嘴唇,隽秀苍白的脸上满是情欲,喘息着道:
“弄在你脸上好不好?”
另一个男性下体浓郁的腥膻味充盈鼻腔。霜迟猛地反应过来,眼眸一睁,立刻便要扭头躲避。
程久自是不容他躲,卡着他下巴的手一使力,与此同时年轻男人也咂着他被蹂躏到几欲破皮的阴蒂一吮,强烈的酸麻感席卷全身,上下夹击,霜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低哑的长吟,眼神都空茫了一瞬。
程久喘息愈发粗重,缓慢摆胯,带动着龟头在他嘴唇上来回碾磨,直到他两片唇瓣上都是自己的体液。
“用嘴给我做。”
口鼻间的腥味越发浓重,霜迟厌恶地皱眉:“不……”
话音未落,已被程久强行捏开了嘴,一根腥热的粗大肉棒粗莽地捅了进来,直把他所有的拒绝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