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干射了一次,白臻还没有满足,在床上挑逗玩硬了他,很快又来了第二次,男人一边干她一边吸她的nai,用手玩她被鸡巴撑得紧绷的逼唇,还有rou唇上的Yin蒂,舔她的修长的大白腿和脚趾,把白臻身体方方面面的敏感点都照顾到,让她尽兴到最终脑海里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滔天的快感。
白臻被cao到高chao第二次把男人夹射之后,男人拔出鸡巴,躺到她的身边,把浑身酸软的她拥入怀中,两个人一起逐渐平复粗重的呼吸。
满屋子弥漫着腥臊的Jingye味道,白臻转了个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男人汗shi的胸肌,舔得男人发痒,摸了摸她的脸,摸到一手的泪水。
或许是今天白臻流的水特别多,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男人事后也比之前更多了温存,抱着她抚摸亲吻了好一会儿,直到白臻说:我想洗澡了,你走吧。
不能暴露在灯光下的男人自然不会跟她一起洗澡,便松开她,沉默地离去。
白臻此时觉得想找人说说话,一个人洗澡太寂寞,又不想面对秦拾辰,便随便找了个就近的炮友过来,一起洗了澡,然后跟他去他住的酒店过夜。
你觉得我男朋友爱我吗?白臻问这位炮友,他跟白臻秦拾辰一起3P过。
浴缸里,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抱着白臻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她那对雪白饱满的大nai子,笑道:你想听实话吗?
嗯。
男人道:之前我有过一段很认真的感情,那个时候,如果有别人敢碰我的女朋友一根毛,我都会想杀了他。
对啊。白臻吁了一口气,我也是这样觉得。
觉得秦拾辰对她并没有认真的感情,才不会吃醋。
跟几乎是陌生的漂亮男人在床上缠绵着,白臻心不在焉地走神,想起自己曾经跟初恋裴麟闹情绪生大气的时候,也有想过跟自己的某位追求者上床,爽一爽自己,气一气裴麟,但这种念头从未认真打算实施过。别的不说,她怕裴麟知道了会把那男生杀死。是的,真正意义地杀死。
中学时有个sao扰过她的男生被楼上掉落的花盆砸破了头,进医院被包成了木乃伊,大家都觉得是意外,只有白臻觉得细思恐极。
可秦拾辰呢,秦拾辰根本不会为了她吃醋皱一下眉头。
次日早上,男人剃干净了他金色的胸毛,缠着白臻想再来一发,白臻却没什么兴致,她也不知道自己不快的情绪哪里来的,明明昨晚跟不开灯先生做得挺爽。
她打电话给秦拾辰:来接我回家好吗?
她不自觉就把她跟秦拾辰租了一个月的酒店套房叫成家。
秦拾辰说他去工作了,让她自己打车回去,白臻心情更加不快,连早饭也没吃。她每次叫秦拾辰来接他,秦拾辰很少有不来的。
进了屋子,白臻见餐厅桌子上空无一物,顿时更来气了。她这才想起,秦拾辰刚才在电话里没有问她有没有吃早饭,否则,他应该像往常一样给她做早饭,或者点好外卖等着她才是。
白臻莫名烦躁。
明明只是很小的问题,冰箱里也有东西热一热就可以吃,她至于这么不开心吗?
她热了几片面包和土豆泥,吃早餐的时候反思自己为什么情绪这样低谷,难道是因为,她怕秦拾辰不再对她好了?发现她欺骗他了?
没什么好怕的,白臻想,自从她逼迫自己关闭感情跟初恋一刀两断之后,她就再也没在对男人的爱里失去过自己。她不会爱谁超过爱自己,所以,没有男人能伤到她的心。
做好内心建设,白臻看了看财经新闻,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吃好早餐就把碗留在桌上,照例等着秦拾辰或者客房服务来收拾。
她回到卧房,一进门,里面竟然窗帘拉拢了,是一片漆黑,静谧的黑暗中隐约呼吸的声音。
她摸到灯开关打开,眼前的情景惊了她一跳。
床上一片狼藉,躺着破碎的黑色玫瑰花瓣,白黑的大片羽毛,穿着一身破破烂烂黑白制服的秦拾辰躺在中间,身上绑着绷带、皮带和把他拷在床上的锁链,白衬衣、绷带和还有秦拾辰的身体上,都粘着暗红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