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對陳有斐而言簡直是折磨。從那天起,女兒常常要求他幫忙揉胸,起初他還會想辦法找藉口拒絕,可是面對女兒一副失落又疼痛的模樣,他又覺得於心不忍,於是只好繼續幫女兒揉揉,只是每次揉到最後都是狼狽逃跑的下場。
「唉...是不是該給女兒找個娘來照顧她了......」坐在茶攤上,陳有斐認真地思考著是否該找媒婆金大姑幫忙相看一個。
陳有斐外表斯文俊俏,身材高挑,在他剛家變的時候,金大姑是三天兩頭就上門來提親,那時多是女方看上陳有斐的外表,希望他入贅的。陳有斐是有傲骨的,當然不可能同意。後來又撿了柳朝陽來養,更不可能扔下女兒去入贅。當然也有幾個不介意他窮想嫁給他的,可一來陳有斐怕自己養不活別人,二來也怕自己沒法跟著一個目不識丁的村姑過日子,於是也都向金大姑拒絕了。
但是面對成長中的女兒,陳有斐決定向金大姑求援,反正現在家裡再養一個人也不是問題,只要對方能疼愛女兒,其他的陳有斐也不多要求了。
於是陳有斐在回家路上變順道去了金大姑家一趟。金大姑得知陳有斐的要求後,歡喜得直保證會幫他物色幾個最好的對象,並約定好後日下午到陳家給他回復。
快到家門的陳有斐遠遠的便看見女兒站在門口與隔壁的李大毛聊天說笑。兩家是鄰居,兩人年紀又近,從小就玩在一起,所以這樣的景象也算平常,但今日不知道為甚麼,陳有斐卻感覺心裡不太痛快。
只聽柳朝陽笑著朝李大毛說道「大毛哥,那就麻煩你了。」
「不...不麻煩,不麻煩!」小夥子紅著臉揮動著雙手,忽然看見柳朝陽的頭上有片落葉,李大毛伸手想幫柳朝陽取下落葉,手才伸出去一半,忽然覺得背後一冷。轉過頭發現是陳有斐正瞪著他瞧。李大毛嚇得趕緊對著陳有斐作揖「陳...陳叔,您...您回來了。」然後對著柳朝陽說「那...小陽,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找你。」又對著陳有斐道別後,便落荒而逃了。
陳有斐皺著眉頭盯著李大毛走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才板著臉對著柳朝陽說道「男女七歲不同席,你一個女兒家家的在外頭與男子嬉鬧成何體統!快隨我進去!」
說完便率先推門而入。
被一向溫和的陳有斐首次如此嚴厲的指責柳朝陽有些懵了,她不過是拜託李大毛明日幫她到鎮上扛十斤麵粉回來,怎麼就變成與男子嬉鬧了?!況且她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平頭百姓誰家兒女不是在外奔波,四處串門子的!
正在屋內生悶氣的陳有斐見女兒磨磨蹭蹭的不肯進來,以為她是還惦記著隔壁那個大毛哥,於是更加怒不可遏,遂對著外頭大喝一聲「還不快進來!」
已經走到廳門外的柳朝陽被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跳,心底也起了火。又想到這陣子為著改善家計的付出與辛勞,頓時覺得十分委屈。踏進廳房不等陳有斐發言便率先跪下,流著眼淚啜泣道「爹爹將女兒說得如此不堪,想必是朝陽平日言行早有缺失,才會引人詬病......」話未說完卻已經泣不成聲。
原本坐著喝茶消火的陳有斐看見女兒委屈的淚水,內心一陣刺痛。原本朝陽與大毛便是玩伴,兩人說笑也是平常,只是不知為何今日看那個李大毛特別不順眼,故而發了一頓脾氣,女兒卻是無辜。想著自己生氣時的無心之言,他趕緊丟下杯子扶起柳朝陽,嘴裡說道「不不不......女兒妳很好,是爹爹一時失言了。」想了想又說「但是那個李大毛確實不好,趁妳不注意就想動手動腳的佔妳便宜,以後還是離他遠些。」又見柳朝陽只是流淚並不說話,便伸手將她抱上大腿擁進懷裡低聲問道「陽陽是不是惱了爹爹,再也不理爹爹了?」
柳朝陽聞言抬頭含淚看著陳有斐,他雙眼裡的自責與心疼一覽無遺,於是心中的委屈便消散不少。她雙手環上陳有斐的肩頸,臉頰靠在陳有斐的肩上悶悶說道「女兒哪敢惱了爹爹......陽陽最喜歡爹爹了。」
柳朝陽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陳有斐的耳旁,加上懷裡人兒的馨香弄得大齡處男的他有些心猿意馬。而聽聞那句「陽陽最喜歡爹爹了」更讓他心中湧出無限的歡喜。故而當柳朝陽又說自己胸疼時,陳有斐的大手便自動自發的覆上柳朝陽的胸前,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經過這陣子陳有斐的「按摩」,柳朝陽那原本只是微凸的雙峰成長了不少,手感更勝以往,陳有斐揉著揉著便有些忘我的玩弄起來。敏感的雙ru被親愛的爹爹如此褻玩,柳朝陽的腰都蘇了,她整個人癱在陳有斐身上,卻不自覺的挺起上身將雙ru往陳有斐的雙手裡送,臉頰埋在陳有斐的頸窩發出斷斷續續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