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被Cao得昏天黑地,两眼哭到肿得睁不开石健才再次放过他,做完后就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扔进了浴室,自己则是穿着背心坐在书桌前思考,如何能把自己的奴隶调教得更好。
陈奕洗过澡在浴室躲了一会,每次恐怖的性爱过后他都会得到一个小小的私人空间,石健虽然不给他清理,但只有这间浴室他才真正能够自由一小会。
在这个时候陈奕努力清理着杂乱的身体,想着石健壮硕的身体和粗大的Yinjing,竟然微微脸红。
晚上还吃到了他做的饭,真的已经很好了,自己应该更努力才行。
陈奕擦干身体走向囚禁他的恶魔,臣服地跪坐在他的旁边,期待他抚摸自己的头发。石健如他所愿,摸了把他的头发,他悄悄抬眼一瞥,看见石健脸上一抹笑意,突然心里就满足了。
石健把控着程度,虐过了就让他开心一会,别人眼里的打一个巴掌给俩甜枣到他这被运用地不露痕迹,陈奕被囚禁的这些天被洗脑了个彻底,即使他们很少有语言交流。
“陈奕,想回家吗?”石健突然发问让陈奕大吃一惊,他点点头又愣了会睁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然后又带着眼泪摇了摇头。
“你这是想回还是不想啊?”石健继续问他,似乎就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陈奕看了石健一眼,又安慰自己一般摇了摇头,他告诉自己离开这也没地方能去,其实石健对他也没那么差...
陈奕完完全全地折磨着自己,但他没注意到石健眼里的嘲弄,似乎觉得把这人驯服太简单了。
“主人...我不想走了。”陈奕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他在第一天强迫自己适应石健的虐待,第二天逐渐接受,以至于此后几周能吃上饭、洗上澡,越来越觉得被石健虐待或是强jian都是合理的,像这样自我伤害的性格在男人中并不常见,当然石健平日审讯犯人的方法也用到了驯养奴隶的过程中,让陈奕容易陷入爱上加害者这一现象。
石健眼里终于露出笑意,把陈奕从地上拎起来拽到腿上,抚摸上他的脊背,头抵住他的肩膀道:“好乖,那以后也要乖乖的。”石健时而温柔时而凶狠让陈奕摸不清,这种情况下更是紧张得发抖,整个人瑟缩地像个鹌鹑,瘦弱的脊骨突出,显得越发脆弱。
石健这些天对陈奕越发满意,但他始终只把他当成一个奴隶,他曾经发誓要把所有入室盗窃抢劫的人绳之以法,因为他的母亲死在了入室抢劫的人的刀下...不巧,陈奕正好撞上了他的枪口。
“今天不做了,你自己玩去吧。”石健想到母亲的一瞬间眼神又暗了暗,把陈奕推下自己的腿,让他离自己远点,陈奕出去后他掏出了自己的Yinjing,他刚刚有个想法:把这个人捅穿,是不是可以给母亲报仇。随着这个想法浮现,他的欲望也随之而起,不过陈奕虽然已经是他的私人奴隶,他还是保留着警察正直的本性,不乐意趁人之危。
坐在书桌前看着刑侦书籍自慰,粗大的Yinjing前端溢出透明的黏ye,石健仰头眯着眼睛说着粗口,发泄自己的欲望,“呃Cao...sao逼,夹紧点..”明明只有自己的右手,却仍然带出了一室的旖旎气息。
陈奕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他虽然已经臣服于石健,但他心理状况还可以,完全有自主能力,这个时候听了屋里的人自慰,突然有点吃醋,明明能用自己,刚刚却被赶出来了,总不至于还不如他的手。
陈奕大胆地闯进了石健的屋子,打断了他的自慰,石健眯着眼睛沉着脸看向他,随后勾起嘴角,看来他的小奴隶不需要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