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依旧暧昧而躁动,温词眷恋的缩在那温软的怀抱中,思绪乱飘。
孟清砚不是京都的人,她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在国际上获得过那么几个无足轻重的奖,那天她是去京都参加一个画展,晚上去了酒吧庆功。
她总说感到很庆幸,本来不喜欢那种喧闹嘈杂的地方,还好拗不过同行的人去了,否则也不会遇到温词。
那晚之后的事温词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接下来几天她都和孟清砚呆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将床单打shi,然后Jing疲力竭的倒在床上。
她萌生了想跟着孟清砚离开的冲动。
温词伏在柔软的床上,汗涔涔的薄背露在被子外头,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我想跟你走。
孟清砚短暂愣神,回了句,好。
温词毫不留恋的从噩梦般的京都离开,跟着她去了S市,一个没人认识她温词的新地方,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孟清砚是温词的救赎,把她从泥沼中拉出来,让她彻底告别在京都苟且挣扎了四年的生活,起码温词是这么认为的。
从此她满心满眼都是孟清砚,她离不开了。
在外人看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其实不然,父亲在外情人无数,母亲也是这样,除了经济的满足,温词得不到任何爱。
但孟清砚不留余地的给了她全部的爱,所以温词觉得,自己也爱她。
孟清砚养了她整整两年,温词常常对此感到迷茫,到头来她还是做了个金丝雀,她往日最瞧不上眼的那类人。
孟清砚从没拘束过她的自由,在得知她的想法后,将她引荐到了一个设计公司做助理,没办法,她甚至连高中都没读完,助理已经是个很不错的工作了。
温词觉得孟清砚真的太爱她了,她的体贴让自己沉迷,哪怕领着一月四千的工资,每日做着枯燥又乏味的重复工作,她也觉得心满意足。
后来情况的发展开始有些脱轨了,温词其实心里明白,她很爱孟清砚,但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被满足,心底的欲望没日没夜的叫嚣,她不知道该怎么纾缓。
孟清砚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在想什么呢?
温词蹭了蹭她细软的发丝,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她瓮声瓮气的答道,没什么。
花洒淋出的热水让浴室变得雾腾腾的,温词被抵在了冰凉的瓷砖上,她仰着尖细的下巴,喘息声难以自持的倾泻而出。
还这么敏感?
即便温词被她睡了四年,但每每只要指尖划过她小巧粉红的ru尖,掌心在她细窄的腰间揉捏,她都会敏感的全身战栗。
稍微碰一碰,腿心就会泛滥成灾,敏感的让人惊叹,孟清砚喜欢她这样,她觉得这代表温词爱她。
温词的呼吸有些急促,孟清砚衔着她饱满的下唇蹂躏,她的腿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缠到了她腰上,紧紧贴合孟清砚腹部的腿心已经将水渍都染了上去。
欲望再度腾起。
但温词轻轻推了推她的肩,细声道,不要
埋在她颈间吸吮舔弄的孟清砚抬起了头,温柔的问着,怎么了?
温词抬起小臂遮住了泛红的眼睛,不敢去看她,不要了,累。
孟清砚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轻的温,好,不做了。
温词皱了皱眉,孟清砚心疼她是好的,但她总觉得不该这样,她渴望孟清砚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困在怀里,再无视抗拒狠狠贯穿自己。
光是这么想着,温词都觉得自己更shi了。
但她现在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了。
心不在焉的洗完澡,看了眼挂在卧室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
温词的睡裙很短,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一双笔直的长腿在孟清砚视线里乱晃,薄薄的丝绸盖不住她依旧挺立的ru尖,孟清砚觉得喉间有些干涩。
她捏着温词又软又嫩的手指,把她拉到自己怀中,看着那水润的红唇忍不住亲了又亲,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温词不愿意,她从来不会强迫。
孟清砚爱她爱进了骨子里,她觉得温词就是照进自己苦闷生活中的一束光。
确实如此,她的作品在遇见温词后再攀上了一个新高度,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国内画作奖杯即将被自己收入囊中。
她的手指白皙,长又纤细,这样的手用来做两件事情再适合不过,拿起画笔,和进入温词的身体。
熄了灯,身侧的孟清砚已经熟睡,温词却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内裤里shi哒哒的并不好受,欲望翻腾,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去。
其实温词自己也不愿意有这么副yIn荡的身体,分明不久之前才做过,现在又想绷紧身体迎接孟清砚的入侵。
她难耐的绞着长腿,哆嗦着指尖向腿心探去,触及一片微凉的chaoshi。
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