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羽漾的手指抽离之后,身体里似乎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跳蛋还留在里面。
主人,先把跳蛋拿出来吧,这样才方便主人进去。
我不会拿出来的,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就自己把跳dan吐出来。
怎么可能跳dan已经深入体内,虽然此刻因为主人的爱抚,已经被她强行挤出来一些,但要完全吐出来根本不可能。
你欺负人
就是要欺负你。她欺身上前,将左手食指和中指贴着她的唇缓缓磨蹭,后者心中一喜,下意识就要张嘴去含,却被她冷酷勒令禁止。不准含。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个动作都要听主人指令,要不然主人就离开,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要主人,我都听你的,不要在这种时候离开我
只要你乖乖的,主人就会赐给你无尽快乐。
好
腿再张开一点,闭的像个处女一样紧,猴年马月才能吐出来。
她依言将腿分开到极限,脆弱之处明明白白暴露在施羽漾眼皮子底下。
花再开的快一些,想象一下花开好了主人就会立刻进入你,你还可以这样开的不急不躁吗?
身下那朵花因为施羽漾的话焦急流出舀舀花蜜,她适时伸手一接,甜甜的花蜜浸满了她整个手掌。
施羽漾的左手还在她唇上抚弄,一次又一次掀起涟漪般的微痒,她忍不住渴求的微微张开嘴,津ye打shi了她漂亮圆润的指腹,她也不嫌弃,继续不以为意抚弄。
现在,张嘴。主人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就像平时带队下达指令一样严肃。而她则是急着建功立业的士兵,只等着冲锋陷阵的号角。
她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主人的手指,立刻就有一种被填满的舒适和安心感。虽然这比不上下处被主人攻占的极致快感,但对此刻欲火焚身的她却也是不小的抚慰。
舔。 施羽漾发出毫无感情的声音。
呜好。
施愈漾的手从侧面横放进来,她顺势用舌头将她的手指卷起来,细细地去蹭去舔。她的手长且细,虽然她很努力的去接纳,却还是只能裹住大半截,其余都裸露在外面。
但是她能感觉到她很舒服,舒服的手指都忍不住蜷起来,连同在她耳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那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激起身体一阵阵酥麻。
小金毛真乖,呼。她的吻重重落下来,落在她耳后,肩上,是赐给她的奖赏,所过之处无不打开她的欲望开关。
她把施羽漾的手短暂吐出来,向右微微偏了偏头,没等她的指令而是自作主张,将她的食指中指整根吞入口中。
施羽漾的指尖碰到她的咽喉,瞬间激起了呕吐的欲望,她察觉到了,往外退了小半寸,但她却紧跟着凑上去紧紧地含住不让她退开。
别。
怎么?她诧异。两个月没碰你,你又无师自通发现了新的好玩的法子吗?
她没说话,只是垂着头将她的手指深深往里吞,吞到了某种极限。手指再度触到咽喉,想吐的欲望再度涌上来,但是夹杂其中的却是一股形容不上来的快感。
被包裹在痛苦之中的快乐才是最引人入胜的。它就像是沙漠里的一泉海子,冬夜里的一根火柴,是那么的引人向往,深陷其中。
施羽漾忍不住叹息,随即右手高高抬起,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她屁股上,但她并不觉得痛,反倒觉得快乐无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施羽漾唇贴在她耳边,探出舌尖飞快碰了一下她通红的耳朵,像美人蛇吐出猩红信子,危险却又那么美丽。我很好奇,狗狗上面这张嘴和下面这张嘴,到底谁更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