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伯然将儿媳妇抱到自己的房间,他没有别的心思,纯粹距离近,几步就到,何必舍近求远。
他觉得自己的房间宽敞舒适,儿媳妇一定喜欢。
况且他的房间有青玉膏,直接取用省时省力。
苏苏被老男人放在架子床上,才意识到不是昨晚那间屋子。
公爹。你走错房间了。
苏苏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生怕被老男人吃干抹净。
她可是二十一世界好市民,乱lun受人诟病的。
虽然大人物们都喜欢乱,唐明皇和杨贵妃不但乱,还留下美名,呸呸呸,不要想了。
苏苏脸颊绯红,在慕伯然回身拿青玉膏时候,她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然后觉得不能弄脏床单,左脚蹭右脚,右脚再蹭左脚,把绣鞋脱了,身子一滚,躲到床里。
咦,公爹的大床很舒服呢!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仔细一看,我的妈呀,这哪里是普通的床,这可是小叶紫檀,任何时代都价值不菲,如果在她原来的世界光是一小块就发大了。
苏苏满眼羡慕嫉妒恨,想她前世累死累活一个月勉强生活,人家随随便便一张床就能晋级土豪。
唉,三年青知府,十万雪花银,做官的就没有不贪的。
慕伯然拿来青玉膏,见儿媳妇盯着床上的雕刻看,顺着目光看过去,却是一副春宫图,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前后夹着jianyIn,女人脸上一副享受神色。
苏苏喜欢这幅画?
喜欢哪幅画?
苏苏眨了眨眼。
慕伯然指着檀木床上的一女二男春宫图,道:就是这幅图。
哦,挺好看的。苏苏愣愣的回复,话说古人的这种白描手法差强人意呢,跟二十一世纪的三D立体图完全不能比,她丝毫没有看出美感,产生不了一丝一毫旖旎之情。
这是我二十多年前亲手雕刻的。慕伯然神情有几分自豪。
哇,公爹好厉害!苏苏很给面子的鼓掌,虽然不能理解古代的雕刻,好歹人家是长辈,面子总要给的。
慕伯然的脸色有几分回忆,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一名对婚姻有着无限憧憬,拜一名老工匠为师,花巨资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打造了这张床,从设计到雕刻,再到上漆,亲自动手,可是妻子却最终离开了他。
慕伯然的神情有几分落寞,并非对前妻的追忆,而是觉得不值。
视线一暼,见儿媳妇藏身被子里,无奈的笑笑,这孩子也不怕热着,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苏苏抱住慕伯然的腰,头颅埋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老男人身上有一股让人安定的浑厚气息。
公爹,我不想上药。
她耍赖着,脸摩擦老男人的胸膛。
软玉温香抱满怀,慕伯然半阖着眸子,眼角染上情欲之色,微眯着星眸潋滟生辉,坚毅的中西混血面庞显得柔和起来,吐出来气息润泽柔软,如蕊绽放。
老男人还有这么魅惑的一面,慕家的男人是妖Jing,苏苏看得呆了。
公爹!苏苏的小手抚向老男人的面颊。
慕伯然深吸口气,伸手去脱儿媳妇的裤子。
不不要啊!
老男人想把她吃干抹净了吗?
可是她还没做好被公爹扒灰呢!
公爹我我那个地方还疼着苏苏只好寄出拿手枪。
意有所指,你们慕家的男人性器大,我还没好,你就cao干我,会再次戳伤的。
苏苏放心,公爹给你上药。慕伯然在儿媳妇红嘟嘟的唇上亲了亲,眼里全是宠溺。
上药啊!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
苏苏说不出让公爹扫兴的话,任由他扒掉自己的裤子,夏天炎热,她裙子下面只着了一条短裤。
裙子掀开,下身完全赤裸。
慕伯然托起儿媳妇雪白圆润的tun放在自己的双膝上,女人的两腿大张,屁股抬得很高,两腿之间女性地带尽数映入他的瞳仁。
咣
房门这时突然开了。
慕伯桑走进来。
大哥,我阳具肿了。把你的青玉膏给
慕伯桑看到床上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女子新儿媳妇,此时下半身赤裸着,敞着两条大腿,鲜嫩的花户暴露在空气里。
慕伯桑的双脚宛若生了根,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床上的儿媳妇,已经解除贞Cao带的胯下毫无顾忌的支起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