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sao水做面包?
男人蜜色的皮肤上浮现一层粉红,太,太涩了
嗯?神苍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男人的nai子:流那么多的sao水不用来做面包真是可惜了。
她涂着酒红色的指甲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颤巍巍的nai头,顿时阿慎感觉到从尾椎骨传来一股酥麻的痒意,腿都有些打颤发软。
神苍将一旁准备好的装着面粉的玻璃碗拿过来,轻轻拍了拍阿慎的脸:乖乖,现在就开始吧,自己把水玩出来。
男人红着脸,心道小姐最近玩的是越来越花了,可是,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又或者,被小姐玩弄着需要着,会让他前所有未有的满足。
他拿过玻璃碗,乖乖的蹲在少女面前,注视着她的又长又白的两条腿,纤细笔直,白的有些令人炫目。
阿慎将碗对准自己的sao逼放下,他骨节分明却粗糙的手指一边揉着nai头,一边摸上自己的sao逼,薄薄的茧子碰到柔嫩的Yin蒂,轻轻的揉搓起来。
rou棒垂在胯间,一跳一跳的,硬的快要爆炸,gui头上也分泌出了稀薄的前列腺ye渴望被人抚摸玩弄。
神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手指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眯着眼睛,神情有点冷:我教过你的吧?
阿慎愣了一下,他明显能感觉到小姐生气了,是,是因为没叫出声来吗?
嗯 不要不要生气,小姐 他卖力的Cao着自己的sao逼,像是婊子一样叫春:想,想要小姐 想要小姐Cao我
他把全身的敏感点都摸遍了,但sao逼的水就吐出来那么一点,挂在逼口上要落不落,这么点yIn水想做面团,是远远不够的。
果然,不是小姐就不行。
阿慎抬起头,吐着舌头,满眼含春:小姐,我要小姐。
他犹如荡妇的神情,与他的外表形成了巨大反差。
谁能想象到,壮如铁塔般的男人脱掉衣服后竟然是个yIn荡发情的公狗。
神苍抬起腿,小脚踩在男人肩上,带着一丝挑弄的意味:要什么?嗯?
他肩上的小脚珠圆玉润,漂亮的不像话,涂着黑色的指甲油,衬的肤色更白,阿慎拿起她的脚放在唇边舔弄:要小姐的脚Cao我,难受,CaoCao我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神苍浅浅一笑,一脚踩到那挺翘的rou棒上,顿时爽的男人头皮发麻,腰都软了差点一屁股坐在玻璃碗上。
他哼哼唧唧的叫道:好舒服,小姐踩的狗鸡吧好舒服啊啊啊啊,只有,只有小姐才行 ,狗鸡吧好爽
神苍见他sao的不成样子,睡衣下的rou棒也忍不住半勃起,她骂了一声:sao货,就这么喜欢我踩你狗鸡吧?这么贱?嗯?
是,狗鸡吧好爽,只有小姐可以,不是小姐就不行 从一开始的闭口不言,到现在叫的肆无忌惮,阿慎都惊叹于自己的改变。
小姐是他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欲望打开,就再也控制不住,成为小姐的裙下之臣,他甘之如饴。
他双眼迷蒙,带着点点生理泪水,他看着他的小姐,看着他的潘多拉。
只有小姐可以,不是小姐就不行,赤裸裸的告白,他只能在做爱的时候说出口。
卑微的爱着眼前肆意张扬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