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拉上百叶窗,房间的光线倏地变暗。
幸好那从缝隙中溜进来的光柱能刚好落在窗台凯特身上,将她正叉开成M形的赤裸白净的双腿照的明亮漂亮,但一颗年轻的脑袋却赫然出现,有些不识相地挡在了阳光前往女人的极致诱惑的路上。
是布朗,他眼带新奇,一丝不苟地观察着眼前这散发幽香的水洞。
这是一朵多么美丽的花儿,沾着晶莹的露。
忙不迭的,他的舌头伸出,对着那瑟瑟发抖的可爱小孔舔了一口,是一滴格外清甜的花汁。
啊!
啊!
小xue中突然被异物入侵的快感让凯特一时没忍住,发出了浪叫。
这声音吓坏了布朗,他立马抿住了嘴。
瞧见孩子那紧张的神情,凯特赶忙愧疚地笑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女人的眼睛氤氲着一层柔和的光辉,让布朗不由自主放松下来,那粉嫩的小舌头也在不自觉地浅浅伸出,舔一舔唇上的水渍。
这个过程很短很短,但凯特那颗心像被什么戳中一般,声音也越发轻柔:布朗,你不要听你爸爸的。
什么母狗啊,粗鄙死了。
能这样教孩子吗?
我知道的,凯特老师。布朗乖乖地点点头,两颗蓝色的眼珠满是信任地注视着她。
噗,真可爱!
凯特感觉鼻子要流鼻血了。
萌死了。
不,如果可以,请别叫我老师,
叫我妈妈吧。
话音刚落,那个在一旁抽雪茄的男人就大口咳嗽起来,咳的他差点摔倒。
这女人,还说母狗粗鄙,叫妈妈不不就乱lun了吗?
真没看走眼,这女人得多sao多贱。
这对母子默契地一并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拼命捶胸、脸涨的通红的老男人,然后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秒,像是在嫌弃:这人真蠢,抽烟还会把自己呛到。
亨利想了想,这样玩貌似更刺激便也不再干预。
一场妈妈、爸爸和儿子的游戏。
妈妈妈妈,我可以摸你的咪咪吗?
布朗看着凯特的脸,怯怯地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担那着两个沉甸甸的ru球,缓缓送到布朗面前,算是无声的邀请。
那白亮的雪球像是教堂壁画中白鸽的羽翅,圣洁美丽,男孩小心翼翼把手地抚在两个ru房上 ,开始还是轻抚,接着就慢慢加大力度,ru球在他的手心开始变形、扭曲,十指按压出深深的Yin影,凯特一想到,自己在被儿子揉胸,ru头就越发涨得厉害。
男孩仿照爸爸的样子,用嘴舔上凯特的ru头,像是一个出于本能的去吮咬ru头的婴儿。
毫无章法的暴烈的吮吸让凯特感受到别样的快感。
是好疼,可是好爽啊。
这让她不由自已地说出sao话。
啊啊!
妈妈正在被十五岁的儿子吸nai。
nai头好爽啊!
妈妈要被儿子干!
要被儿子的大鸡鸡干,妈妈要被儿子干坏!
布朗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凯特,那曾经天真的瞳孔中此刻一半是惊奇,一半是情欲。
他的心在发生着一场小地震。
这个疯狂尖叫的女人,这个说着下流话的女人,这个一脸媚态的女人,这个被性欲刺激的女人,和他一直以来认为的严谨、朴素、保守的老师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怎么说,他想起落爸爸说凯特老师不是老师而是母狗的话,此刻他的心中有了些许认同。
这是一只sao浪的发情的母狗。
他抬眼看了看爸爸,而爸爸也正在看他。
怎么没了?凯特的快感突然消失,她抱怨地睁开双眼,却猛地撞上布朗的眼神。
那是是陌生的,从没见过的,是一个成熟雄性在狩猎时会有的眼神:专注、野性、自傲、势在必得、舍我其谁、自私、Yin鸷
她的下体突然涌出一股热流。
那是很像亨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