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Jing后,布朗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等他走后,凯特开始拼命干呕起来,可是除了一些残留的Jingye,什么也没有吐出。
她在心里埋怨,年轻气盛的小子真是野兽一样恐怖的存在。
是你要留他的。
亨利的眼睛讥笑地看着她。
凯特委屈地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身世、命运再可怜的女人,一脱净了衣服,那能挑起的就不再是人们的同情心,而是火热旺盛的性欲。
亨利看着她白的发亮的美背,双脚不由自主移了过去。
疼吗,我的小鹿?
男人一只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脖子,但双目却在她雪白的肌肤、坚挺的ru房上流连忘返。
听着男人的声音,女人就簌簌落下泪珠,投到他的怀抱中。
几年的时光,凯特早习惯了一受委屈,就取到这个老男人的抚慰。
他缓缓抱起她,将她搂在怀里。
这个平日里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女人,当她批评起布朗时,连他也怕她的不行,总是会把衣服最上面一颗扣子扣得整齐的女人,此刻却如此脆弱地躺在他的怀抱,可怜巴巴等待他的安慰,就像平日喜欢胡闹的孩子在生病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讨好和乖巧。
凯特双腿叉开,坐在亨利大腿上和他深情接吻。
突然她尖叫起来,你怎么怎么?
那根火热的大棒子在她屁股下硬的像块石头。
她的脸瞬间变得绯红,让亨利更加情动。
宝贝,乖。
帮帮我。
不要。
求你了,凯特。帮帮我吧,我想让你在上面,坐在我的棍子上动。
女人还在犹豫,门突然响了。
老爷,今年的账单要送给您过目吗?
是管家的声音。
亨利有些恼了,吼道:我有事,过几天再说。
可是,建筑工人的工钱是要结,工人代表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还有,仆人的工钱也需要您过目。
另外
玛丽珍准备继续念得没完没了的时候,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男主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账单,没好气道:往年不都是春耕过后才要付钱的吗?
玛丽珍匆匆瞧了一眼亨利脸上不正常的绯红,垂着眼道:去年冬天太冷,庄户的收成不好,有些连买种子的钱也没有
行了行了。
亨利挪到光线更好的地方,聚Jing会神地看着账目。
趁这会功夫,玛丽珍看见了书房里已经穿戴整齐的凯特正捧着本书。
账没有问题,就照这样办吧。
装模作样的死女人。玛丽珍还在瞪着那个一脸高冷的女家教。
什么?
亨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我说您现在需要去会客厅吗?
我让仆人准备茶点。
不了,男人抿抿唇。
那账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刚刚不是讲过了吗?
这个女人的记忆力这么差了吗。
好的好的。
玛丽珍看到了亨利脸上的不耐烦,心里猛地涌上羞耻,愈发紧张道:那需要准备茶点吗?哦,对,您说不用了。
抱歉,爵士。我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