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扮得不像个绅士,而更像个伐木工人。
上面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卡其色的背带裤,正不慌不忙地挪着一个大酒桶,不时发出地面摩擦的沙沙声、酒ye碰撞的哗哗声。
酒窖Yin冷chaoshi,四周结着白色硝石。
在记忆中,她只来过这里一次。
毕竟她是个家庭教师,不负责内务。
你醒了?
是啊。你绑我在这干嘛?
男人没回答,继续埋头干苦力。
凯特用力晃着双臂试图从背后的十字架上挣扎下来。
但绳索太粗,绑的又太紧,凯特挣扎了几下便有些喘不过气,下身更是疼痒交织。因为裙下那娇嫩的花朵正被一根从外面无法看见的绳索整个贯穿,粗暴地把那羞人的地方磨砺着。
这使得她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生怕轻轻一动就被磨得高chao。
酒窖的大门敞开,男人走了出去。
他到底在干嘛?
奇怪的地方,反常的亨利都惹得她心中发毛,就在这时,她看见墙角堆着几根被染红的绳索。
还没来得及多谢,亨利回来了,只是比离开的时候,手里便多了条马鞭。
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请告诉我一下, 好吗?
女人强装镇静开口道。
当然,宝贝。男人轻轻在她唇瓣上一吻,然后毫不迟疑朝着她的胸口甩了一鞭。
宝贝,喜欢吗?
凯特瞬间面色苍白,顿时尖叫起来。
嗯看来是不喜欢这个,亨利弯着腰,用手指轻轻滑过鞭痕,那里正渗出丝丝血ye。
你怎么能不喜欢呢,你瞧!亨利兴致盎然对凯特说:这颜色多美。
其实我一直都想说,你的白皮肤太单调,这下好了,白底红纹。
说着又来了两鞭,这两鞭彻底让凯特疼得快晕过去。
女人偏着头,有气无力问道:布朗呢?
你猜!
男人打开一桶蒙特利酒,然后从头顶慢慢浇下,醇厚的酒汁滑过破裂的衣服,流经伤口时,便像找到了柔软的土地那样,一点点不停往下渗。
这下好了,浑身就是一个颜色了,开心吧。
混蛋!女人感觉身体像是正在被几张长满利牙的嘴撕咬,刺痛入骨,她狠狠瞪着亨利: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是吗?男人伸出那双保养得当的细白的手,抚上这具红色躯体,然后慢慢抚摸,由上到下,由前到后,惹得凯特汗毛倒立。
我没有权力?男人嗤笑了一声。
Yin部的绳索突然被提起,狠狠贴在那脆弱的娇rou上,然后前后飞速移动起来,摩擦、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她耳边轻轻问:现在我有权力了吗?
浑身颤栗抖个不停的女人泪流满面地点点头。
今天是狂欢节,我放了所有人一天假。
别担心,没人知道。
男人大步流星走出酒窖,像又变成了往日谦谦有礼的贵族,除了那双手红红的,不知沾的是红酒还是血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