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刚刚洗了发,chao雾一样的乌丝随意披散在双肩上,冰凉凉水珠从开的不小的领口钻进,去到那看不见的Yin影中。
她以前可不这样收拾自己,也似乎没露出过这一副慵懒模样,喜欢正襟危坐、把衣领系高系紧,然后再架对小眼镜在鼻梁上,开始匆匆完成自定的一日计划。
怎么了?
女人送了一口牛排在嘴里咀嚼,对他持续的目光感到好奇。
没什么,我想到之前的你。
就在这时,管家太太端着食物上来了,然后别有深意地瞪了凯特一眼。
凯特好像没看见一般继续吃,我以前怎么了?
那时候你才从诺丁山大学学院毕业,是个小姑娘。
看上去可真不大,当时莉丝还开玩笑,说你男人像是突然咬住舌头一样,把话头戛然停住了。
说我什么?
没什么。看她的脸上没有出现反感的迹象,亨利感到轻松。
哦。女人继续埋头吃。
但男人随即被一种莫名的失望低落淹没。
就在这时,他的腿上突然爬上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先是试探性地拍拍打打,见他毫无反应后,就有些肆无忌惮了,拿那冰一样的温度钻进他的裤管,又碰又撞,甚至变本加厉地撕咬他粗野的腿毛,往外凶残一拔。
它一点一点往上 ,顺着小腿、大腿,不慌不忙,不轻不重。
它到哪,他的皮肤哪处就开始着火。
他忍耐着,装作一切无反常,把拳死捏。
但下一秒,呼吸却像蒸发一样,消失了。
不,他没有死,只是那个东西一脚踏上了他的生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