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叫那么大声,他们都听到了。男人故意吓唬她,接着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
你看,这下他们都知道咱们在做什么了。
亨利一边说,一边把rou棒粗野地进出。
女人的眼中闪出慌乱,羞耻甚至让她的身体、她的脸庞都变得像蒸熟的虾一样红。
他们肯定都知道你是个sao货了。
男人抬起头,装作四处打量的样子,接着恶趣味地继续讲:他们都在议论,是谁刚刚在这样不要脸地叫。
女人瞪大眼睛,紧紧抓上男人的小臂。
她开始颤抖起来:他们知道了吗,知道是我吗?
他们还在筛查。男人又把头抬起,像在仔细收集信息。
女人这下像是真的被吓坏了,即使被亨利这样猛Cao狠干,也没再表现出一丝享受和愉悦。
她心不在焉地发出嗯嗯呃呃破碎的声音,眉头却蹙的老紧。
你快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啊!
她焦急地催促道。
男人正在兴头上,压根没把她的话听到耳朵里。
皮质沙发被撞的发出砰砰的声音,女人此刻进退维谷。
她想离开,却又不能离开,否则就等于正大光明告诉所有人那个和男主人在客厅做爱的sao货是她。
到时候,这群人就会这样嚼舌根:那个叫着我要大鸡巴快点插我的女人竟然是一向古板的凯特老师,真是越端庄的女人骨子里越sao贱。
那是个sao货我一早就发现了。
是吗?
你看她胸那么鼓,那么翘,一走起来故意颤着勾引人。她甚至想象到那个总喜欢盯着她胸口看的厨子会这样讲话。
管家玛丽珍可能会这样说:真是糟蹋了亨利爵士,他怎么能和这样下贱的女人在一起。
我想他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被那个sao蹄子迷惑,过不了多久他肯定会醒悟的。
还有那些平日里和她关系不近不远的人会怎么想,女人会怎么想,男人又会怎么想。
是不是在厨房里、庄园里、田地里都会这样嘲笑她。
她胡思乱想起来,浑身燥热地把亨利的腰紧紧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