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更像是在施虐。
秋雨呜咽着想挣扎,却始终被牢牢地压制住,任身上的男人驰骋。
最后,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深,用手掰开她,狠狠撞进去,将她最圣洁的地方染污。
丁明琛将她的双腿打开,看了一会,许久,那里才流出一缕白浊。
他心满意足,凑在她耳边说:里面都软了。
不许说了秋雨浑身软绵绵的,想合拢腿,他却不让,一直看着那里。
后来秋雨迷迷糊糊睡去,不知道丁明琛看了很久,才替她清理了,搂着她睡去。
第二天醒来,秋雨感觉浑身酸疼,她翻了个身,感觉有人在碰她的脚。
睁眼一看,丁明琛坐在旁边,正为她穿袜子。
他看上去神清气爽,应该是已经锻炼完、冲洗完了的样子。
秋雨又闭上眼。
他为她穿好袜子,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腿,将她大腿打开。
昨夜的残留又流出来一些,沾在她红肿的那里,提醒着昨晚她是如何被他狠狠占有,又抵到深处玷污的。
丁明琛唇角微扬,俯身亲了亲秋雨,说:我抱你去洗洗。
我自己洗。秋雨推开他,将脸别了过去。
他将她的脸温柔地掰过来,与她额头相抵,问:还疼?
秋雨说:能不能别用昨晚那种
丁明琛坏笑着问:哪种?
秋雨又扭过头去,从后面
丁明琛不依不饶地凑过去,为什么?
我受不了,你本来就秋雨又顿住了。
本来就什么?
秋雨算是看出来了,男人都恶趣味,她要是不说明白,今早可能要迟到了。
你,你本来就大别从后面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丁明琛感觉全部的血液都涌到了下面。
他啃着秋雨泛红的耳垂,拉着她的手放到那处,答应了,好,等你适应了再用。
在教室里听课的时候,秋雨脱掉了风衣,里面穿了一条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高领衣服,课间去跟同学沟通材料要求时,一路走过,男生都会不自觉地看她。
二班的学习委员过来找秋雨有事,说完正事,她带点讨好地说:你老公真有气质。
秋雨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老公是谁。
见秋雨神情晦涩,她连忙补了一句:你也很漂亮,大美女。金童玉女。先给名分再在一起,好有责任感啊。
她离开后,秋雨心内暗呵了声,感觉邻班学习委员三观不正。
正常人都会觉得她始乱终弃,脚踏两只船,踩着男人往上爬,又哪会恭维她这段跟上任无缝衔接的新感情。
所谓举办隆重的订婚典礼,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同居而已。
既维持住了正派的名声,还能合法地宣泄不可告人的欲望。
胸前还是很难受,秋雨去了趟洗手间,将内衣调整了一下。
昨晚他的手都没离开过她的胸口,一直在用力挤、揉,要么是舔、咬,她感觉胸好像都肿大了一圈,内衣穿着不舒服。
现在她怀疑,听到猫叫春的那个晚上,他就想像昨晚那样对她了。
而且,她都那样求他了,他非但不停,还变本加厉。
想想昨晚的样子,她就是个被人发泄扭曲欲望的工具。
如果是跟门当户对的女生,他哪里敢露出男人的丑陋真面目,肆意凌辱。
可谁又能想到看着温文儒雅的丁明琛,会是那样子。
越想越三观震裂。
*
下午,小腹和胸部的胀痛感越发强烈,秋雨知道大姨妈很快就要来了。
有一瞬间,小腹忽然痛到痉挛,秋雨扔下笔,弓着身子捂住了那里。
接着有热流涌出,那股痛也缓解了。
课间,一站起来,能感觉得到一大股热流涌出,一时渗不下去,都是湿的。
秋雨连忙跑洗手间,刚进去,又一股大流量,地下多了几大滴红色。
从来没有这么大量过,秋雨愣在了原地,一时不知该先做什么好。
后面响起脚步声,陈砚舒进来。
看到秋雨捂着小腹、裤管和地上洒血的场景,她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带着幸灾乐祸的畅快,视作不见,进了单间。
秋雨进了单间,先换上,又拿着卫生纸把外面地上擦干净。
裤子都脏了,她没法再进教室,打电话给米丹帮忙把风衣拿出来罩在外面,请了假回寝室换衣服。
清理完一切,也到了放学时间。
迎面遇到同学,她们上下打量,看秋雨的目光里带了更深层次的意思。
在原先那种不屑的基础上,还带了点嘲讽的意思。
走远了,听到后方飘过来的流产两个字,秋雨一下子全明白了。
不过她压根不想去跟疯狗互咬了,只会咬一嘴毛。
她心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