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下面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微微颤动。
秋雨浑身颤抖,下体本能地收缩,一双圆大的黑眸中全是惊恐。
别碰我她喃喃喊着,已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丁明琛将她双手绑起来,抬高她一条腿,扶着硬胀的性器,挺腰一插到底。
秋雨的脸狠狠皱在一起,痛到嘴唇失去了颜色。
甬道没有充分的润滑,丁明琛也并不舒服,他也并不在意,因为他也不是为了追求快感。
他压在秋雨身上,耸腰抽送。
一开始慢,后来有了润滑,就快起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不绝于耳。
秋雨被他撞得身子直颤,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她雪白的大腿张着,随着身上丁明琛的撞击,脚一翘一翘地向上耸。
秋雨绝望得想死去。
丁明琛背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将她翻过来跪着,从后面进入。
他摁住她肩膀不让她前后晃动,然后咬住她细长的后颈,挺着性器插她。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捣进她子宫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捣出凸起的影子。
他做得很粗暴,粗长的硬物破开阴唇,在她阴道中插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春水混合着血丝滴到真皮座椅上,使这密闭的空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他们交合的姿势看起来也淫靡无比,像极了兽类交媾。
雄性压在雌性的背上,耸动着腰身,用粗长的肉棒插着雌性的屁股。
雌性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叫,诱得雄性低吼着狂插猛送,似乎要将那窄小的阴道插松一样。
紫红色的肉棒沾着水光,在雌性雪白的屁股间插进插出,两颗饱满光滑的阴囊甩动着撞在雌性阴唇上,那上面凸起的青筋狰狞可怕。
就着这淫贱的交媾姿势,暴戾的雄性插得阴道那里咕滋作响。
残忍的进出间,原先紧闭的阴唇大张着,被插成深红色,磨出血来沾在肉棒上。
身下的雌性好像已感觉不到痛,只是呜咽着惨叫,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插。
交合处的水越来越多,雄性也终于要到了,发出低沉有力的吼声。
浓厚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雌性的胞宫中。
被肉棒捅开的阴唇缝隙里,也缓缓流出一缕白灼。
秋雨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房间。
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也不知是沉睡了多久。
门是锁住的,窗户也是,外面和里面都有结实的防盗窗,纹丝不动。
房间很大,还配有卫生间,里面洗漱用品一应齐全。
从窗户望出去,是连绵不断的绿山。
这应该是一栋山间别墅。
秋雨焦躁起来,大喊了一会,整栋房子还是静悄悄的。
一整天,只有外面山林里啾啾的鸟儿跟她作伴。
桌上留了三明治、牛奶和水果,她饿了就吃一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她听见汽车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上楼来。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一会,最终没有进来。
晚上,整栋房子还是寂静得可怕,秋雨拍打着房门喊丁明琛的名字,直到嗓子哑了,也没人理她。
她疲惫地睡去,早上迷迷糊糊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醒来一看,桌上又放了新做的早餐。
秋雨望了一下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踩着凳子想把它挡住,折腾了一会徒劳。
她无助地坐在地板上。
又是度日如年的一天。
*
一节紧凑充实的数学课结束,教授慢条斯理地整理完教义,朝学生中招了一下手,明琛,我跟你说一下你昨天的作业。
丁明琛立即起身上台。
他穿着白衬衣和牛仔长裤,窄腰长腿,更显得气质清雅、高大英拔,班里许多同学的目光不自觉追随着欣赏他。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他没有一丝局促,从容地走到讲台上,看着教授的平板,倾身听教授的点评。
又陆续围上来几个超级学霸,大家脑袋凑在一起,共同研究,其乐无穷。
讨论完,丁明琛彬彬有礼地微鞠躬,谢谢老师。
他生得剑眉星眸、高鼻薄唇,俊朗中又带了几分男子英锐之气。
十九岁的年纪,正是少年向青年过渡之时,也是男子最潇洒锐气的时候。
不过他一向稳重,身上是看不到半分少年人洒脱之气的。
少年老成的人大都城府极深,他却谈吐温和,以善意示人,让人心生倾慕。
教授眼神满含欣赏,以后要走学术这条路吗?
丁明琛低调地说:可能要回公司。
其实你很适合做研究。
教授有些可惜。
他很喜欢这个学生。
整个课堂一眼望去,明琛总是让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