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刺破皮肤的酥麻感传来,沈昕的眸子微微失了焦,不由自主地娇嘤了一声。
少年的大掌穿过了腰窝,正在她的内衣锁扣边缘来回游荡。
硬挺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娇嫩,恶意摩擦着。
他的手指悄悄勾起了排扣,用力往上一提。啪嗒一声,饱受蹂躏的内衣缴械投降,常年禁锢的白兔在少年的手中终于得到了释放
不沈昕弓起身子,企图阻止少年的再次进攻。
但,已经来不及了。
粗粝的大掌正温柔地抚摸、挑逗着她的蓓蕾,柔软的蓓蕾悄悄挺立,充血一片。
沈昕慌了神,双手的束缚难以挣脱。她反复小声喊着祁执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就算是惩罚,也至少得让她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祁执
祁执
一次又一次,似求饶又像欢愉。
沈昕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祁执的手掌收紧,紧紧地盘踞在她的前胸。
颈窝处,少年低沉的声音传来:对比祁执,我更想听你叫我阿祁
祁执抬起头,棕褐色的眸子深邃无光。
沈昕愕然地看着他。
久远的记忆被唤醒,像幻灯片似的在她眼前变幻。
破旧的幼儿园、红色的秋千、摆满玩具的沙床,还有昏暗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赤裸着身体的男孩
沈昕猛然从回忆中抽身,她咬着唇微抖。
祁执紧皱的眉慢慢平缓。
终于记起我了吗?
*
大概是托了沈父半夜悄悄看颜色视频的福,沈昕从小就对身体结构非常感兴趣,简单的来说就是性早熟。
那时候沈父忙着挣钱,只能把沈昕放在外婆这里上幼儿园。初来乍到的沈昕并不受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喜欢,所以她只能每天独自窝在幼儿园里的沙床上玩,也因此认识了同样被孤立的祁执。
小时候的祁执就沉默寡言的,身上穿着不合群的衣服,总是乱糟糟的一片。
大概是天生的热情,让沈昕主动靠近了这块小石头。
除了赶走那些喜欢欺负他的人以外,沈昕总喜欢拉着他到处玩,直到两个小孩慢慢熟络后,沈昕就喜欢趁外婆不在家的时候带祁执去玩,然后两个小朋友总是躲在房间里玩过家家。
偶尔,沈昕会把祁执扮成电视里的仙气飘飘的七仙女或者凶神恶煞的妖怪。
久而久之,沈昕扮着无味了。就拉起祁执扮起了她曾偶然撞见颜色视频里的内容。
比如,赤裸着身体让女医生检查的患者
再沉默寡言的祁执也明白不能光溜溜地出现在人面前,只要躺在床上,总是忍不住将身体埋进被子里,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总是微红一片。
对比祁执的羞涩沈昕则是显得格外老道,小小的一张rou包脸,端起了医生的风范。拿着不知道从哪拿的老旧手表模仿听诊器,轻轻地放在了祁执的胸口上,nai声nai气道: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呀
总是惹得小祁执满脸通红后才肯罢休。
两个小孩就这样玩着秘密游戏,直到新学期的第一天,沈昕突然消失了。
小祁执问过沈昕的外婆,外婆圆圆的一张脸上写满了不舍,道:沈昕爸妈离婚了,沈昕跟着她爸走了
后来在长大的每个夜里,祁执总会想起那个拉着他玩游戏的小姑娘。
昏暗,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他光溜溜地睡在床上,小姑娘拿着冰冷的手表,rou乎乎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游荡
直到青春期的第一次释放,想她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
想时的缠绵眷念在释放后总是变得空虚和憎恨。
祁执喜欢她却也恨她。喜欢她让自己仅剩的童年里有过快乐,也恨她不告而别甚至一个联系方式也没有留下。
憎恨的次数多了,他又开始忐忑和害怕。
他害怕,他们分别了这么久,她会不会已经找到了比他更适合的扮演对象
如果他们还能再见面
少年清冷的脸上凶狠一片。
如果再见面,他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咬住她。
不仅是报复她小时候的恶劣行径,也要在她身上烙上祁执的名字。
就像她是他魂牵梦绕十年的噩梦一样。
她也必须像他一样。
午夜梦回,深坠地狱,无法自拔。
后来,在某个去送试卷的下午,祁执在罗洁办公桌,意外地看到了那张熟悉的2寸照片。
双眼妩媚,如瀑的长发盘踞在胸前,浑身上下流露出的骄矜,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仔细端详,伸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沈昕。
他的玫瑰长大了。
他的机会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