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提我师傅!他的话勾起那些无限留恋的过往,她心中大恸,又因他手上动作而愈发愤然,屈肘向他捣去。
可他不防不挡,硬生生受她的肘击,也无半分退却,只是缠得她愈发紧了,调笑道,你师傅确是不出世的名士,他教你的是四性五味,君臣佐使,我如今也应当算你半个师傅,我教你周公之礼,敦睦之仪。
语毕,屈指探入花径,一掌环压住她柔软小腹,另一手捣入,两手配合着,捻压那蜜径里的一处,由慢及迅地施为,过不多时,那紧致的甬道渐渐凝起chao热,原本干涩难行的一处,竟也开始发出泽泽水声。
不不要
她整个人仿佛被拿住了命门,全部神识仿佛都汇聚到下腹的某处,一种陌生的浪chao自底下渐渐升起,初始还和缓轻柔,可随着他的动作,那快感逐渐升腾,变得越发醇厚绵长。
他神色俱静地看着她逐渐失焦的眼睛,急促的喘息,两颊飞上暧昧绯色,手上动作不停,一面拇指拨开花瓣,在蕊芯中快速揉捻起来
嗯啊
她一手掐住他的小臂,指节用力到泛白,也止不住的颤抖。
那细白的身子此时已笼上一层红粉,仿佛月霜白汝瓷上了层粉釉,他轻轻舔吻那玲珑的肩颈,鼻息间尽是那浅淡的幽香,只听得她越来越杂乱无章的低yin娇喘。
她整个人仿佛被他拿捏在指尖上,整个天地慢慢缩成小小的一团,而身体里的一处则变得无限大,仿佛兽口,下一刻就要吞噬了她。
在一番悸动后,那断断续续的呻yin戛然而止,她倏然绷紧小腹,小小的下巴高高扬起,红唇微微张开,视线定在某处,可是没人知道,她正经历着莫大的狂喜,眼前空茫一片,一切都渐行渐远了。
而带给她这场空前盛宴的手指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它只是缓下来,静静感受那里仿佛儿唇吸吮似的蠕动。
湛冲无声笑了笑,沉默地看她高chao后的媚态,抽出早已shi淋淋的手指,将那满掌的春泽涂抹在那对椒ru和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明知故问道,如何?可得趣了?
南漪渐渐从云端跌落,听得他这样说,思及方才自己的种种,与那些下贱娼ji何异?只觉满心荒寒,绝望难抒。
他覆上来,将失神饮泣的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那早已起兴的阳物插入犹shi热的花xue,一下顶到最深,竟整根没入,知道她那处经了方才那场情事早已洞开,再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奋力抽插起来。
她只觉身下那处酸胀难忍,下意识推拒,只手抵在他的小腹上,与自己不同,那里壁垒分明,肌rou间沟壑连连。
她哪里能与他角力,他两手捉起她的双膝,打开玉腿,花xue大开着,打桩似的行事,一时只听汩汩水泽之声,入rou的啪啪撞击之声,连同少女的娇yin,交织成一片情欲天地。
不想她敏感至此,第二次欲chao又来的迅疾,蜜xue中喷出潺潺YinJing,那花ye打在他的玉jing上,里面有节律的箍缩抽搐起来,只觉腰眼一个酸胀发麻,下一秒便再难守住Jing关,一个愤然聚力顶到花径最深处,颤抖着,玉山将倾,双臂将怀中人儿箍得死紧,沉哼着放出元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