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颠龙倒凤,直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深更,寝殿里的动静才渐渐止息。
南漪到最后几乎累瘫,待他终于消停放过自己,头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将醒未醒之际,浅梦中自己躺在一叶扁舟上随波逐流,河水荡漾,自己也随着轻晃。
只是越来越不对劲,自己身上的动静虽轻柔,可到底把她从睡梦中剥离出来。
缓缓睁了眼,见自己正侧身躺着,身后贴着一个热烫的胸膛,两个人,四条腿交叠着,她的一条腿正被他捉住微微抬起,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粘上来,此时此刻正缓缓律动着。
她因着睡思昏沉,方才完全不晓事,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醒来,又这样弄了多久,昨晚折腾那许多,怎么这会子又来,身子被他磨的生疼,忍不住一股怒火烧上来,曲起手肘狠狠击了身后那人几下,烦躁道,恁的烦人?还有完没完!
身下动作缓下来,他晨起的声音犹带着一丝沙哑,醒了?继续睡吧。
南漪回头竖起眼睛瞪他,气道,你这样我还睡得着么?说着,挣扎着要抽出大腿,他倒没强控,任她抽身离开了。
他见她一脸神色不豫,作势轻咳了一声,想了想,安抚道,别恼,只是每日晨起都会如此,也不是故意想弄醒你,方才一时没忍住不想还是把你吵醒了。
那孽物还硬撅撅戳顶在她的tun缝近旁,南漪悄悄往前避了避,没一会就又腻上来,她原从医书上也看过男子晨起大多会有反应,却没想到他昨夜才泄完,这不过刚刚过去几个时辰,怎能又这样生龙活虎?她现在可是怕了,枯着眉头小声道,昨夜方行完,折腾那许久,怎么现在又来?我我那里如今磨的生疼,再不能弄了,你让我歇歇吧。
湛冲闻言,想到方才摸着那xue口却是有些肿胀,略有些懊恼,也怕真的弄疼她,略一思索,起身披了衣裳唤人送进来热水,又使人下去,亲自绞了个热帕子,转身走到床边。
南漪见他动作,马上明白他想做什么,伸手就去夺那帕子,却被他扬手躲开了,我帮你。
她拉高被子遮住脸,下半身露在外面,任他为自己清理,他这回倒老实,只正经为她擦拭着,倒没如何捉弄她。
待清理干净,不久听得乒乒乓乓的一阵,她悄悄拉下一点被子,露出眼睛,见他正在寝殿里翻箱倒柜,也不知在寻找什么,好半天也没得收获,见他站在那里叉腰环视。
你在找什么?
他也不回答,忽然见他目光定在床头的暗格上,又很快上了床,挨个暗格拉开,在拉到第三个时,见他动作一顿,随即轻笑一声。
南漪不明所以,愣愣看着他从那暗格中取出个碧玉做的胭脂盒子,又拿出个白玉物什,那东西从她头顶一晃而过,她还未待看清,就见他打开那胭脂盒子,食指挖出一抹翠绿色的膏体,涂在那白玉棒身上。
可待南漪看清那东西,惊的一下坐起身,那东西分明雕刻成个男子阳物的模样。
你躺下。
南漪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紧紧裹住了,惊恐质问他,你你要干什么!
他举着涂好药膏的玉势,一脸无辜,你那里肿了,我为你上点儿药。
她气息一滞,硬声道,不必了。
不是你方才又喊疼,习医之人也讳疾忌医?
我此时已不疼了。
他看着她哼笑,行啊,既然如此,我这还没消下去呢,那就再来一回。说着作势就要拉扯她被子。
她进退维谷,终是身痛占了上风,最后还是让他按倒了上药。
那玉势冰凉的柱身,又加之涂上了消肿散淤的药膏,便愈发冰凉,探进去时,她不由自主哆嗦了下,她看见他偷笑,心里烦躁,催促道,快些个。
他又将她大腿分开些,捏着玉势顶端往那花径里面探去,调笑道,放松点儿,就只是上个药,可别又泄了。
南漪红透了脸,想骂他又不知如何启齿,心里恨透了他,可又不得不承认,这药膏果然是上佳的良药,身下方才那火辣辣的疼如今竟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