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猛然伸手抚摸着宋云朝的头发,然而,不等宋云朝开口回答他,他便已经十分强势地将宋云朝的脑袋往下按至自己的裆部,又粗又硬的鸡巴此刻正“啪啪”地甩碰着宋云朝的潮红脸庞,若是宋云朝尚且清醒,恐怕会感到万分耻辱。
可现在宋云朝总是对梁俊肃充满不满的面颊被梁俊肃的下流鸡巴如此色情地抵碰着,他竟然像个饥渴的婊子一般连血液似乎都在欢腾雀跃着快速流动。
近乎一种情不自禁的……此刻宋云朝情不自禁地伸手将梁俊肃藏在内裤里面的硬肉棒热情地拿了出来,充斥着男性器物污浊的腥味一下子飘进了宋云朝的鼻腔内,但这种陌生且刺激的气味反倒让宋云朝的生理反应更加强烈,此时他薄薄的裤子已经被他处子肉鲍内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液浸弄地滴出水来。
如同好奇的雏鸟一般,宋云朝先是用嘴巴含住了那根硬挺肉棒的顶端部分,炙热充实的感觉让宋云朝口中的津液也难以控制地快速分泌流出,透明色气的银丝渐渐地沾在了梁俊肃性器的龟头以及柱身和头部相连的褶皱处,就连那圆形的马眼口也被宋云朝的甘甜津液缓缓地滋润。
无疑……这种生涩而又热情的舔鸡巴的动作无疑让梁俊肃的欲望更为之高涨起来,他胯下的那根红的发紫的巨粗肉棒正兴奋地变得快速膨胀,但梁俊肃并不喜欢这样趋于温和的口交行为,他喜欢更加粗暴地对待宋云朝这张美妙诱人的温热嘴巴。
单手紧扣宋云朝的后脑勺,随后手指又猛然拽起宋云朝的柔软发丝,梁俊肃幽暗深邃的目光瞧着宋云朝透着色气与热情味道的漂亮眼眸,体内的越来越火热的欲望就像被凌厉的狂风吹翻的浪潮一般朝他肆意冲袭而来。
此时梁俊肃胯下的粗壮肉棒已经无可忍耐,犹如将这些天积攒的罪恶欲望全数倾泄一般,梁俊肃在宋云朝湿软嘴巴里面来回抽插的动作,既用力又猛烈。
每一下……每一下那根粗鲁肉棒的顶端几乎都深深地顶撞到了宋云朝的喉咙处,一种夹杂着被凌辱的凶狠刺激感,却是让宋云朝不知不觉地沉迷其中,甚至在梁俊肃的罪恶鸡巴毫不怜惜的在他口中近乎暴力地操弄时,他的大脑竟然会不满足地幻想着……去幻想着当那根极其有力且硬胀的男性器物狠狠地糟践他的空虚肉鲍时,他的身体会处于一种怎样的兴奋与叫嚣的激动状态。
直至那根硬胀的巨热鸡巴在宋云朝的持续地插干了数个来回,在自己性器的快感即将涌至顶峰时,梁俊肃却是将热灼不已的肉棒从宋云朝的口中抽离出去,只伸手捏着宋云朝的下巴,令他被欲望充斥着的色气眼眸与他含着压迫与严厉的目光直视着,“既然这么饥渴,你也是时候接受我这个‘继父’的身份,毕竟……”
“你下面的这个淫逼正在期盼着父亲的精液注入到你空虚的子宫里面。”此时的梁俊肃用脚踩碾着宋云朝的瘙痒肉鲍,但这样的动作非但不能为宋云朝发骚的阴道止痒,反而更让他的处子肉鲍感到空虚万分,“不是吗?”
对于梁俊肃询问的话语,此刻被性欲控制的宋云朝几乎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梁俊肃那根粗壮的肉棒离他的脸颊不足一厘米的距离,他只要张嘴就可以碰到。
虽然宋云朝不通性爱之事,但他平时做事并不是一个死板的人,更何况被浓重的性欲冲毁理智的他,此刻在梁俊肃的面前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尊严可言。
于是,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吻碰着梁俊肃炙热粗挺的硬胀龟头,一边呼吸急促地对梁俊肃说道:“请……请您用这根粗壮有力的鸡巴射满我空虚淫荡的子宫。”
虽然宋云朝这个时候还没有将梁俊肃这个下流的“继父”叫做父亲,但他刚才开口说出的淫荡话语已经足以让梁俊肃热血沸腾。
近乎一种蛮力的……梁俊肃以一种近乎蛮力的动作拽起宋云朝的衣领,将他一下子甩扔在了柔软的床上,在粗鲁地扒掉宋云朝湿透裤子的同时,梁俊肃将手机的录音机开启,这么耻辱且淫色的话语,他必须要给宋云朝留一个纪念,让他永生都不能、也不敢忘记。
“我是谁?”此刻梁俊肃只将自己硬热的龟头浅碰宋云朝瘙痒湿润的阴道口,却是没有直接凶狠冲入宋云朝的肉鲍里处。
“继父。”因为父亲这个角色在自己的世界缺失了太久,所以,宋云朝现在即使理智尽失,也还是没能第一时间如梁俊肃所愿,叫他为“父亲”。
“具体点。”梁俊肃的手指摸着宋云朝外露出来的突起阴蒂,只用指腹使力地压触了下,像是对于宋云朝的惩罚,又像是对宋云朝的奖赏,总之……当宋云朝的柔嫩阴蒂被梁俊肃的手指毫无间隙地接触着时,他全身酥麻的犹如通电一般,连双腿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父……父亲……”因为梁俊肃的指尖没有停下撩拨宋云朝敏感阴蒂肉粒的动作,所以,宋云朝此刻说出的话语情不自禁地透着一些战栗的感觉,“请您用鸡巴操我的淫逼。”
似乎是对宋云朝的回答有些满意,此时梁俊肃下腹处的硬挺肉棒往前插进了宋云朝的阴道口里,但却只停留在宋云朝的肉壁靠前的部分,并没有完全满足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