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瑶和顾秋水两个人在火堆面前抱着啃来啃去,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难免有些血气方刚。
顾秋水身上那件外袍被她扯落到肩头的时候,顾秋水唇角扬了起来:我还担心这么久不见,阿瑶你与我会生疏
糟糕,脱其他人衣服脱得太熟练顺手了!
顾秋水吻落至她脖颈间,shi热的唇舌在脖子上暧昧地舔咬,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探去:继续。
紧实的肌rou在手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徐瑶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然后就摸到了他胸前凸起rou粒。
顾秋水已经在开始舔她锁骨了,是那种一点点,每一寸都不放过的细细舔弄,有些痒,被舔过的地方变得濡shi却又很舒适。徐瑶忍不住掐他ru头,手指按着ru头揉捏,顾秋水闷哼一声,手中的ru头开始发硬起立。
她玩弄他的胸,他就有样学样,手钻进她衣服内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按揉她的胸。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越来越重,拜防溢nai药物的副作用所赐,她现在身体本来就敏感还易撩拨,徐瑶先受不了,在他怀里软下来。
顾秋水另一只手钻进她裙底,隔着亵裤按揉花心,徐瑶身体微微发颤,快感一阵有一阵无地从小腹传至花xue。
酸意跟着微微的痛痒感一起袭来,徐瑶忍不住抬腰迎上他的手,双腿夹住他的手,小小地磨蹭。
顾秋水终于脱下了她的亵裤,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花xue里的透明ye体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的外涌,滴到了他青色外袍上。
柔软的xue壁被手指温柔地抚弄,徐瑶小声地低yin,脸颊通红地仰头,后脑勺靠在他肩头迷蒙的视线里露出顾秋水好看的下颚角。
徐瑶偏过头,在漂亮的轮廓处伸出舌头,只是舔舔而已,顾秋水却蓦然加重了呼吸,他加快揉弄她花蒂的动作,逼得她眼泪汪汪,无可奈何地求饶。
顾秋水的掌心都是她的水,徐瑶高chao了一次就懒洋洋地瘫在他怀里不想动了,顾秋水语气无奈:明明是你在招我,却又不想负责,没良心。
她腿上还有伤,风餐露宿的场合也不太适合做些什么,顾秋水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两颗圆圆的ru尖被拨弄得又红又硬以后,顾秋水才放开她,给她合拢已经大敞的衣襟。
tun部抵着硬邦邦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热灼的昂扬,但他表情却很淡然,不愧是做魔教教主的人,脸上欲望都能藏得很好。
见她注意力在自己那处,顾秋水笑道你只要别再继续看它的话,它就能听话消下去,你这么看着,我可能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久别重逢后的一点点微弱拘谨被这场亲密给彻底打破,徐瑶忆起在魔教那段日子,顾秋水待她也是这般温柔体贴。
凭心而论,顾秋水是她来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心动的人。
你离开了这么久,药是不是很难求,你没受伤吧。
顾秋水又撕了自己的衣角给她清理腿心的shi淋淋,还好,只是路程远了些。来找你的路上我发现了吴觅的踪影,他为练邪功早已走火入魔杀了不少无辜百姓,我一路着他留下的踪迹赶到这里,没想到竟恰好见到你。
是啊,说不定你晚来一步我就要死掉了。
顾秋水不动声色地掐了一下她脸颊的rou:总是把死挂在嘴边,也不嫌难听。
徐瑶很白,他根本没用力却还是留下淡淡的红痕,顾秋水又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那处痕迹,说:短短数日,阿瑶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就算我不来,你也可以脱身。
徐瑶在他怀里叹气:人是不是总是不满足,没武功时想着自己要是能会一点武功防身就好了,学会武功以后又希望自己再厉害一点,变得厉害以后就会开始希望自己能成为天下第一。
渴望变强并没有错。顾秋水说:我在魔教长大,幼时我们会被逼着互相厮杀,活下来的人才能继续留在教内,留在教内也是一样,日日提心吊胆,若不是我靠武力坐上教主之位,只怕我也已经死了千百回了。不止魔教,整个武林都是这般,弱者会沦为强者的垫脚石,渴望变强,其实也只是希望活下去而已。
况且顾秋水看着她,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你也没有想要凌驾众人之上的野心,你比任何人都干净纯粹,这样的你成为天下第一才是对大家最有好处的。
明明有着践踏摧毁一切的能力,被那些人背弃暗害时,却从来没想过报复回去。
无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她都始终如一。
怀里的人开始犯困地揉了揉眼角的泪花,闭眼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只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很难想象后来她能变成那么强大耀眼的人。
顾秋水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看着她的静谧睡颜,低声道:这次,我陪着你走上那条坎坷艰难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