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个鸡腿,一手拿了个酒壶,啃得满嘴流油。
只见左边那个身材颇有些壮硕的守门人一口撕下一块肉,有些满脸通红地让让着。
“嘿!这次咱俩可赚大了,这好吃好喝的,只要看着这门不让人通过。到了晚上还有整整两枚金币拿!”
旁边稍有些矮小地那个佣兵也是咯咯乐着,“是啊是啊,这破塔主人出手还真他妈的阔绰!”
“哈哈哈哈!对!真他妈的阔绰!”只见两个人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竟是靠在一起大笑起来。
“也就是说这塔里现在没人?”肖兔一惊,那般巨大的声音也是传到了肖兔耳中。
有些怜惜地看了看那坐在门口傻乐的两人,没想到自己运气这麽好,不仅这塔中疏於防守,门口还坐了两个傻子。
这也是肖兔有所不知,这黑塔怎可能就这般孤零零地建造在这?实际上,这一片的组织,不论是佣兵团还是药坊,都是被一个名为“破元门”的组织所管制。
其管制手段颇为狠辣,每月都是需要进行定量的上供,一旦断了上供,便是会从四处施压,直到那上供补全,或者是把你压垮为止。
而这黑塔算是那破元门的一处监视中转基地,平常人就算是绕道走都来不及,就算没了这两个佣兵监视也没人会瞎了眼给自己找麻烦。
。。。。。。
天逐渐暗了下去,那两个守门的佣兵也是安静了下来,打着酒嗝显得颇为享受。晚风一吹竟还是有着一丝丝惬意。
就在那两个佣兵眼皮有些打架的时候,一阵空洞悠扬的哨声悄然而至。那有高个子佣兵身体一顿,便是立马抽刀,警惕的环视着四周。而身边那矮个子佣兵也紧随其後,可见两个佣兵虽是有些懒散,可平日里拼杀出来的那股子危机意识还是时刻存在着。可那空洞的声音却是莫名的粘稠起来,与林间那树木的沙沙声混淆着,与那阴暗的角落中蟋蟋蟀蟀地声音缠绕着。渐渐地,那两个佣兵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脑袋藉着酒劲昏昏沉沉起来。随後便是两眼一沉,倚靠着睡了下去。
只见一个略有些矮小的黑色身影一闪而过,便是从哪门洞中进了进去。
肖兔明白这是自己运气好,那两个家伙正是酒醉的时候,那离魂哨的效果稍有加强,若是平时却不可能这般顺利。而那佣兵又说晚上这塔的主人便是会回来。
所以自己便更是要抓紧时间,直入主题。
进入到高塔之内,那塔内却是比外部要凉爽许多,一道阶梯贴着边缘的墙壁一路旋转着向上,而除了塔顶有一小片空间之外,这塔里竟是空荡荡的一片。
驱步向上,肖兔迅速地朝着塔顶跑去。
爬了足足五分钟,就算是肖兔经常锻炼也是有些面红气喘。祈祷着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肖兔推开了那楼梯尽头的木门。
木门推开,那们内的空间也是不小,只见那不小的空间里,药材,兽皮,书籍成堆地堆放在地上,一书桌摆放在这堆物资中间,书桌上还摇曳着一盏蜡烛,只不过那蜡烛却是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扫了一圈,发现屋内竟只有这普通的东西,肖兔一时有些懊恼,自己费尽心思跑到这麽个破地方,还啥都没有?
就在肖兔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从那蜡烛未照到的,黑暗的角落传来。
感应到那熟悉的热气,肖兔大喜,端起那盏烛台便是朝着角落中走去。
随着一点点靠近,那空气也是逐渐温热起来,可那热气却根本不似那日那般强烈。
蜡烛向前伸去,那角落中赫然便是那天那黑色巨大的身影。只见那身影跪坐在地上,弓着背,头也重重地向下垂着。那气息像肖兔手中的蜡烛一样,微弱到了极点。
肖兔看见身前这人像是快死了一样,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快步走到那巨大身影面前,颤抖着手捏住那黑色的斗篷。肖兔心中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双手拽着斗篷往下一扯,随着哗啦一声黑袍被扯下,那黑袍之下的身影随之呈现在肖兔眼前。
那竟是一个身披盔甲的巨汉,只见那巨汉跪坐着,双手背在身後,巨大的铁链把双手双脚反捆在一起。
蜡烛的光芒过於昏暗,肖兔只能看见那低垂着的头颅,一头有些潮湿的暗金色的长发垂在脸颊旁边,遮挡住了这个雄性的面容。
这个巨汉的身体被大面积的铠甲所包裹,唯独身下是一条兽皮裤子,裤腿延伸到膝盖处,再往下便是塞进了包裹着小腿的盔甲里面。
而此时此刻,那兽皮裤子裆部却是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一根足有男性小腿那般粗的黝黑巨龙在那破口处挺立着。沙包大的龟头已经隐约有些发紫,显然这硬挺的时间已经过久。而那龟头顶部的马眼处,此时竟生长着一株血色百合。只见那血色百合足有一指粗的根茎直直的伸入马眼中,那根茎上竟还生长着许多锋利的倒刺。而那花瓣上鲜血一般的暗红色显得如此妖艳,很显然,这朵花正在汲取着这个男人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