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喜欢我父亲。虽然父亲没能传承爷爷的手艺,可父亲长得很好看,身体也很好看,一度是我崇拜的对象。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我的父亲。’
‘父亲以为我身上的是病,於是整日出去求人。他靠卖种挣钱,却每次操完了,留回家里,将攒了一天的射得满满一碗。’
‘我真的很喜欢我的父亲,但更喜欢他的鸡巴。’
‘所以,当他亢奋的听到我渴望他的身体,过来亲吻我,跪在我面前让我抚摸他时,我发现我爱上了他。’
‘我第一次将活生生的鸡巴紧紧握在手中,闻它的味道,品尝它。这是一个何其神奇的东西。可惜,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我只知道我紧紧握住它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男人...’
‘第一次,我犹豫了。那套东西那般沉重,以至於不用手托着就会坠向地面,换句话说,极好下刀。’
‘我依旧熟练的切开了肉袋子的表皮,因为我实在想看看父亲的卵蛋是什麽样子的。’
‘卵蛋这东西的神奇之处我倒是能好好说道说道,尽管都躲藏在一层皮肤之下,它们的样貌却还多种多样。当初我以为,那俩东西就应该像鸡蛋一样白嫩无比,可事实证明,只有健康的人才能做到。而我见过的,连半数都没有。’
‘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父亲的卵蛋真的很漂亮,不仅白嫩,还相当饱满。’
‘没错,我就是在这时犹豫的。我突然想到,我不需要把它割下放到嘴里咀嚼,也能品味到它的鲜美,每天那一大碗白粥,不正是这俩东西的血液吗?’
‘於是,我的刀便停到了那两段红线旁边。’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父亲惊恐的脸。’
‘没错,父亲回过头来,看见了我那不堪的形象。’
‘那一刻,我所有的自信全部消失,一瞬间,我只是一个想要将父亲绝後的不孝子。’
‘呵,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幕。’
‘就在我满心思索如何掩盖错误时,父亲的身体突然动了。他像牛一般哼哼着,向前倾了一点。’
‘於是我看见那两条红线中的一条,搭在了刀刃上。’
‘哈哈!即便那刀再如何锋利,也不至於能够这般将其割断。可父亲却像为了证明什麽似的,左右晃了晃。於是,那根红线也跟着晃了晃。’
...
‘我发誓,那东西掉下去所发出的声响,绝对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哦对了,还有一点。这玩意若是直接割了,人还能活着。可若弄坏了,捏碎了。人便死了。同样失去卵蛋,後者居然是生生疼死。’
...
‘男人总是被性慾冲昏头脑,我也如此。’
‘父亲教会了我许多。而我,只记得像父亲这样的肌肉,并不好吃。’
‘呵,谁知道呢。我不像那个奇怪门派里的那个变态。只不过,他给了我许多帮助。’
‘有趣的是,不论是父亲,还是其它人,似乎都像我想的那样。’
‘实在好对付,性慾旺盛的,尤其如此。’
‘前些日子的那个蠢货便是其中一个——“猛货,我想用你的卵浆子拌饭!”我是这样跟他说的。’
‘没错,我看到那高大帅气的部落战士,便直接趁别人不注意,趴在他耳边说了这样的话。’
‘他考虑了十秒不到,看都没看我,喝水的功夫间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同意了我的请求。’
‘哈!没错,他同意了。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他那根东西便硬起来,那时,我就知道成了。’
‘他天真的叮嘱我只许取一个,我不知他那脑袋里想的什麽。’
‘站起来前,我问他想不想尝尝自己什麽味道,他拒绝了。可惜,他要是想尝尝,我还能留他一命。’
‘显然,仅仅如此已经无法满足我。烈阳府里的大家伙确实不错,我也接触到了里面最厉害的那个,可惜的是,那次失败了,还死了一个替死鬼。’
‘也就是那天,破元门竟然又给了我一个任务,还说是个惊喜。’
...
‘呵,惊喜。到底什麽是惊喜?’
‘我伪装成店小二,推着一桶洗澡水,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惊喜。呃,应该说,感受到了惊喜的分量。’
‘究竟装了什麽,让那一大坨惊喜看起来那麽大那麽重的?’
‘不对,能做到在人前还这麽专心操逼的,可能也就他一个。’
‘操,这卵蛋...不行,我得冷静,这人叫什麽来着,好像是...牧昊?真是豪放的名字。’
‘好吧牧昊,既然你如此邀请,就让我把门先关上。’
‘我大步走过去关上门,又蹑手蹑脚的爬回来,手里紧紧握着那把陪伴了我大半辈子的小刀。’
‘呵,牧昊...牧昊...多麽动听的名字,现在想起来,叫他猛男可能都不及叫他牧昊听着顺耳。’
‘牧昊身上每一处都是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