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图这头牛虽然精力旺盛,但耕地耕的频繁了多少还是有些腻。
像是今天,正巧赶上不需要他外出打猎,他也一时对床事没什麽兴趣,於是,他在村子里干起了另一个战士常干的活。
带孩子。
不是那种几个月大的,而是从两三岁开始,直到成年的少年们。
从部落战士这个职业出现至今,大多数部落战士的孩子其实并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或者说,部落战士就是他们的父亲。
这些在残酷的大自然中幸存下来的男人们,说来也是当父亲的最好人选。
当然,播种的也是他们,只要他们愿意,也可以记下来,与自己的後代相认。
但是没有人愿意这样做,毕竟森林不会对年轻的战士有所保留,若是一个战士有了一百个後代,也有很大的可能性这一百个後代很快便死在森林里,战士即便肉体再强悍,内心也经不起如此摧残。
而这一传统延续至今,也无人对此有异议。
一方面,部落战士对後代们有着绝对的关爱。另一方面,部落战士爱女人胜过爱自己,对他们来说,没了女人跟没了鸡巴一样痛苦,即便是那些尝过同性甜头的战士。
不,其实说起来,大多数时候没有那麽多女人能够天天满足这群家伙的性欲,所以他们多数也是跟自己的同伴解决的。
当这样的爱护积累起来,无论是女性们,还是孩子们,对於这一大群父亲就已经没什麽怨言了。
当下,乌木图身边就围了六个小娃娃,他们中最大的也不超过六岁,最小的才三岁,四男两女。
而乌木图仅仅是坐在那与他们打闹而已。
只见乌木图一会扮起大怪兽,一会又挥舞起手臂。
大多数部落战士在这个年龄,也就是在这样的普通玩闹中成长起来的。而这样的打闹基本上会持续一整天。
“嗷!阿飞,风狼朝你跑过来啦!这时候你要做什麽!”乌木图张开双臂,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看向身旁的少年。
名叫阿飞的少年神色紧张,“呃,我,我应该防御!”
“不,不对!阿木已经帮你防御了,再想想?”
经过乌木图的提示,那少年眼珠滴溜溜一转,立马变得坚定,“我要直接进攻!”然後哇呀呀地冲了过来。
乌木图随即哦~地坐倒在地,一副被打败了的模样。
但立马,他又道:“但是一次攻击并不能打倒风狼!风狼用他飞快的速度躲开了要害,只被伤到了腿!”随後又嗷地站起,等待少年们发起新的一轮进攻。
很显然,这样的打闹乌木图可以玩上一整天,但少年们却做不到,即便轮番上阵,也在午後变得东倒西歪,吃了饭之後,很快便睡着了。
但是六位少年中,有一位对於战胜风狼的游戏显得并没有那麽感兴趣,乌木图自然也注意到了,并且,那是一个女娃娃。
打了个饱嗝,乌木图坐在了那女娃娃旁边道:“怎麽啦?不想跟大家一起玩吗?”
乌木图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女娃娃他还是第一次见,想了想应该是其他部落送过来的。至於送来寄养的原因有很多,甚至也不会知道是来自於哪个部落。
女娃娃很安静,用稚嫩的声音慢腾腾道:“阿妈说我不需要打大怪兽,只要打倒小怪兽就够了。”
“小怪兽?”乌木图一脸好奇,他脑中没有多想,还回忆着刚才应该多吃一块肉,一只手还用木签剃着牙。对於他这样的部落战士而言,让他们去培养这些少年的心智还是有些困难,这样的任务一般还是交给每一位少年的母亲。
像乌木图这样,此时完全只是闲来无事,跟这女娃娃随口聊一聊罢了。
只是下一秒,那女娃娃便静悄悄的伸手,解开了系在乌木图腰间的粗布,还在乌木图惊讶愣神的时候,慢腾腾地将那块布给掀开了。
“呃!!!”乌木图惊得木签都没来得及吐,在他悠闲坐下来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有调整下体的位置,那根黑黑的肉虫子慵懒的横在腿上,甚至有半截从一开始就露在外面。他并不在乎走光,光是穿着这麽一块破布蹦来蹦去的时候,鸡巴早就在众少年面前甩来甩去了,但所有战士都是这样,甚至这群少年也老早就见过他的鸡巴,也知道那玩意是拿来干什麽用的。他甚至前天才操过阿飞的母亲,那鸡贼的少年几乎全程都在拿棍子戳他的蛋!
但是现在并不是这麽个情况,他不得不一只手捞起那撇向一旁的鸡巴,另一只手不断地收拢因慵懒而软成一滩的两颗肥蛋。
最後一脸震惊又颇有些委屈地弓起身子,弯起腿,不然两只手根本抓不住自己身下那一大坨肉。
“阿妈说,要挡起来的都是好怪兽,不需要打。”那女娃见状,又慢腾腾地说着,然後两眼又变得有些紧张:“而且...而且阿叔的是大怪兽,是大的好怪兽,呜...但还是很可怕...”说着,眼角还泛起了泪水。
“你,你阿妈是这样教你的?”短暂的紧张过後,乌木图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