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边那英武壮汉走了截然不同的风格。
可此时一身衣物卸下,这青年的四肢却出奇的粗壮,并非身披道袍时给人那种力量内敛的感觉,相反,他身上的肌肉一块不差,并且饱满充实。
粗,却又正好让他穿上长袍时外人无法看出。
“哼,别怪我没提醒你。”老者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他自然也是好奇,这毒障只闻其大名,如今终於得见,自然要试试深浅。
那青年一步踏入,身上罡气铠甲将毒障隔绝於身体之外。
“刺...”毒气开始腐蚀起铠甲,但是每腐蚀一点,便又有新的补充回去。
“哼,不过如此。”青年向前走了两步,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似乎这毒障看似透明,却有着隔绝光线的作用。
怕再进去会迷失方向,他打算暂时回头。
左腿刚迈,青年眉头一皱,停住了身体。
他感觉...蛋,有点疼。
这怎麽可能?
他并不傻,并且,他也是男人。
进来之前,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身下这处,为此,他浑身上下罡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就是那里。为了保险,他不仅表面包裹了一层,还将罡气引入尿道,可以说是防护得密不透风了。
可此时看来,这突然传来的刺痛,分明表示自己中毒了。
“哼,若不想绝後,我劝你赶紧出来。”远远的,他听到那牧家汉子突然说话了,由於隔了毒障,那声音变得极为不清晰。
但是这句话还未听完,他便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开始麻痹,完全无法动弹。
“怎麽回事?”毒障外面,老者看见青年突然一动不动,警惕起来。然後他突然注意到,毒障内部,青年脚边的青草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悉数紮入青年足底,完全无视了那罡气铠甲。
“还能怎麽回事,中招了呗。”那牧家壮汉嗤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老者眉头紧皱,他确实预想到那毒障会有如此威力,却没想到这毒障中竟然也全都是毒物,眼看那草坪一路延申,虽然毒障内外完全没有变化,但是能在那毒气中生长的草,又怎麽会和这外头的一样?
指尖一颤,一根无形的丝线直直朝着毒障飞去,可刚刚触碰,立马化作青烟被烧得无影无踪。
立马将丝线收回,老者的脸瞬间变得极为阴沉。
这丝线是及其稀有的蚕所吐的丝,断开可自行续接,但烧了,就什麽都没了。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丝线对於老者,可比那青年的命更重要。
“哼,你觉得没有用罡气淬炼过的法器能在那里面待多久?”壮汉再次嘲笑了一通,继续道:“比起你,你们王室培养出来的小狗反而更不错。哦,我不是说那罡气,我是说他的身子和脸。哈哈哈哈!瞧他那小肌肉,还真是一脱衣服吓一跳啊。怪不得每次拉进去那麽多,能出来的就几个。算下来你们王室上上下下那麽多娘们,啧啧,伺候不过来啊。”
正说着,那毒障内青年突然惨叫一声,仰头倒下,浑身罡气铠甲瞬间消散。
“啧啧,真嫩,看来那传闻是真的,他到这个年龄,连一次都没射过。那看来那个,他们射的第一泡精香甜可口,还具有温养脉络,稳固根基的作用也是真的了?还是说,那只是你们有钱人赚钱的噱头?”壮汉丝毫没有要去救的意思,只看那毒障内的青年已经被若干奇形怪状的植物所束缚,在那阴毛浓密的两腿间,他的鸡巴和卵蛋竟然粉粉嫩嫩的,别说做没做过,甚至让人觉得,那根东西到现在,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
可惜那些植物却不管这些,将包皮翻开之後,连碰都没碰那粉红的龟头,直接伸入马眼,用粗糙的枝条和倒刺抽插起来。
这待遇要是放到牧家那粗楞的汉子身上,估计能快一点让其射出来。可此时却不一样,那青年惨叫几声,马眼便开始流了血。不过似乎是这对他毫无快感可言的举动,让青年还没有射出精华。
“别开玩笑了,他们不是什麽小狗,他们是正统功法培养出来的人才。千挑细选才能选出来岂不是很正常?”老者再也听不下壮汉那笑意无边的嘲讽,反驳道。
“你是指从我们牧家偷走的那本正统功法吗?”壮汉突然打断道。
“那不是偷!那是王室名正言顺赢过来的!”
“靠给我们牧家汉子下毒,然後割了他的老二?!”壮汉大吼一声,让老者安静下来。
壮汉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後道:“你滚吧,这条小狗归我了。或者,咱们也可以在这站着,看着他死。”
“哼!你等着,我会比你先找到牧昊,到时候让牧家拿你的老二来换!”那老者一挥袖袍,撂下一句话,转眼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两天,老子的鸡巴都快操到你嘴里了,你不也没把它割下来?”壮汉洪亮的声音瞬间穿过百米之外,一下将老者的身形震了出来,瞬间让老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喘着气缓了好一阵。
还留在原地的壮汉平静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