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看了一急,因为他再退,之後便是半空,就要掉下去了。
可就在乾虎的脚踩到空中的时候,一个透明如同水母般的东西浮现出来,垫到了他的脚下。
那东西不大不小,刚刚好如同一个坐垫,乾虎一屁股坐下,笑着朝肖兔挥了挥手。
“记得明天来找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哦!”他说完,就听‘咻!’地一声,宛若动画一般,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刺溜一下拉扯着身形飞走了。
“还有!记得让你爹多射几发,不然他满足不了!”
呃...
人都没影了,声音却还锲而不舍地飘过来。非得走了依然让人尴尬。弄得肖兔脸上一阵发烫。
“哼。”肖强哼了一声,突然轻笑起来。
“这家伙,跟他爹和他爷爷一个样。你当他傻,其实就是嘴贱。他知道说了你也没辙所以才说的,什麽不该说,心里清楚着呢。”
只见肖强一步踏出,踩到一个透明水母上,盘腿坐下,然後拍了拍腿。
“过来,第一次坐这个估计不习惯,让爹带着你。”
肖兔脸一红,不是他突然娇羞,而是肖强那宽松的短裤,饶是那大腿粗壮,依旧把两腿间的物件勾勒得极为明显。
而肖强很显然知道这一点,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肖兔没有往前走,他只是蹲下,蹲到肖强面前,然後伸手,轻轻抚到了老爸的鸡巴上。
那温热的软肉一跳,变得有些硬挺。
肖兔瞬间感觉浑身发软,如同火焰般燃烧起来。
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而且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来了都做不到的感觉。
他看着那个部位,那个因盘腿而格外凸显出来的部位。
如若心存旖旎,他其实可以抚摸很多地方。哪怕是那毛发茂密,结实粗壮的大腿根部,甚至伸进裤腿,摸得深一些,再神一些。
甚至探入那阴毛聚集之处,摸得自己父亲出现些许快感也无妨。
这不过是孩童的探索罢了。
他甚至可以掀开上衣,好奇的探索那从裤腰显露出来的根根黑毛,揪一揪,或是将裤腰解开,非要摸到那黑毛延申到何处,摸得父亲羞愧难堪,甚至大骂肮脏为止。
这也不过是孩童的探索而已。
但他理应,绝不能就像这样伸手,盖住,等其勃起,再轻轻抓握。
孩子难道不能玩父亲的阳具吗?
当然可以。
平日里看准了揪上几下,抓上几下。这不过说明孩童不太小心,与父亲亲密而已。
洗浴时略带娇羞地帮父亲搓洗,再因那物太大而笨拙地离开
若像此时,甚至可以伸脚去踩。看准了父亲的龟头,卵蛋。‘不小心’重重地踩上去。又有几个人有资格能伸脚踩踩那玩意呢?
甚至可以坐上去,即便那处勾勒得再明显,当作没有看到一般,坐上去,坐到这个珍贵的坐垫上。
哪怕实在忍不住,想要舔一舔,趁父亲熟睡的时候,轻轻把他鸡巴吸入口中,静静的含着,直到某天被发现为止。
但那也不过是孩童犯下的小错而已。
但绝不能,就这样握住,甚至隔着裤子撸开其包皮,等父亲因为龟头磨着裤子,刺激使他的马眼中流出几滴腥臊的液体,沾湿了裤裆,渗出来,再将鼻子凑上去,贪婪地闻。
那是父亲,父亲的鸡巴硬了,酸了,痒了,应该去找母亲,而不是叉开腿,不知羞耻地挺在自己儿子面前。
更不应该从一开始,就让儿子摸,让儿子握住,让儿子把包皮撸下去。
甚至此时,只是抚摸着儿子的头发,任儿子张嘴,隔着裤子将自己龟头裹住,舒服得不停呻吟。
他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怀上他的种,全世界的男人都应该给他舔蛋。他想操了,找谁都没问题。
但唯独,不应该把龟头放到自己儿子嘴里,不应该让儿子握着卵蛋。
但就是这麽多个不应该,让这个强势且坚定不移的男人,轻柔的推开肖兔的头,颤抖却又焦急地扯开裤带,一把掏出了自己黑红的鸡巴。在任何人面前都昂首挺胸的他此时弓着背,把头垂得极低,就为了看着自己亲手捏着鸡巴,放到自己儿子小巧乾净的口中。
“啊,儿子!爹要射了!”随後他仰头大吼,身下猛跳,将那滚烫的精液疯狂射到自己儿子的嘴里。
父亲的鸡巴比任何人的味道都浓,父亲的精液又苦又涩,灼烧着喉咙,粘稠得仿佛吞咽不掉。父亲的鸡巴似乎如同普通人一样,没有那般神圣,甚至没有年轻男友那般香甜美味。
但是一泡下肚,那鸡巴离了嘴,身体便抗议起来。
好像那骚味淡了,一切都寡淡了,甚至大脑已经开始忘记那味道有多麽浓郁,想要立马再闻闻,再闻闻。精液热乎乎的进肚了,嘴里却空了,刚才那到底是什麽味来着?应该再来些,这次应该用舌头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