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形状,一样绵软趁手,但细看之下,右边这只似乎…是大了一点点…不管是真的还是自己方才亲肿的,总归是他不占理了。赫连司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看了右边水淋淋的那只,如法炮制含住了左边的ru珠,只是没一会儿就分心去扯她的裤子。看看看看,他明明就是偏心右边!文易像只劈了叉的蛤蟆护住裆下,这驿站是临时寻的一处落脚处,四处漏风不说,隔音绝对是很差的,外头白狄卫队和大梁侍卫分列两头,里头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即刻便可冲进来护主。赫连司手快,先伸进去摸了一把,roupi股shi乎乎的。文易虽说清瘦不少,但是该肥的地方仍旧可观。她见赫连司对着烛光捻弄两指间的银丝,扑过去就要咬他,“下流坯子!”温香软玉接了个满怀,可赫连司本非良人,自是没有那怜香惜玉的觉悟,扯开小姑娘的裆下,直将她按坐在烙铁一样的y具上。“嗯呀”“呃唔…还不够shi,你自己磨磨。”那东西烫的吓人,甫一挨上文易整个人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动就是一股热火,从腿心钻入小腹,又麻又痒。私处夹着那么粗大的一根,文易是动也不敢动了,赫连司见她像被点了xue似的,无奈嘲笑道:“现在害怕了?方才给孤王擦身子的时候不是玩得挺好么?”从撕裂的裤裆处掐了把藕节似的腿rou,指挥她,“腿并拢,用腿心夹它,磨磨逼口和小豆子。”都不知cao了多少次了,还傻傻的跟小雏儿一样嫩。男人没给文易害羞的机会,掐着她的胯骨带她磨了起来。小姑娘方才让人玩nai子的时候就出了不少水儿,只是赫连司知道她向来容纳他艰难,两人又许久没有亲昵,这般耐着性子也是为了让她少吃些苦头。他的小姑娘是个聪明的孩子,几下之后尝到了滋味扒开他的手自己摇tun摆胯磨的畅快。roujing卡在xiaoxue入口,将小姑娘从前到后整个pi股缝都堵得严实,赫连司只见她闭着眼,微微扬高颈子,嘴里哎哎的叫唤。全然将身下人当做了取悦自己的工具。快感即将达到顶点时,文易被一把拽下,两人掉了个个,赫连司掰开她的双腿,果然见那本该粉嘟嘟的迎接自己的两片软rou现下被蹂躏的通红,还有几根毛发歪歪扭扭的糊在上头。赫连司气的咬牙:“你他娘的自己玩上了?”他他娘的胯下都发大水了!“心疼你个屁!sao货!”赫连司对着那冒水的小孔一捅到底,没停顿的狠狠干进去,连捅几十下,眼见着身下的人儿一口气没上来,两眼翻白。他登时慌了神,紧接着gui头上兜头浇上来一股热流,胯下之物本能的迎上去,狠干几个回合,赫连司猛地撤出,一道细小的透明清ye打到他的小腹上,他顺手揩了一把,舔了舔,sao的。“cao!吹了?”
身下玉体横陈,文易大敞双腿,半裸的身子歪在榻上簌簌打着摆子,神思混乱不堪。男人哈哈哈的大笑,堵着她的小嘴儿舔够了,也不管她是不是恢复过来,掰开pi股就cao。“郡主好狠的心,自己爽了便不管叔叔了?唔…真他妈紧…”刚chao吹过的xiaoxue在像温泉池里泡过,内腔软rou争相嘬吮滚烫roujing,sao媚的挽留它。赫连司入的艰难,抽出的更是费劲儿,tun胯肌rou绷出流畅的线条,每移动一下都带着不容错视的力度。“嗯哈…你发烧了…”这是文易恢复过神志后的第一句话,带着明显的责备之意。“嘶…爽不爽,逼里烫着了?”赫连司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黑红的肤色布满shi汗,后背的纱布氤氲出大片的红色。他的体温异常高,roujing更是如同烧红了的铁棍,cao进小姑娘软糯的rouxue,反倒觉出一丝清爽凉意,赫连司舒坦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赵文易小可怜一样的扒着男人的肩头,小嘴儿半张着急促的喘息,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只串在杆子上的鱼,马上要被烤熟了。“嗯啊…慢点…慢…让我缓啊…缓缓…啊啊啊啊…求你…”在床上求人,大概是她对自己最不正确的认知,男人见状杀红了眼,rou根似长枪,捅得汁水四溅,面目狰狞可怖,死死盯着cao翻出来的媚红小rou,喑哑嘶吼:“就那么舒服?高chao多少次了?没完了是吧!”文易被推撞到床头上,又被男人一把拽回来,她戚戚然盈着一汪清泪,陷在大团y乱的气息中,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文易伸手要去揽过赫连司的后背,“伤口…嗯…伤口裂开…了…啊”赫连司正cao的兴起,大股的血腥味也惹得他有些许不耐烦,狗脾气一上来掰着文易的胯直将她整个翻转,跪趴在床上。比起其他,他更爱听她的sao叫,骨头渣子都要酥没了。“嗯嗯…唔…”男人的汗和他的体温一样灼人,文易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他的汗ye溅到后背上,小pi股跟着一缩一缩的。“腰腰啊…酸了…啊啊啊啊…”“郡主功夫那么好,体力怎地差成这样?嗯?这么不禁cao,孤王一个就受不了了,还如何养的男宠?”“还养不养了?嗯?养不养?说!cao死你!浪货!”但凡她此刻敢回上一句,赫连司非要叫她尝尝死在男人裆下是什么滋味儿。余光瞥见了门口一闪而过的人影,赫连司鹰眸微眯,低头见小人儿还乖顺的匍匐在他的胯下,他的脸色逐渐扭曲,动作突然凶狠起来,越发的不管不顾,“宝贝听,声音怎么这么大啊?什么声音?嗯?”“是叔叔cao宝贝xiaoxue呢是不是?留了多少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