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生气?”霍长洲不理解。
“不要,我不是女人!”他真有些火大了。
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齐成贤将信将疑。
“……”
府上只有王爷是傻子,现在可不能再在明显处留下什么痕迹了。
霍长洲一头雾水,“我没有。”
偏偏霍长洲还认真解释:“可是,成贤你不是总说那里很疼吗?”
*
是了,最开始的凤凰的确是两种鸟。
现下霍长洲用犬牙研磨着奶头。
呼出的热气靠近私处,傻王爷作势就要用嘴去伺候他的阳物。
放屁,你个傻子懂什么,齐成贤被他直白的话气的在心里抓狂。
但是老管家却说无碍,宿在您房里正好还能免得出点什么事。
下人们恐怕再生意外,巴不得让他和王爷日日夜夜待在一处。
“我特意问了掌柜的,他说没问题的,你快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等一下,他都说了些什么。
“下去,别再说疯话了。”
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女人。”
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呢。
齐成贤顿时手足无措,开什么玩笑,怎么突然搞出这一出来。
“到底有什么好吸的。”齐成贤低声嘀咕着。
“你见过雄凤吗?”齐成贤话里带刺。
霍长洲以此来证明他的清白。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有错。
“好了,我不生气了。”齐成贤拉住了他。
“……”
霍长洲比他还要坦率,“是因为每回我弄你那里你都舒服的叫啊。”
齐成贤有了气势,补充道:“再说了,男人的胸哪里好弄了。”
傻王爷一边专心解释,还一边伸手隔着衣物指了指他的胸膛。
不知轻重的霍长洲,来伺弄他的阳物,他的命根子不得断啊!
是夜,霍长洲一脸神神秘秘,关上门说是要给青年一个大惊喜。
他们美其名曰:大人可以更好的照顾王爷。
可是事后却又埋怨他射在里面。
至和管事的管家提过。
齐成贤被他一席话说的是哑口无言。
齐成贤没好气的埋怨:“怎么像只狗一样。”
上回就叫下人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
或者说,他原是想找个女人,没有合适的才勉为其难的找了他?
霍长洲却捏着他乳尖,认真评价,“它好像是比以前大了一点。”
明明被他舔舐奶尖时,齐成贤喘着气,看上去兴奋得不得了。
齐成贤只得装傻附和着说是被虫子叮咬。
齐成贤的小心思好难猜。
亵裤被蛮力一把扯下,露出了绵软的事物。
就真的不用当御医了,直接回宫当太监去。
“凤凰是两种五彩鸟,是雄凤,雌凰啊。”
霍长洲总算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把你当成女子所以才闹脾气?”
霍长洲见他不吭声,以为他还在生气,开始去扯着他的裤子。
“嘶……你属狗的啊,又吸不出来奶。”
“拿这东西做什么?”齐成贤的脸色难看。
齐成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霍长洲被拍他开手,神情委屈至极,“你最近怎么总这么凶?”
每每被他玩完奶子后,齐成贤穿件亵衣奶头都被摩擦的生疼。
他瞧见这肚兜心里就堵得慌。
这回轮到齐成贤愣住了。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玩那里……”
闻言,霍长洲垮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大口。
还有前日,他射在了青年的体内,齐成贤舒服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为什么跟傻子较真,搞到最后反倒让自己看着更像个傻子。
等霍长洲叫他睁开眼,齐成贤一见他手中的东西顿时哽住了。
霍长洲不懂他的心思,只当是齐成贤面上害羞才冲他发脾气。
他揪了下少年的长发,霍长洲一时吃痛了才不得不松开了嘴。
“够了,别舔了……”
“我以为你拿我当女子,所以才会故意要我穿上肚兜试一试的。”
是一件红色的肚兜,上头还绣着龙凤呈祥。
真是好个龙凤呈祥,龙男凤女,敢情王爷是把他当成女人了。
所以,霍长洲总是爱玩乳头,难不成因为在床上把他当成女人了?
殊不知,只要他的房门一关,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齐成贤抿着唇沉默不语。
但细想他说的没有错,毕竟上回霍长洲头痛发热的事传开了。
“齐大人,您脖子上的红斑是虫子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