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警钟大作!
“过分了,我们直男不兴互相捏屁股的。”
听到直男二字,陆祁的动作稍微顿了顿,他忽然一笑,酷哥脸上的冷霜忽地笑容,像是料峭春日里忽然盛开了一朵明媚的梨花,秋时没骨气地看呆了。
“直男个屁,我弯了。”
秋时:“对,所以我们不能……什、什么?!”
陆祁什么时候弯了?!
几番动作之下,秋时的上衣被陆祁彻底掉了一点。
“你扯我衣服做什么?草,我就知道你对舍友不怀好意,你一直想gay我?!”
秋时怒骂。
陆祁眯着眼,盯着他,幽幽道:“明明是你一直勾引我,你从一开始就想gay我,你还装妹来钓我。”
虽然半醉,可学霸的脑子还在,翻起账来一套一套的。
“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一开始对着我……”
秋时一秃噜嘴皮,差点又把自己的女装照片抖出去,不过舍友是怎么知道自己装妹骗他的?!
秋时一扭,锁骨处的一抹红色一晃而过。
陆祁猛然凑近,看清了——
是个口红印子。
好,很好,不带自己出去就算了,一回来还带了个口红印子。家里有自己不算,还要到外面去偷新鲜的白菜。
陆祁的声音忽然醋了起来:“你身上怎么回事?!”
秋时瞪他:“要你管!”
他被捏的疼了,正不爽着呢,而且舍友这副模样,不会是知道被自己骗了,准备借着酒意把自己灭口吧!
这个时候,气势可不能输,得唬住他。
可陆祁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怒火上头,直接拎着秋时,把他丢在了床上。
秋时刚摔上去,就被自己身上的东西磕了个正着。
草,陆祁往他床上丢了什么鬼东西,疼死了。
手指一摸,摸出一颗颗滚圆红润的枣子。
再一看,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祁换成了红色的被套。
秋时:??
陆祁一本正经:“告白要红红火火,喜被和红枣,一样不能少。”
秋时:??
“宁有病……啊——!陆祁,你干嘛,被,别拽我裤子!”
原来刚刚摔上来还不是最疼的,陆祁还能更过分地对他。
秋时终于意识到,和一个理智为0的醉酒人,是不能讲道理的。
讲道理,他不听。打架,他打不过。
而且,陆祁似乎也很愿意和他在床上打架。
在嫩逼被粗涨性器一点点捅开的时候,秋时终于决心服软了:“陆哥,你听我解释。那个印子是我堂哥弄的,我没有出去鬼混……唔——!你,你轻点儿啊!”
可陆哥现在已经不想听了。
吃痛剧烈骤缩起来的小花格外娇嫩,疯狂地分泌出湿腻的淫汁来充当润滑。
没有任何前夕的嫩蕊,进入的时候感觉到了微微的钝痛。可又不同于被开苞时的痛苦,是一种接近折磨的试探。
钝刃一点点入鞘,肉刃逐渐破开合拢着的缠绵肠肉,虬结的肉筋一寸寸碾过凸起的骚点,动作又慢又重,仿佛每一下都要确认无误,才继续往内深入。
那些钝痛很快化作成微不足道的调情剂,淫荡的肠穴不断蠕动、骤缩,在敏感点被碾压磋磨的时候,快感就席卷上来。连绵的情欲一点点将沉睡着的青嫩穴腔唤醒,多情的嫩汁咕叽咕叽地开始往外淌。
陆祁一点点和他算账:“你天天在我面前想gay我。”
秋时:“我没有想gay你!”
他反抗一句,狰狞的肉柱就往内深入一寸,粉润的穴口被磨得红肿起来,一圈圈的肉花可怜兮兮地嘟在逼口,身上的床单被那些滴落下来的骚汁淋得湿漉漉的。
陆祁甚至过分地没有把他的内裤全部脱掉,而是直接随意地往边上一扯,就直接抵着嫩缝插了进去。
饱满的阴阜和腿缝在紧绷内裤的挤压下,越发鼓胀丰腻。
菊口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每每鸡巴肏开嫩腔的时候,精囊就会狠狠地拍上娇软的腿心,勒成一条的内裤就成为了最恐怖的折磨,卡住那般骚肉,来回地摩擦抵弄腿心。
微窄的床间,几乎都是那些腥甜黏腻的骚汁气味。
陆祁忽地笑起来:“闻到了吗,都是你的淫水味道。”
秋时红着脸不想理他,虽然舍友的技术比之前好上很多,可嘴巴却是越来越毒了,他还是喜欢以前闷声干他不说话的陆祁。
呸,他不喜欢陆祁!
“都是你的臭鸡巴味!”
都被日了,但是气势不能输。
陆祁猛地把那肉臀抬起,不轻不重地在秋时的屁股上打了一记。
“不听话,该打。”
秋时气得眼睛都红了:“我哥都不敢打我,你竟然敢抽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