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侬是个认真到有些一根筋的人,她上辈子也不是天资过人,在他人看来,性子也过分单纯古板,只是那个拼命劲让人确实佩服。
可却没人明白她只是失去的太多,只想抓住些实在的安全感。
这辈子她虽有了些处事经验,但碍于年龄,有些事只能在暗地里进行,慢慢放下记事簿,看着被重重划过的高二两个字,心情不免沉重。
这是一道分水岭,与父亲仓促道别,而小璮人生自此遍地荆棘,她也成了无能的旁观者
江侬黯然合上它,现下已经好很多了,不会再每次想起时泪不成声,只是日子不断逼近,她质疑自己的情况也愈加频繁,是呀,凭什么这辈子就会不一样,指着电话里几句话,还是寄过去的昙花露,或者花茶
她知道自己焦躁了,但不能亲眼看着,还是难以安心
上次江妈随口几句话,倒是让她醍醐灌顶,对呀!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果家人到青城来,起码小璮的中学就有改变了,至于爸爸,有家人看着,还有她的昙花,就算情况再发生,省城的医院也不是白河市能比的。
难道上天让她回来,是再经一次无助绝望?她不信!
眼里坚定不移,继续在青城地图上画圈。
洗完澡的覃玄出来,就看到女生穿着睡裙安静地画着什么,都不曾分点注意力给他,顿时不爽,靠近她,懒懒地环着纤细腰身,傲娇大猫似的,把头伸到她颈窝深吸女生好闻的暖香,没擦干的shi发不分彼此地粘在两人脸上。
躺椅里两人挤成一团,江侬忍不住推他,嗔怪,我在做正事啦,你快去擦头发。
不,要你擦。男生干脆地拒绝,却睁着shi漉漉的凤眼看她,俊脸写满委屈。
江侬瞬间心口发胀,杏眸水润润看着他,那你不要乱动嘛,都蹭我身上了。
把手里的图册放几上,看他凤眸里春意盎然,煞有深意,差点害羞地钻他怀里,还怎能立起规矩,随着他动作拿毛巾给他擦发,看着一缕缕黑发耷拉在他脑门,而他舒服地闭着眼,薄唇格外柔软,像只大猫一样柔顺。
不过柔顺也只是表象,底下硌人的硬物分明表示这是只蠢蠢欲动的狼,大色狼还把娇人揽得更紧,下巴靠在女孩胸前,有点急不可耐地吸咬丝绸包裹着的嫩rou,急促的喘息让江侬羞红了脸,挣扎着要起来别,呀今天周一,不要呜不要啦
闻言,男生郁闷得不行,脸愈发埋进椒ru里,也不知女孩擦了什么,那股子甜香让他浑身燥热,全身的火气非得找个地发泄,不过住一起以后,宝贝可是约法三章,除周末,不可以上床!否则他就一个人在楼上孤枕独眠。
想起他就头疼,要不是据理力争,一周五天别想闻到rou香,这宝贝犟起来他也没法,不过现在能有三天解馋,外加抱着乖宝睡觉,他才将将同意,不然缠起人来,也是不管不顾的。
宝宝,我就亲亲 小xue儿都shi透了,我给你弄干净覃玄还恋恋不舍地轻抚那块shi润处,自从同居以来,江侬每天不知得换几条内裤,气得她干脆丢给罪魁祸首洗,谁知某人享受得不行,那样跟个痴汉也没差,倒是把她羞耻坏了,干脆洗完澡后不穿,反正流鼻血的不是她。
但这时被他抚着弄着,也不确定到底便宜了谁。
侧耳被他叼在口里亲舔,未着内衣的嫩ru在他掌心激动地颤动,江侬难耐扭头,嫩白的手指微曲着,要抓不抓地揪着他半shi的头发,身子爽透了,理智却告诉她正事还没处理好,更何况明天还有早课,这一弄下去就没完没了的。
扭头去亲他,玄哥哥,别,下次好吗我还有作业唔
乖宝就一会儿,别担心作业有我,乖
覃玄托着心爱的女孩,将她好生放在躺椅上,扶着她的细嫩腿儿,腿间蜜xue若隐若现,丝缎睡裙堆云般覆在腰间。
江侬身体不由意识,浑身软弱无骨地靠着躺椅,手无力地揪着躺椅墨绿呢面,曲腿被他折成m形,热烫气息缠绕着腿间敏感的rou缝,江侬难耐地直哼,想蹬腿踹他,却被拉得更开,眼睁睁看着覃玄赤红着脸靠近上抬的腿间,江侬就知道今夜别想安然度过了。
最后几秒清醒时还在想,他是不是太容易激动了,这是病吧,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