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东西,内心的堡垒骤然崩塌,他蓦地睁圆了眼睛,坏事了。
明明还是处女,欲望就控制不住。
原来,他怕疼喔。
王选不敢惹凤圩垣生气,但也不甘心伏下身子做他的狗,所以左右为难的煎熬着。现在他搬来了凤圩垣的宿舍,全校都知道凤圩垣有了一个大龄肉器,这个肉器和以往凤圩垣的绯闻对象都不一样——长相粗糙、一点也不美,高大傻个子,宽阔的肩膀胸膛,胳膊比凤圩垣的腿还粗……
畜生,这个狗崽子……王选被这么一下给抽蒙了,健壮身躯整个往上弹了一下,不自觉地拱起腰肢,规避疼痛的自我机制一触即发。可凤圩垣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下马上破空而至,精准无比地抽到王选的阴蒂头上。这次,敏感的神经末梢挨了不止十倍的疼,王选两条腿被激得弹跳起来,口中的喘息更加凄厉:“唔啊啊啊啊啊……疼,好痛!”
“知道错了么?”
“妈的!”王选恼羞成怒地掌掴了一把不争气的流水儿小穴,把裤子揉得发皱,那口穴眼就和坏了似的,潺潺不绝地流出腥臊液体,如果不是他的运动裤宽松,很可能就被所有人发现了,他是个连走路、跑步都会发情的贱畜肉器。
听完凤圩垣恬不知耻的指控,王选恨得牙根痒痒,倔强的头往旁边一甩,不去那个看即将主宰他未来一年的艳美男主人。
“嗯,知道痛了…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么?”凤圩垣好整以暇地抹了抹鞭头上沾着的骚水儿,嗤笑道:“别想耍花招,刘主任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自然清楚你身体那些残缺部分。”
其实凤圩垣真没有冤枉他,早王选自己在扒掉裤子,露出白色底裤时,那臀缝中央一片就被受到刺激而默默情动的淫液沾湿、浸染开一块颜色稍深的湿黏罪证。凤圩垣托着下巴想,那晕开的布料,就是王选看似像纯洁直男似的不谙世事,实则内心充斥淫荡本性的,最真实的写照……
“呜……好痛。”惯于在同龄人面前用嚣张气焰伪装自卑的王选这次踢到铁板,被小少爷用一根尖细教鞭的棒子抽得眼泪汪汪,喘气着蹬腿喊疼,尖锐的刺痛、若有若无的甘甜陡然而生,火热的下体升出些不该有的快感……差一点就跟恶少爷求饶了。
那冰凉的物事在阴部四周滑动、探索,轻抚过肥厚的大阴唇,来到早已挺立的阴蒂边。王选刚要破口大骂,那冰凉撤开,然后伴随着一声猛烈的“咻”音,鞭头狠狠地掷砸上那口未经人事的穴口上!
所以每次王选顶着让他尴尬不已的目光去训练场时,刚认识不久的田径队员们围上来对王选挤眉弄眼,还揶揄他“艳福不浅”。王选都是骂骂咧咧地把他们赶跑。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谁又知道他是在受罪呢?
出于对亲人般的刘主任的信任,混世魔王王选不仅转学去了全珠港市最好的高中新塾私立学园,还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毕业后直接进入C国国防体育大学继续修习田径,放到以前这可是王选想都不敢想的美事,所以他美得冒泡,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交了好运。
“呜啊——!!”
“……知道了。”王选咬着下唇小声说。他心有不甘地别过脸,掩藏眼底的愤恨,躲避开挑衅教鞭。这次的交锋是王选落败,凤圩垣熟知穷寇莫追的道理,于是放松了缰绳,收起那根细长凶器,改为用言语进一步逼问:“错哪了?”
王选算是跳火坑里了。
王选垂眸不语,一个劲地“嘶哈嘶哈”大喘气着,以缓解下面肉球核芯处阵阵传来的,钝钝的痛楚。
当然,关于看见新晋肉器垂首咬唇的无声反抗、以及撞进那双清澈如同水洗过的纯洁且凶猛的哭泣泪眼之后,凤少爷就鸡动地勃起,把绀青色校裤都顶出个山包来的事,王选自始至终也不曾知道就是了。
王选对着自己这具身体也恼火的不行,在下课后跑去校医室那里买了一管红霉素软膏,鬼鬼祟祟地塞进书包,一路小跑回到宿舍。宿舍
王选蜷缩着身子,发出野兽受伤的哀鸣,强壮的身子努力屹立在桌子边缘。凤圩垣风度翩翩地坐到教导主任的真皮转椅上,教鞭勾起王选的头。他如愿以偿地看到这只野兽涕泗横流、汗湿流泪的屈辱表情,那双坚韧的眼睛蓄满了耐受不了疼痛的眼泪。
事实上,王选与好运气这种东西是绝缘的。
王选又怂又恨地在心里破口大骂:‘我草你腚的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来惹你爷爷,别落在老子手里,要不然老子搞死你!’
“收一收你那骚味,别动不动就发情,知道么?”青年残忍地微笑,“碰都没碰,下面的花穴就流骚水;给我记住,作为凤圩垣的肉器,控制好你下面的烂肉。”
可王选最不能忽视的问题是,自从下面那口小逼被一顿毒打之后,可怜兮兮的肉蔻和敏感黏膜便充血变红,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每分每秒都过得格外不适,难以启齿的伤口上不仅仅有着破皮裂口的痛楚,还伴随着些许恼人的钻心麻痒,从穴口像过电似的升至穴道深处,刺得他连子宫都在悠悠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