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不错,有厨房、浴室,甚至还有衣帽间和书房。不得不说,万恶资本金有钱能使鬼推磨,连住校都能住的这么豪华舒适。
正常两人间除了卧室以外的其他地方都是公用的,但刘主任特地给他们申请了有助于“同学友爱”的特殊二人间,虽然房间多但是卧室只有一间,而且只有一张双人床。
刚搬进去的时候洁癖凤圩垣立了一大堆的规矩,比如用完浴室要清理干净到没有使用痕迹为止、禁止王选动他的一切私人用品、穿完的衣服必须及时清洗烘干等等。不得不说,如此龟毛的少爷至今还没有肉器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于两人共用的卧室,更是被凤少爷三令五申地禁止王选入内,更别提在松软的床上睡美美的觉了。王选铁青着脸在阳台搭了个室内帐篷,把被褥叠进去铺好,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忍一忍,就一年时间,毕业了就跑路。
心知洁癖少爷虽然变态,但是不会碰男人的身体。王选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阳台的光线不好,趁着凤圩垣去琴房练琴,他便独占了外厅的真皮沙发。
忍着频频升起的巨大羞耻感,王选红着脸把裤子褪到膝盖,岔开腿露出下体中间受伤的娇花。他小心翼翼地挤出一小坨药膏,目不转睛地盯着顶端破了皮的阴蒂圆球。骚肉球被冰凉药膏刺激的探出头来,条条红痕的鲜粉色嫩蚌肉朝两边蔫蔫耷拉着,一翕一动吸进不少冷空气。
王选心疼地瞧着自个儿受了伤的逼肉,鼓起腮帮呋呋地吹着气,冰冰凉凉的感觉冲淡了伤口带来的热辣和灼烧刺激感,正当他为自己连续几天不适的肉逼终于稍感舒适而窃喜时,冷不防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没等他反应过来拽裤子,就与开门进来的凤圩垣撞了个正着。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悄悄蔓延开来,凤圩垣拿着手机打电话,冷漠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王选羞愧受惊而发白的脸,再看了看他下体大敞的不雅姿势,最后把视线聚焦在那口涂抹了白膏的穴眼上。
“嗯,我知道了。”凤圩垣举着手机,一边冷静地回复电话那边的人,语气甚是柔蜜得能掐出水来,“放心。我没碰他,这个肉器是学校领导塞进来充充样子。”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嗯,知道了。改天有空我去找你。”凤圩垣又嘱咐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王选一张脸由白转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厚着脸皮把大裤衩子提上,一步步往阳台的帐篷挪。他心里忖度着,要不然今天就不洗澡了吧,浴室与卧房挨得很近,万一跟撞见凤圩垣那该多尴尬啊。
“站住。回来让我看看你刚才在什么。”青年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地截住王选奔逃的脚步。
别无他法,王选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摆出一副奴颜谄媚又咧嘴瞥眼的怪脸,不阴不阳地哼哼几句。可凤圩垣不吃这套,硬是把他的花裤衩扒拉下来,搂过王选的腰朝着肥软屁股狠狠拍了几巴掌。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不许发骚。”王选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丧权辱国的话。
冷淡青年又挥了一巴掌,“你是怎么做的?趁着主人不在家,偷偷自慰是不是。”
“没,我没有……嗬啊啊!”反驳的话刚出口,就被青年狠狠一掌掴到旧伤上,旧伤叠新伤,那一片娇柔的湿软嫩肉平日里就虚惊得要命,如今面对青年没轻没重的欺负,怎么受得了?于是粉红贝肉委屈巴巴地蜷缩成了一团,颤颤巍巍吐出些润滑骚水。凤圩垣嫌脏地咂舌,甩了甩粘在手掌上的不明液体,抽出手帕细致地擦干每一条指缝,把细白葱长的手指都搓红了。凤圩垣吐了口气,眯着眼睛训诫道:“不知进退,还撒谎。你胆子大了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王选抖着屁股和大腿,两瓣结实臀肉像筛糠似的颤抖不停,但罪魁祸首凤圩垣不觉得怜惜,反而更确定了他手中的黑面馒头极其欠虐,欠调教。
“还敢不敢勾引男人、敞着小穴无节制的流水了?”又是手劲没轻没重的一下,王选可怜的大屁股红得发紫,连碰一下都疼的不行。他不是可以忍耐疼痛的体质,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自艾自怜个半天,何况是被同为男人的青年抱在腿上打屁股?
“不敢了,不敢了少爷饶了我吧……呜呜。”王选悔得肠子都青了。
丰腴肉臀在凤圩垣手中上下翻涌起层层肉浪,惹人眼球的性感涩情让连一向性冷淡的凤圩垣都开始呼吸急促,海绵体不受控制地膨胀,叫嚣着进入某个温暖湿热的地方逞能。王选弓着腰伏在凤圩垣膝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他是真的觉得凤圩垣对自己没欲望,或许可以称得上深恶痛绝。
身体上的痛楚咬咬牙扛过去,最让王选接受不了的还是凤圩垣可能会翘着鸡巴过来扒他的裤头。但他潜意识里觉得凤圩垣不会有性欲,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对自己起欲望。心理暗示十分奏效,王选的精神慢慢放松下来,还傻乎乎地暗自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
——正是现在对恶鬼的掉以轻心,造成了之后的惨状:被操得下不来床、嗷